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诗拍了拍他的脑袋,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你这脑袋里到底脑补了些什么?”
左江嘿嘿的笑了两声:“姐,这就好像你说的恋爱脑,就好像全世界的事儿,再也没有比他的男人或者女人更重要的。其他人的牺牲,付出都不值得他看一眼,你不是说恋爱脑的人,脑子被门挤了,除了他们的爱人,对别人来说。他们是最自私,最无情的人。”
左诗:“你还挺擅长概括总结的”
左江挺了,挺胸脯,摆出一副骄傲的模样:“那是连这都听不懂,我以后再还怎么读书?我可是要好好读书,考秀才,中举人,在皇上面前当天子门生的人。”
左诗拍了拍他的肩膀,非常满意:“行,我弟弟有志气。”
左江受了她的鼓励,只觉得热血沸腾,恨不得一天把所有的事都读完,然后考进士,当大官,给家里的人做贡献,让他们都跟着他享福。
左诗对他这一份志向很是赞赏,然后又跟他解释了一番恋爱脑的危害,并且最后嘱咐他:
“小弟呀,虽然说爱情也很重要,但它并不是我们人生当中唯一的感情,你对待任何感情都要认真,但不能为了其中的一种感情,而放弃其他的感情,明白吗?”
“任何事情都有一个度,过了那个度,就是过度。过度就会招来灾祸。”
左江重重的点头:“放心二姐,我知道了。刚刚看到秦丽儿被拒绝的样子,我都替她尴尬,她难道不要脸面的吗?”
左诗耸耸肩,摊开手:“应该是要的,但是对于她来说,里面这东西不如宋耀文重要,所以她选择了对他更重要的东西。”
左江表示不能理解。
“你还小,等你长大了以后就懂了。不过二姐要警告你很多事情可以心里去争取,但是撞了南墙要回头,不能一根筋到底,那样对人对己都不好,明白吗?”
左江点头。
左诗揉了揉他的脑袋,比较满意,然后看着他不到自己胸口的身高,沉默了,她跟这么小的娃说这些他听得懂吗?忽然有种罪恶的感觉,怎么办?
姐弟两个,手牵着手回家走。
回到家以后,两个人都没有说秦丽儿的事情,这件事情成了两人的小秘密,因为拥有共同的小秘密,所以两人的关系更加亲密了。
回到家之后,左诗带着陆生出门。
挨家挨户的去收桃子。
这个时节是桃子成熟的季节,最早的那一批桃子熟了,村民们都会把桃子摘下来,放到家里面,有勤快的,人家会把桃子挑到集上去卖。
但由于他们这一块地方,所有人家家里面都种的有桃子,基本上卖不出去。
到县里面,倒是能卖出去一些,不过县里面买的人也比较少。他们的桃子品相一般,虽然吃起来没有那种酸涩感,但是味道不够甜,所以销路很成问题。
花了大力气,辛辛苦苦的把桃子挑到县里卖,来回的车费、消耗的时间,和卖出去得到的钱基本上不成正比。
所以久而久之,这里的桃子基本上都不会再卖了。
除了熟的时候,小孩子嘴馋这几个下来吃,其他的村民们听之任之,甚至不愿意费功夫把桃子摘下来,就任由桃子落在地上。
不过养的好的那种大蟠桃倒是卖的很贵,但这种蟠桃产量不高,而且很难养,他们这边基本上没人养。
有人想把桃子树砍了,把那片地挖出来,但桃子树实在是太多了。
看起来太费功夫,还不如直接绕过桃子书,在下面挖坑种菜,也能得到一些收获。
所以漫山遍野的桃子树,就那样成片成片的长着。
左诗和陆生首先来到村长家,跟村长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张金旺特别激动:“真的,你家真的要买桃子,不骗人?”
“对,一文钱一斤,有多少要多少。”左诗道,想了想,又觉得有点不靠谱,“村长,咱们村里面的桃子不会超过一万斤吧?”
村长摇摇头:“没有那么多,咱们清泉村的桃子看起来挺多,十几,剩个头都不大,吃起来也不好吃。全部收起来,大概有个几千斤,最多七八千斤吧。”
左诗松了口气,她美食系统里面的美食点和现在存的银钱,基本上可以让她在里面还出来很多好东西。
“行,那就麻烦村长帮忙收一下的桃子,要那种熟了的,没有烂的,有多少收多少。”
张金旺跟左诗再三确定,看她特别认真,没有反馈,并且还给了他十两银子,让他去收桃子,一颗心才落了回去。
“行,这事儿就包在我身上,保准把桃子给你收回来,一斤都不少。”
张金旺高兴啊,每年到了这个时候,这些桃子都是烂在地里的。今年有走私,把它收回来,这怎么算也是一笔大收入啊。
不说别的,他家的桃林就能收个几百斤,那就是几百文钱。
送走了左诗和陆生,张金旺脚下带风,就要往外面走,被洪氏拦住了。
“当家的,你去哪儿?”
张金旺笑的见牙不见眼,对洪氏把左诗刚刚找他的事情一说。
“你说这左家刚过来,就给咱们村带来了这么多好处。不光雇人起房子,还让你们娘家兄弟过来帮忙做事,现在又要给村里带来这么一大比收入,看来咱们金泉村要比其他村的人都过得好了。”
“下次再评比的时候,我可能会受到县令的夸奖,想想隔壁的荷花村,每次他们村长见了我都昂着个头,一副不得了的样子,以后见了我,他就应低下头。”
“哼,神气什么!以后他们荷花村就比不上咱们清泉村了。这可都是左家人来了之后,再听咱们村的变化。”
洪氏见他这么开心,有些无语的看着他:“行了,行了,你赶快去吧,别高兴的,过了会儿把这个事情办好,说不准村里人都感激你,咱们家以后的位置会更稳。”
洪氏这话,说到了张金旺的心坎里,连忙应了一声,往外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