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件事,宋千酒把手机递回去。
顾绒绒一脸惊奇的看着她,“想不到我们小酒酒还有几分做明星的潜力,这措辞发表的挺有心机嘛!”
“那当然,你原先的经纪公司没少埋汰你,幸好是你自己坚持下来了,现在你要单飞了,当然也要送她们一份大礼。”
“什么大礼?”顾绒绒眼巴巴看着她。
宋千酒神秘一笑,“过两天你就知道了,你就只管养伤吧,其他事我来处理就行。”
“呜呜……小酒酒,我真的太感动了……”
顾绒绒往前一步,刚准备趴在宋千酒肩上,就被宋千酒一个闪身躲过去,“别恶心我了,好好把你的手伤养好。”
“对对对,反正以后你跟那个公司已经没瓜葛了,在我哥公司,你想休息多久就能休息多久。”容千屿在一旁接话,却被顾绒绒赏了个白眼。
“老娘可没说要去你家的娱乐公司。”
想让她同意,还得先把小酒酒的事先给解决了。
想到这儿,顾绒绒垂下的眸中闪过一丝暗芒。
门铃声响起,容千屿屁颠屁颠的跑过去开门,看到来人是容越擎,在他身边轻声道,“哥,过会儿你可千万别再提苏暖的事。”
容千屿相信,只要他哥再维护苏暖一次,不等宋千酒开口,顾绒绒恐怕就先炸毛了!
容千屿千叮咛万嘱咐,可是架不住他哥只是淡淡的在他身上扫过一眼。
容越擎径直走进来,一直走到宋千酒的面前停下。
“关于苏暖的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容千屿听到这话,目光下意识的落在顾绒绒身上,果然后者已经一副要起来干架的样子。
容千屿赶紧过去拦住,“顾小姐,对于您即将接的这部新戏,我有几点要跟你商量一下。”
“容千屿,你给我让开!”
被抱住的顾绒绒气的咬牙。
可是她现在只有一只手,胳膊拧不过大腿,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拖到旁边的书房里。
原地,宋千酒微抬起眼眸,唇角扯出一抹笑容,“我并不觉得我有什么事是需要和你商量的。”
生冷的语气让容越擎瞬间皱眉,他低沉着嗓音开口,“你应该知道今天的事对苏暖的声誉已经造成很大的影响,尤其是她和顾绒绒对打的那一段。”
“不错,但是她的名声再臭,似乎跟我也没有任何关系,怎么做是她的事,你跟我有什么可商量的?”
“她是个画家,这件事对她的影响太大了,我想让你劝顾绒绒主动站出来承认,这件事是她故意挑衅,才激怒了苏暖。”
宋千酒目光震惊的听着从容越擎口中吐出来的每一个字,她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样的话会是从容越擎口中说出来的。
好半晌,她才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让我劝绒绒站出来认错?”
宋千酒嗤笑一声,垂在身侧的手已经不自觉的手紧。
容越擎紧抿着唇,“我知道这件事对你来说很为难,但是现在这是唯一的办法,荼岩的影响力太大了,我没办法改变公众对她的看法,只能尽量避免对她的人身攻击。”
“至于顾绒绒,如果她站出来承认,这件事我会让最有能力的公关去处理,我跟你承诺,我一定会用最好的资源把她捧上天后的位置。”
“呵……呵呵……”宋千酒冷笑几声后退,抬起的眸中泛着猩红热,“你让我出卖自己的朋友,让她的人生从此蒙上污点,天后又怎么样,就算她以后再红再具有影响力,污点是不可能被抹去的,她没有错,错的只是太任性而已,但那也是我惯的。”
“千酒……”容越擎的眉头拧紧。
宋千酒的唇角挂着似笑非笑,她上前几步,伸手理着他西装的衣襟。
这样无厘头的动作让容越擎没来由的一顿。
宋千酒抬眸,刚好对上那双如深潭一般的眸子,“容越擎,你觉得你的承诺值几斤几两?绒绒如果真想利用资源大红大紫,我有的是办法让她坐上影视圈的第一把交椅,你的承诺在我这里,分文不值!”
话落,宋千酒重重的推开他,容越擎后退两步,刚好抵在餐桌旁。
他张开嘴欲言又止,这样的宋千酒让他觉得太过陌生。
就好像,她可以把什么都掌握在手中。
更像一个高居上位的女人。
“我不想在这里再看到你,还有,你手里的那把钥匙,如果再私自打开我家的门,我想不管是谁,就算你是容越擎,私闯民宅这个罪你也得认吧!”
宋千酒的声音冷的厉害,不带有一丝温度。
书房门内,容千屿把顾绒绒扣在椅子上。
顾绒绒则是拼命的挣扎,俏丽的脸上已经布满怒意,仿佛随时要爆发一样。
刚才外面的对话他们在书房听的一清二楚,别说是顾绒绒,就是容千屿听了也是火冒三丈。
他哥还真是在作死的路上一去不复返了!
宋千酒可是替他生了两个儿子的正妻!那个苏暖算是哪根葱?
他哥连这最基本的道理都拎不清吗!
“好了,你就在这里别动,我出去给你说理去!”容千屿板着脸,“这件事就是我哥不对,但是你也别跟他正面向冲,我是他弟弟,什么事都由我来说!”
容千屿把顾绒绒按在桌椅上,确定对方安分之后,才打开门走出去。
“哥,这事顾小姐没有任何错,她也不可能站出来认错!”
容千屿走出来低斥一声,脸上的表情也是从未有有过的严肃。
容越擎面色冰冷,淡淡撇过去一眼,“元子在哪里?你带着他跟我一起回去。”
容越擎说完,转身离开客厅。
宋千酒忽然觉得全身很冷,就好像置身冰窖一般。
刚才容越擎的那些话还历历在耳,如果不是亲耳听他说出来,她还真的难以相信,这些话会是出自容越擎的口中。
容千屿抱歉的看过去一眼,走到包子的房间把元子带出来。
此时此刻,就连他都不知道应该怎么替他哥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