“什么? 指纹?”
宋幼梦闻言立刻起身,她知道此时帐篷外闹得很大,但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程度。
总以为宋千酒这次难逃一劫,再怎么样也可以将她赶出容氏集团!
但是万万没有想到,她竟然要验指纹!
“是啊,那瓶药上,有你跟我的指纹,如果被发现了,那我们俩都没有办法洗脱罪责!幼梦,怎么办啊……”
朱雅从未这么慌张过。
她第一次想在容越擎面前表现一下,可倒好,要是真的被扣上一个栽赃嫁祸的名头,那她不能给容越擎留一个好印象。
连之后在容氏留下去都是个问题!
但是容氏集团是她好不容易考进去的!
她不想就这么失去机会!
“别慌,你告诉我是山下的哪个医院,我看看有没有认识人。”
宋幼梦异常的冷静,思路清晰,她等以为这件事情无论怎么查都不会查到他身上,可是现在宋千酒突然提出要查指纹……
就算是朱雅顶替了,她还是洗不脱罪名!
所以,必须要动手脚!
“对了,把药瓶送下山的人是谁?”宋幼梦忽然想起。
“是李欣欣,因为是她从宋千酒的房间里找出来的,所以就让她去送,做的缆车!”
“好,我有办法了!”宋幼梦一勾唇,眸色暗了暗。
……
一个小以后,化验报告没有传上来,李欣欣负伤了,容千屿作为领导专门把她做缆车接上山。
好在伤的不轻了,只是摔到了,膝盖受了伤。
“欣欣,发生什么事了?”
朱雅从宋幼梦的帐篷里出来,立刻围上去,关心的说道,“你不是下山去送药了么?怎么弄成这样?”
李欣欣说不出话来,只知道抽泣着哭。
“你说。”容越擎看向容千屿,他是第一个接触李欣欣的,也应该是最能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而宋千酒还坐在石凳上,看着山上的美景,虽然天气冷,天也黑了。
不过能看一场戏,她觉得似乎也不亏。
“大哥,是这样的,李欣欣拿着药物要去检查指纹,但是没想到路上不小心跟人发生碰撞,结果被人绊了一脚不说,整个人都摔到了。”
容千屿撇了撇嘴,“更重要的是,她手里的药瓶不见了。”
药瓶不见了?
宋千酒笑了,她索性站起来,伸懒腰,“看来这件事无疾而终了,我先去睡了。”
“宋千酒!你现在可是头号嫌疑人!你能去睡吗?”朱雅拦住她。
“得饶人处且饶人,朱小姐知道这个道理?我从来都不怕检验指纹。这个方式也是我提出来的,送药的人也不是我,丢了药瓶的人也不是我。”
宋千酒精致的脸上带着一丝不屑,“怎么我还是头号嫌疑人呢?”
“你——”
“难不成朱小姐认为是我在山下找了人,故意搬到的李欣欣?”
宋千酒好笑的看着她,“我涂什么?包括我下药给杨小曦,我又能图什么?所以朱小姐想把帽子扣到我头上,还是想想谁最有可能做这件事的好!”
她甩开朱雅的手。
懒得再跟她辩解,直接走进了帐篷,睡觉!
闹了这么久,她心里早就有了答案,宋幼梦至始至终都没有出来,她就知道幕后的操作着是谁了。
也是宋幼梦的一贯作风!
至于剩下的事,还是交给容越擎去做吧!
她相信他能处理好。
……
团建提早结束了。
宋千酒回去就请假了两天,后续容越擎把这件事是如何处理的,她不清楚。
只是谁也没在提起来过来,杨小曦也治疗完毕,倒是没出什么事。
宋幼梦也是好手段,在她极力的想要用指纹去验证的时候,药瓶就这么不见了。
侧面就证明,这件事一定是跟她脱不了任何干系的!
至于朱雅,跟林珠儿一样,只不过是被推出来的一杆枪而已!
第三天。
宋千酒去上班的路上再次遇到了早就等候良久的容越擎。
她躲不掉,索性大大方方的上车。
“还好么?”男人修长的手指打着方向盘,眸光轻轻扫过宋千酒的脸,她的脸很精致又带着若有似无的妩媚。
她今天穿了一套黑色的连体裤,却驾驭的极好,将她本就白皙的皮肤衬托的更加让人移不开双眼。
哪怕是见惯了美女的容越擎,也忍不住时常去看她。
“什么还好么?”
“团建。”男人言简意赅。
“当然还好了,我很想知道容先生最后是怎么解决这件事的?”宋千酒很好奇。
“我说过我相信你,也知道不是你,以我的人格担保。”
人格担保?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宋千酒耳畔响起,有一种蛊惑,甚至让她的心头一震。
容越擎这样的男人,竟然说得出以人格担保的话!
“容先生做出的牺牲也太大了吧,万一那瓶药物真的是我的呢?”
他都没有怀疑过……她么?
万一,真的是她下的药怎么办?
“你?目的呢?你带那种药来团建,是想给我谁下?”容越擎闷闷的笑起来,在红灯处停下,侧眸看向宋千酒。
“也许是给其他人……”
“我想你不需要带这种东西给人下药,除非是给我下。”容越擎勾唇。
“你?为什么?”
“你觉得设计部的人,有谁比我更吸引人?你要是真带药,目标也只会是我。”容越擎说着凑上前。
宋千酒往后一靠,这男人哪来的自信!
不过他说的好像也没问题……设计部的所有人加起来,都没有容越擎耀眼!
她正不知道怎么回答,容越擎再次开口,“宋小姐,如果药真的是你的,其实不用这么麻烦,我不需要那种东西,也可以。”
宋千酒,“……”
她的脸瞬间因为容越擎的话憋得通红,整个人的心跳加速,四目相对的瞬间,她只能下意识的咬唇。
她越来越不明白容越擎是什么意思了?
这男人是在说什么土味情话么?是认真的,还是故意的?
目的呢?
目的是什么?
“是,是么?”
宋千酒难免有些结巴,“我以为容先生喜欢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