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正在餐厅吃的正欢,宋千酒忽然接到容千屿的电话。
“嫂子,你们现在人在哪呢!”
电话那边,容千屿的语气有些着急。
宋千酒不明所以,“在容氏楼下的餐厅吃饭,发生什么事了吗?”
宋千酒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顾绒绒。
因为这段时间容千屿和顾绒绒来往频繁,容千屿这会儿打电话找她,应该是顾绒绒出什么事了吧。
“都这个时候了,先别急着吃饭啊,要赶紧发布记者会,你们看看网上,那个牛郎又站出来承认自己是包子的亲爹了!”
容千屿越说越气,怎么说也不能让自己亲侄子的便宜被人占了去。
“又?”宋千酒凝眉,打开新闻扫视一眼,果然,那些有关于宋幼梦的花边新闻全都推后,排在第一位置的就是牛郎再次出面的视频。
视频里,牛郎不仅主动承认他和宋幼梦的事是他自己一个人设计的,还把宋幼梦伪装成了一个十足的受害者。
不仅如此,他话里话外的意思还包含着,宋千酒为了傍大款,威胁他让他否认他和包子之间的关系。
宋千酒冷嗤一声,宋幼梦还真是打的一手好牌。
她倒是好奇,这牛郎到底从她那里得了什么好处,竟然不顾自己坐牢的风险也要站出来维护宋幼梦的声誉。
再看底下众人的评论,风向明显已经改变了。
“原来宋幼梦也是受害者啊,难怪容远耀出现的时候她会那么委屈。”
“我就说嘛,宋幼梦作为一个设计师,兼任容氏集团设计部经理的位置,怎么可能因为一个牛郎就放弃自己的身份,而且天下哪有那么巧的事,不仅来了媒体,就连容远耀都过去了,这不是挖坑给自己跳吗!明显就是有人陷害!”
“对,就是有人故意设的一场局!”
而这场事件中,嫌疑最大的人无疑就是宋千酒。
他们吃饭的功夫,早上在总经理办公室发生的事也开始传播开。
此刻除了容氏集团的员工知道内情外,其余的人都在批判宋千酒的种种行为。
宋慈拿出手机一看,美艳的脸上也出现愠怒的表情,“儿子,这个牛郎太过分了,我们必须给他点颜色瞧瞧。”
“嗯。”容越擎微微颔首,眸中闪过狠意,“酒儿,这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不需要处理,我们继续吃饭。”
宋千酒把手机放在桌上拿起筷子继续吃着菜,一副完全不放在心上的样子。
比起她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宋慈要激进许多。
“那怎么行!我绝不允许别人这么欺负我儿媳妇,我明天就召开记者会,不仅要把你们亲子鉴定公布出来,还要告那个牛郎诽谤罪!”
“妈,你先别急。”容越擎劝慰道,“酒儿让这件事先晾着,心里恐怕已经有了想法。”
几个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落在宋千酒身上。
宋千酒停下吃饭的动作,“就算现在我们发布记者会公开包子和越擎的身份,那些人也能说我们这份亲子鉴定是伪造的,所以这事做了等同于没做。”
“还有这歪理啊!那可怎么办,我们就看着别人来诬陷吗?”
宋慈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起身道,“不行,我得找你爸爸出点主意,咱们不能白白被人欺负了去。”
“妈,你这火急火燎的性子得改。”容越擎不紧不慢的说了句。
宋千酒拉着宋慈重新坐下来,“伯母,我自己已经有主意了,还有两天就是天易国际设计比赛的总决赛,到时候我会让某些人在比赛上完全失去信誉,加上这个牛郎这边,麻烦越擎帮我搜集一点证据,到时候所有的流言都会不攻自破。”
“但是这两天可怎么办……”
“没关系的,只要容氏的员工知道这一切就行了。”宋千酒微微勾唇,容氏的员工就是她底下最好的水军。
刚才她扫视评论的时候,也看到极少数在下面批判宋幼梦的,几乎都是容氏的员工。
看来今天早上的事已经被传播出去了。
她已经被宋幼梦黑了这么多年,根本不在乎这一两天。
“好吧,那就听千酒的意思,不过千酒你要知道,不管什么时候,伯母和越擎都会一直站在你这边,大不了让你伯父出面解决问题。”
“好。”
宋千酒微微扯唇,她可不敢让容郁给她出面解决问题。
不然这“吃软饭”的称号她是要带一辈子了!
午饭过后,回到公司。
宋千酒一个人进去,不少同情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这宋幼梦算是原形毕露了,我看那件事八成就是她自己做的,现在竟然倒打一耙,倒是可怜宋千酒还要背着这么大的舆论压力,果然,总裁的女人不好当啊!”
“你都说了她是总裁的女人,放心吧,这件事我们不说,总裁也会出面给他解决的。”
“宋千酒!”
一声叫喊声让宋千酒回头,她转过身去,发现那女人的身影有些熟悉。
张颜?
这不是之前那个成天跟在宋幼梦后面一起对付她的那个张颜吗?
之前一直没在公司看到她,还以为被容越擎开除了,可是现在看到她挂着容氏员工的身份牌,看样子也没有被容越擎开除。
只不过是调到别的部门去了。
“宋千酒,我为我之前对你作出的事跟你道歉。”
张艳走到宋千酒面前,一脸的诚恳。
比起之前,她似乎更加干练许多。
一楼大厅内距离了不少人,此刻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在他们身上。
“这个张颜我知道,以前跟在宋幼梦后面做了不少坏事,尤其是对付宋千酒,她甚至动用了那些混混,也算是自食其果了。”
“跟宋千酒做对的有过一个好下场的吗?也就只有宋幼梦还坚持到现在,不过看她的样子,似乎也差不多要凉了。”
“公司如深宫啊,真的是步步惊心。”
张颜听着那些人的评论,遗憾一笑,“看来之前的我却是是挺蠢的,一直被人当枪使都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