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陛下的动作这么快,看来对这个事情非常重视。”傅元之道。
左诗笑道:“这很正常,如果你是笔下,你也会非常重视的。”
“看来我得进京述职了,你跟孩子们在家等我述完职再回来。”傅元之道。
“行,你快去快回。我觉得你这一次的位置会生一生啊,本来去年的时候你你线上这种上面就决定等你。在回京素质的时候给你升官,但是现在你又搞错水电站,估计这个升值的时间会很快了。”左诗道。
“那不是很正常吗?我做错了事情,付出了努力,取得了成绩,而且还要在全国范围内奔波。他要是不给我升官,说的过去吗?”傅元之笑道。
“是啊,是啊,不升官说得过去吗?本来粮食的话,都够你升到京城做官,再加上这个水电站,估计还能给你升几级?你只要等到时间够了,绝对能够在六部里面取得一个非常高的地位。”
果然如左诗所言,等傅元之风尘仆仆的赶到京城以后,就被皇帝陛下招进皇宫里面。
等问清楚了常州的各种事宜,还有傅元之计划当中的各种问题,皇帝陛下就下达命令。
“爱卿的计划做得很详尽,朝廷里面会根据国库的收入,拨最大限度的钱粮梁给你,你能做多少就做多少吧。”
“是,陛下,臣一定会努力,不会让陛下失望的。”傅元之道。
皇上对他的态度很满意:“即日起你调入工部,任工部侍郎,负责统筹管理修建水电站的工程。其他的事情都由你自己安排,我只有一个要求,把每一分钱每一分粮,都用到恰到好处。”
傅元之赶紧答应:“谢陛下隆恩。”
从制服掉到金冠,虽然只是是狼生的品级不高,但是他在的位置是特别重要的位置。
而且就皇帝对他现在的用法来看,等他修好了几个水电站以后,就会给他升官。
而且这些事情其实并不用他自己直接动手,只要他在这个过程当中多培养一些人,撒向全国,其实也只要几年的功夫,就能够把所有的电路铺开。
就比如常州城现在的这些电厂的人,就能够把这个事情做好。
他要做的事情就是多培养人。
别的不说,就在京都先干吧。
在京城里面多培养一些人,然后逐步从京城铺向全国,等到全国的线路铺设的差不多了,也就没他什么事儿了,反正他都把教材已经编写出来了,还不如就留在京城教他们。
等培养了一些人手之后,再带着这些人一路拓展过去,他跟总是在一起,总能够把这些事情弄好,因为总是的美食系统在,所以他就不用担心粮食的问题。
姐了粮食问题又有银子还能挣一些钱,又有商队,又有人手,又有朝廷的支持,哪有干不好的事情。
总之,傅元之有信心,一定能够把这个事情办好。
回到常州,把事情交接好以后,傅元之就带着一家人到京城,来就任。
第一天就去了工部报道,工部尚书是一个年长的老人,人挺聪明,慈眉善目,进水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
孙一萍看着眼前年少有为的傅元之,心下大为感慨。
想他从县令到支付,再到金官,再到工部尚书,历时三十多年,还因为他有人提携,才到了这个位置,而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前后坐官六年,就已经到了工部侍郎的位置,这升官的速度,简直让人眼红不已。
可是没人能够说出不给他升官的话,人家的功劳摆在那里,别的不说。就修完这些电路以后,人家还要升官,说不准就会去到某个部门成为尚书。
孙一萍觉得,傅元之在工部待不长,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等他花费几年时间把所有的水电站都修好。看着全国的电路以后,皇帝陛下应该会把他调到其他的部门。
比如说户部,或者是吏部,这两个部门的地位非常重要,而且这两个部门的尚书年纪大了,尤其是户部。
本来户部尚书几年前就已经上折子,想要乞骸骨,可惜互不胜出的位置实在是太重要了,陛下的几位皇子都盯着这个位置。
为此龙争虎斗了一番,闹得特别不和谐,而且还折了不少人进去。
所以大家都看懂了,这个位置皇帝陛下不想交给别人,他想让自己的人占据这个位置。而这个位置又特别重要,不是能够足够让陛下信任的人,是做不成这个位置的。
但复原之应该是可以的,一则,他没有背景,二则,他跟镇国公的关系很僵,三则,他有足够的功劳,四则,他没有,在皇子间站队。
有以上的几个理由他完全相信,只要复原之做好了事情。就一定会在恰当的时候,被皇帝陛下提到重要位置。
当然不止他一个人明白,可能很多人也明白,但是有些人啊就是心怀贪念,比如那些房子以及背后的势力,他们不是不明白,但是他们不愿意放弃,已经走到这一步了。谁还能够收手?
傅元之跟孙一萍,胜利的交接了工作,两个人就接下来的水电工程,相互通知了一些信息,做好了计划,就去城里面的一品居吃饭。
主要是傅元之想跟孙一萍打好关系,如果不出错的话,孙一平就是他接下来几年的顶头上司。
与上司关系好不好,关系着他之后几年工作的开展,而且也关系着他与朝廷的联系,就他平常交往的这些人来看,他其实没有多少人脉。
罗启友和裴恒虽然不错,但是这些关系是他们背后的家族的关系,而且这两个人基本上是闲散的状态,要通过他们,联系他们背后的家族,付出的代价很大。
还不如直接扒住孙一萍这棵大树,说不准两个人,因为共同的利益,还能处得来一些。
两人在饭桌上,都表达了友好的意思,互试探的一番,发现对方是聪明人,以后不能相处。
最害怕的,不是对方聪明,而是对方蠢,蠢人的破坏力,比聪明人大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