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貉不明白,为什么这群人听到魔界的现状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他见游赤转身欲走,连忙跟上去,“魔界无人,还能在此处待着?莫不是有什么陷阱吧?”
游赤没有立刻回答,在被他烦得不行的时候,才将袖子一甩,瞬间闪身出去好几米远。
游貉被他一系列动作也弄得莫名其妙,当即黑了脸。
“我方才已经同父君联系上了,是他们感受到了万骨枯的变化,所以全族暂且迁移到另外一处去了,你若想一起过去,就管住你的嘴,让我安静会儿。”
游赤冷淡的声音响起,盯着游貉的眼神很冷。
游貉被他这样的眼神看着很不舒服,跟在他身后走了一段路后,憋不住说道:“哥,你难道也要同那些人一样,排挤我?”
游貉与游赤从小一起长大,但成年之后,已经很久没有主动称呼游貉为“哥”了,看得出来,他现在的姿态已经放得足够低。
不提还好,一提游赤便是一声冷笑,“排挤你?谁敢排挤你啊?不被你弄死就算好的了。”
游貉停下脚步,“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弄死谁了,不都好好出来了吗?”
游赤懒得同他装傻,“别以为我不知道,在万骨枯里,你那会儿抓着我的袖子,是想让我替你去死。”
他一说完,游貉张了张嘴,又不出声了,游赤“呵”道:“你那点小心思我还能不知道?游貉,我只能说,活该你断了一只手!”
说到断手,游貉被戳到痛处,一下便激动起来,“我的手还会长出来的!”
游赤恍若未闻,继续往前走,身后游貉大叫着为自己辩解,“我当时根本没想拉你替我死,我只是想活着而已,我有什么错!”
游赤越走越快,不想多说:“你自己心知肚明。”
眼看他即将从视线当中消失,游貉咬牙蹬地,快速跟了上去。
游封让黑鹰将蓬木和蛛王安置好,这才带着白湫回到之前住的小院里,这里还是和他们离开的时候一样,一点儿灰尘都没有沾染。
游封将白湫放下,顺手捂住她的眼睛,“闭上眼。”
白湫不知他葫芦里在卖什么药,却也乖乖将双眼闭上。
她细长柔软的睫毛擦过掌心,游封神思恍惚了一瞬,看她那张小脸蛋儿被自己的手掌盖去了大半,留下一张红润如花瓣一样的嘴唇,模样瞧着要多乖有多乖。
白湫能够感受到身后男人揽着她的腰,二人身子齐齐一轻,失重了片刻后,又重新落到了地上。
“你带我去哪儿了?”
白湫抓着他盖在自己脸上的手,有些按捺不住,眼睛已经庭前睁开,睫毛一下一下快速的摩擦着游封的掌心,痒得他瞬间口干舌燥。
将手移开,游封微微弯腰,占据她的所有目光,盯着白湫近在咫尺的唇瓣,哑着声音道:“我想亲你。”
说完,不等白湫回话,便骤然吻了上去,一下一下厮磨舔|舐,直到二人呼吸都变得滚烫这才分开。
游封盯着她变得血红的唇,像是涂了上好的唇脂,惹得人心痒难耐,他又俯身上前亲了几口,忍了忍,退后两步。
白湫一上来就被他又是亲又是啃的,脑子里早就乱成了一团浆糊,等到好不容易缓过气来,被外头的阳光照得眯起了眼睛。
咦,魔界什么时候有这么好的太阳了?
她还是在原来的小院里没错,但外头的风景似乎变换了不少。
推开院门出去,白湫捂住滚烫的嘴唇,惊讶的看着眼前一幕。
他们哪里还在魔界,明明已经到了青丘。
不过此处距离青丘族人居住的地方还有一点儿距离,但这样一来,她回去看白琼,就和去邻居家串个门一样方便了。
外头是一片硕大的草坪,上面开着不知名的粉色花朵,散发着狐狸一族最喜欢的浅香,迎面拂来的暖风和温柔的阳光,都让白湫想变回原形,到草地上去滚上几圈。
她深吸了一口气,转身问:“我们以后就住这儿了?”
游封点了点头。
此时的魔界并不安全,连游稷都知道要将全族暂时撤走,他自然也不会傻到一直待在那里,以吞噬兽的本领,那封印被破开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游封上前与她并肩,“喜欢吗?”
白湫张开手臂去拥抱阳光,露出个比阳光更耀眼的笑容来,“太喜欢了!”
她在草坪上慢慢走了两步,便想起白琼来,原打算稍事休息后再去看望姑姑,既然都到了青丘,还是先去姑姑那儿,看看她的情况怎么样了再说。
白湫往前小跑了几步,见游封没有跟上来,于是停下问他,“你不同我一道去吗?”
游封缓缓露出一个笑,道:“你先过去,我稍后便来。”
白湫只当他有什么事情要处理,便没有多问,自己一个人蹦蹦跳跳往白琼住的地方去了。
等到彻底看不见白湫了,游封这才退回小院当中,关上门后,他捂着心口吐出一口血来。
黑色的血滴落在地面上,他周身翻滚的魔气也愈演愈烈,好在小院周围早就设下了结界,不然这会儿青丘族长铁定以为是哪个大魔头跑了出来。
他顾不上回房去疗养,为了节省时间,直接席地而坐,调息着体内的魔气。
他这病症自打在万骨枯里学了墙上功法,修为以常人难以想象的速度增长后,便一直存在。
虽说这些年已经被压制下去不少,但偶尔还是会出现反噬。
比如这一次,在封印吞噬兽的时候,再度引发旧疾。
游封闭眼调息,脑中时不时响起一些混杂的轰鸣之声,那些诡异扭曲的景象被他强压了下去,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两手收势,合抱腹前,将呼吸慢慢恢复均匀。
另一头,去寻姑姑的白湫,在踏进白琼住处的时候,脸上的笑意一下子散得干干净净。
明明白琼的屋中有冰魄珠,当是极寒极冷的,但是这回她走进来,却一点儿寒气都没有感受到。
白湫脑中冒出来的第一个念头,便是白琼出事了。
于是她快步走向床边,一看,床上哪里还有白琼的身影。
一些不好的猜想瞬间浮上脑海,她在屋中转了一圈,确定没看见白琼后,急急忙忙跑出院落,张着嘴巴想叫青丘的族人来一起帮寻,还没发出声音,整个人就愣在了原地。
她瞪大眼睛看向站在不远处的人。
那人一身白衣,怀中抱着把剑,额上一层湿汗,但眼睛却亮得惊人。
白湫小声叫了一句,以为看见了幻影,“姑姑……”
白琼却已大步跑了过来,一向有些淡漠的人,这一回情绪失控,用力抱住了白湫,“小湫,你没事吧,能回来就好……姑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白湫听着她的话,鼻子也是一酸,点点头道:“姑姑,我回来了。”
她说着,吸了吸鼻子,退后半步,细细打量着白琼,“姑姑你身子全好了?还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白湫打量白琼的同时,对方也在打量她,闻言摇了摇头后,便将白湫往院内带去。
白湫坐下,看着白琼给她准备她最喜欢的茶水和点心,有种恍如隔世之感。
当初知道白琼出事,看着她毫无生气躺在床上的时候,那种无助与痛苦,至今不愿再去回忆。
但白湫记得,当初怪异天象出现时,那群工匠明明才在为白琼制作魂灯的灯芯,她还因为自己没有用处而失落过一小会儿。
怎么那灯芯竟然制作得如此之快?
白湫有太多的问题想问了,她将忙活着要去拿点心的白琼拉住,二人面对面坐下,白琼这才开口给她解惑。
“小湫,你们哪里是去了一会会功夫,都已经过去一年有余了。”初怪异天象出现时,那群工匠明明才在为白琼制作魂灯的灯芯,她还因为自己没有用处而失落过一小会儿。
怎么那灯芯竟然制作得如此之快?
白湫有太多的问题想问了,她将忙活着要去拿点心的白琼拉住,二人面对面坐下,白琼这才开口给她解惑。
“小湫,你们哪里是去了一会会功夫,都已经过去一年有余了。”初怪异天象出现时,那群工匠明明才在为白琼制作魂灯的灯芯,她还因为自己没有用处而失落过一小会儿。
怎么那灯芯竟然制作得如此之快?
白湫有太多的问题想问了,她将忙活着要去拿点心的白琼拉住,二人面对面坐下,白琼这才开口给她解惑。
“小湫,你们哪里是去了一会会功夫,都已经过去一年有余了。”初怪异天象出现时,那群工匠明明才在为白琼制作魂灯的灯芯,她还因为自己没有用处而失落过一小会儿。
怎么那灯芯竟然制作得如此之快?
白湫有太多的问题想问了,她将忙活着要去拿点心的白琼拉住,二人面对面坐下,白琼这才开口给她解惑。
“小湫,你们哪里是去了一会会功夫,都已经过去一年有余了。”初怪异天象出现时,那群工匠明明才在为白琼制作魂灯的灯芯,她还因为自己没有用处而失落过一小会儿。
怎么那灯芯竟然制作得如此之快?
白湫有太多的问题想问了,她将忙活着要去拿点心的白琼拉住,二人面对面坐下,白琼这才开口给她解惑。
“小湫,你们哪里是去了一会会功夫,都已经过去一年有余了。”初怪异天象出现时,那群工匠明明才在为白琼制作魂灯的灯芯,她还因为自己没有用处而失落过一小会儿。
怎么那灯芯竟然制作得如此之快?
白湫有太多的问题想问了,她将忙活着要去拿点心的白琼拉住,二人面对面坐下,白琼这才开口给她解惑。
“小湫,你们哪里是去了一会会功夫,都已经过去一年有余了。”初怪异天象出现时,那群工匠明明才在为白琼制作魂灯的灯芯,她还因为自己没有用处而失落过一小会儿。
怎么那灯芯竟然制作得如此之快?
白湫有太多的问题想问了,她将忙活着要去拿点心的白琼拉住,二人面对面坐下,白琼这才开口给她解惑。
“小湫,你们哪里是去了一会会功夫,都已经过去一年有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