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大喜,没想到这一趟出来会有这么丰厚的收获。
不仅谈成了一笔稳赚不赔的买卖而且还得傅元之一个人情。
虽然傅元之许诺,以后在他能力范围之内,会帮他们一件事情。
但其实他们心里都清楚,傅元之找他们做生意,其实并没有占他们什么便宜,反而是帮了他们。
虽然傅元之因此欠他们一些人情,但这个人情,不足以让他们提出很多过分的要求,所以这个人情他们得好好留着,在适当的时机讨回来,尽可能的为自己,为家族谋取一些合适的利益。
“谢谢傅兄,你这话我可记着了,以后铁定找上门来。”
罗启友语气非常干脆,跟他好爽的性格非常相符。
裴恒的语气里面则多了一份真诚,跟他温和儒雅的脾性也相符。
“行了,行了,你们搞得我好像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一样,就我这本事以后能帮你们什么,你们也就听听就好。”
傅元之被他两人的表情和语气弄得哭笑不得,忍不住对两人呛出声。
搞得这么郑重其事的,他心里都有点后悔了,凉飕飕的。
罗启友道:“不行,怎么能算了呢?你都说出口了,你好意思把话收回去嘛?”
裴恒笑道:“就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这个事情就这么定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可不能收回去啊。”下软壳蛋可不行啊。
傅元之笑道:“行行,我记住了。你们真够可以的,还像侯府公子吗?像礼部侍郎家的人吗?”
“哈哈,怎么不像,哪里不像?侯府的人怎么了?礼部侍郎家的人怎么了?”
“我俩能代表礼部侍郎家吗?能代表侯府吗?我们什么都不是,只是家中混吃等死的二世祖,根本挤不上你出息好吗?所以咱们得好好的抱着你的大腿。你可不能不认我们这个朋友啊。”
傅元之听的满头黑线,竖起一根大拇指:“……论自黑的本事,你们俩算是这个。”
“嘿嘿嘿”
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几人把做生意的事情弄好,海还立了契约。
回到家以后,傅元之就开始着手准备,把各种原材料都买齐,然后发动家里人和左家人一起做肥皂。
做肥皂的流程其实比较简单。
他们这次做的是高岭土白皙皂,用的是小麦胚芽油10g、乳木果油、蜂蜡各20g、茶油、甜杏仁油各100g,氢氧化钠72g、纯净水108ml,再加上2g高领土。
先将氢氧化钠与纯净水制成碱液,加热配方至50℃,混合搅拌10分钟,静置5分钟,重复此过程直到发生油水分离现象。
再打皂10分钟,隔水皂化后加入添加物即可入模完成,切皂半月后可用。
高岭土入皂可以深层清洁皮肤,恢复皮肤光滑弹性,还原肌肤的白皙,所以这款肥皂不光可以用来洗衣,还可以用来洗脸。
因为有明确的方法,又有敷衍之在旁边指导,所以做了几次职以后,大家都上手了,而且有了趁手的工具以后,还能加大产量。
紧锣密鼓的生产了一个月之后,他们的店终于开了。
店的名字非常简单,就叫肥皂铺子,开业的那一天,傅元之专门邀请了罗启友和裴恒过来。
这两个小爷还带了一群人过来,为店铺增加了不少人气,还带动了一些肥皂,卖到了他们所在圈子里面。
“这肥皂挺不错的,卖的不贵,而且当真是好用。”
“是啊,是啊,最便宜的肥皂一块只要200文,贵一点的300文,500文,再贵一点的香皂800文一两银子,上面还雕着花好看的紧这哪舍得用啊?”
“一块肥皂差不多有半斤,就我家洗衣服用,能用很久呢。”
“就是平头百姓都用得起,真是个好东西。”
“听说产量不多,咱们赶紧去买吧,去的晚了就被别人买光了。”
……
开业第一天就取得了开门红,卖出去不少东西,幸好家里面的存货一车一车的拉到铺子里面的仓库里面放好了,不然还要送货,加大麻烦。
肥皂铺子的事情很快在京都传开,毕竟是洗衣服,用的东西属于日常用品,跟衣食住行中衣相关,属于必需品,所以很快在百姓中口口相传,也在上层阶层中打出了名气,所有人都关注到了这一块生意。
他们很想分一杯羹,当打听到是傅元之跟罗启友裴恒一起做的生意,就有些犹豫了。
“这生意固然是好,能抢过来值不少钱,但是抢过来的麻烦也不少,也不知道郑国公他们会怎么对付我们。算了,拿不起这个钱,我还没活够,不想送命。”
“要不然跟他们接触一下,看看这东西到底是怎么做出来的,算了,人问了,人家也不会说,若是我我也不会说。还是看看能不能够跟他们合作,往其他地方开店吧。”
因为三人的背景,所有关注到这项生意的人都只想着作,而不是把东西抢过来,所以这段时间,上门来拜访他们的人特别多。
罗启友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受欢迎过,一个又一个的人登门,都或明或暗的向他打听,怎么样才能入股。
他能说什么?他自己都是占别人便宜,怎么好意思再拖着别人来入股?这个事情得到傅元之啊。
他做不了主,但别人不相信他做不了主啊,一个一个的人上门来,能拒绝的都拒绝了,拒绝不了的他只能三十六计走为上,去找他爹,让他爹给他挡着。
罗启友很明白,就算他手一摊,实话实说,也不能够解决问题,所以他干嘛要说实话,来损毁自己的名称,反正这个事情到最后要落到复原村那里,他就先在这里支应一下,帮助同盟关系,也保持自己的利益,装个逼,怎么了?
宁远侯对于这些早上门来的人,心里很是诧异,他儿子什么时候弄出这么大的事情来了?
把这些人打发了之后,宁远侯找来罗启友,问:“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