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小就不会成为别人的眼中钉,不会被别人记挂。毕竟在京城之中,天子脚下,说话做事还是要奉献一定的规矩,她能够保证自己的安全。
要不还是找个粗大腿,抱紧粗大腿,给人送上一些干股?
比如,今天这个罗二,就挺不错的。
就是不知道她愿不愿意为他们出头,当他们的保护伞。
这个事情得回去,得跟傅元之说说,让他跟人家好好来往。
第一天酒楼开业,很热闹,赚了很多流水,掌柜的和小二都特别高兴,认为他们的酒楼,以后一定会赚钱的。就今天的这些流水来看,已经是他们不敢想象的好生意了。
“以后定时或者定量,卖完了东西之后,就不再做了。”左诗道。
如果说,之后找到了靠山,那还可以调整一下策略,如果没有找到的话,那她还是低调一点比较好。
掌柜的和伙计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但是听东家的话就对了,他们的工资都是东家开的,自然是东家怎么说他就怎么做。
把事情交代清楚之后,左诗就跟着温氏回了家。
“娘,我等会儿去度家看看,有点事儿要找元之说。”
到了家里吃完饭,收拾了一阵之后,左诗就跟温氏打了声招呼,出门去了。
进了傅家,陈氏还在家里面忙活,而傅元之还没有回来。
于是两人就说了一会儿话,等了大概半个时辰,傅元之才在夜色降临之前回来。
见了总师,傅元之很是高兴,跟他说了几句话,又邀请她留下来吃饭,左诗摇头拒绝了。
等他吃完饭以后,才跟他讲了今天在酒楼发生的事情。
“你若有时间,就去宁远侯府家里面看看吧,这些公子哥虽然说脾气大了些,可能也不太好相处,但是他已经明确说了这个话了。你要是不去找他,万一他是个小心眼儿的,说不准会找你麻烦。”
左诗道:“不过就我观察,这个人可能就是个顺毛驴、吃货。没有太多的坏心思。当然也不能小看他世家培养出来的抵触公子不可能是个草包,他就算是纨绔,也是一个有本事的纨绔。”
傅元之点点头:“知道了,我会抽时间去的。”
正好去谈谈,宁愿剖腹里面有没有什么资源?说不准跟富二教好之后,对他之后的科举考试能够稍微有点帮助,如没有帮助的话,那就离他远一点。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大不了被他刁难两回,估计这样的公子哥,也不会把他怎么样。
于是傅元之抽了个时间,往宁远侯府递了帖子。
他以为还要等几日才能得到回应,没想到罗启友收到他的帖子之后,当天就给了他回信,要他第二天去游湖。
傅元之:“……”
这个罗二公子,是一个好奇心重的。
傅元之不慌,应付这样的一个人分分钟的事情,只要人家不是那种特别心机生存,有坏心眼的。他完全可以放松啊吧。
来吧,玩耍,大家一起好好玩耍,成为无话不说的好兄弟。
咳咳,算了,说是这样说敷衍之心里面还是想到各种应对罗启友的措施。
所以第二天他换了一身丝绸的新衣服,皂色青衣,把他的身材显得特别的修长,还带了束发带了,一个白玉簪子,整个人看起来风神俊朗。
因为准备充足,而且态度端正,所以在见到罗启友的时候,罗启友对他第一印象很不错。
“傅公子果然是一个钟灵毓秀之人,这一生气都看起来就非同凡响,不过我总觉得傅公子有些眼熟,好像我见过的那谁,那谁来着?我居然一下子想不起来……”
旁边的裴恒道:“恍惚有些像镇国公,至少有七分像。”
罗启友一拍脑袋,恍然大悟,连声道:“对对,就是镇国公,话说傅兄,我还没见过这么镇国公的人,你比他儿子还像他。你是不是他家的人,你是他侄子?”
傅元之摇头:“不是,我就是一个边缘小山村里的平民百姓,家中只有母亲。从来没有见过郑国公,更加不是他家的侄子。”
罗启友很奇怪:“可你们为什么这么像呢?没道理啊,我感觉你应该是他家的人,是不是搞错了?”
他狐疑的望着裴恒。
裴恒肯定的说道:“长得像中国功没错,至于是不是他家的人,这个还不知道。”
至少他们从来没有听郑国光说过,他家有丢什么亲戚。
傅元之听了也没多想,道:“其实也很正常,世界之大,长得相似的人何其多,我不过是很巧合的,跟镇国公长得有点像,万不敢跟他攀亲戚。”
罗启友中的狐疑更大了,是的,这个世界上长得像的人很多,但是长得像这样,像的身材,样貌,声音……如果这些都很像,要说两人之间毫无关系,他可不相信。
他得回去问问,看看是不是有镇国公家里的一些密事,是他们不知道的,早点问清楚,才能够确定对付原则的态度,免得到时候尴尬,做出一些不好挽回的事情。
有此想法的不光是他一个,裴恒这一帮人,也是如此打算。
因为心中存着疑问,所以大家对傅元之的态度,都挺客气的。
大家一起过了一艘船,让个渔夫慢慢的把船划到湖中去,准备在湖中央钓鱼,一句说有一种叫做河锦的,十分难的,且不易捕捉,只有在湖中有,所以他们打算到湖中去钓鱼。
而且还下了赌注,要比一比谁钓的多。
然而今天他们心思浮躁,到最后也只有平衡,钓上了一条鱼,其他的人几乎全军覆没。
一个时辰以后,所有人耐心耗尽,在招呼渔夫把船摇回去之后,兑现了赌注,就回各自回家。
连一顿晚饭都没吃,那条鱼被裴恒拿回去,也不知道是自己吃了,还是孝敬给长辈了,总之,他走的时候喜笑颜开。
而除了他之外,大家都或多或少有些情绪失落。
傅元之还想着钓几条鱼,回去给左诗做着吃,可惜没能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