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都没关系,自家夫人一早就说过小泽他们娘是个妙人。
不仅厨艺好,另外夫人问她的问题,也能回答个一二。
甚至对学识也有一定的见解,这是他从小泽嘴里听到的。
他家阿娘小时候家里请了个夫子回去教,没学多久他阿娘就都会了。
所以他说,在他们几个的心里,他们阿娘是最最最聪明的,同时生出了很聪明的他们。
听苏云泽这样说,陈秀才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没学多久就能如此这番,看来小泽他们几个是遗传了他们阿娘的智商啊。
要是苏青禾知道自家儿子们是这样子传自己的。
一定会后悔莫及拿小时候有夫子回来教过的话当借口。
实在是把自己捧的太高,她什么时候有这么厉害了。
谣言,通通都是谣言。
夜晚,四合院门口,暗一再次不确定询问道。
“主子,您确定不和苏姑娘说一声,直接就走了?”
他想不明白,晚上又不好赶路,为何走这么快。
而且苏姑娘不是明天就要去京城了吗,到时一块不就好了。
“不了,先去把明一接回来。”
他怎么可能真的一走了之,已经在房间的桌子上留了信封了。
接下来就是等着小姑娘进京,自己给她个惊喜了。
“是!”
虽然很疑惑,不过他不会去怀疑自家主子的决定。
只是有些可惜,本来还以为这一路不用再吃干粮了呢。
像他们这种赶马车,最快也要两三天才能到。
像平常那些人更甚,大概要个七八天吧。
即使才两三天,那也很难熬啊,吃惯了美味,再去吃那些真会觉得难以下咽的。
坐上马车后,楚淮景撩开帘子最后再深深的看了一眼她屋子的方向。
抱歉了,他要先行回去把那些窜来窜去的蝼蚁给解决了,省得到时脏了小姑娘的眼。
马车缓缓行驶在小石子路上,最后步路了林荫小路,直至再也看不到。
等他们走后,苏青禾才把房间门打开,看了看村外的方向,走了么。
吃晚饭的时候她就感觉不对劲,楚淮景看自己的频率过于多了。
而且他也说了住一个月,这都已经超了,也是时候回去了。
只是没想到他会选择这种方式离开,罢了,回去吧。
不出意外的话,他们以后应该不会再见面了。
她只打算完成任务后回来这,至于其他的,没想那么多。
关上房门她走了回去,看着睡熟的几个崽崽们。
心里忍不住一软,他们是自己的软肋,自己也是他们的依靠。
所以她会保护好这些小家伙的,不让他们受到任何伤害,开心快乐的长大,这是她对母亲这个角色最好的栓释。
准备睡觉时她却迟迟不能入寐,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是为何?难道是因为他直接走了失落吗?
可这不正是自己希望的吗,不过多牵扯,到时好脱身。
但是为什么心里有点难受呢,阿书能感受到她的心情。
没办法,谁让他们是相连着的呢,虽然可以关,不过主人又没说,它就不打算关了。
等主人什么时候开口了,再关也不迟嘛。
看她实在睡不着,叹了口气,喜欢就喜欢嘛,非要逞什么强。
干脆直接把她召唤了进来,不然这样明天还怎么赶路。
她又没有请人赶车,一路这样下去又怎么受得了。
“阿书,你找我?”
这么晚了,找她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我看主人您一直辗转反侧,就干脆把您召唤进来啦。”
起码身体是睡眠状态嘛,俗话说,首先要吃好睡好,不睡好哪有精神过好明天啊。
“可你这样我现在不还是清醒状态?”
想不通,这样即使她身体满足了睡眠需要,可她心灵上没有。
“不一样的嘛嘿嘿。”
阿书打着马哈哈,使苏青禾不知该说什么。
罢了,它是为自己着想,她也不能要求太多不是。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她就醒了。
起来先是好好锻炼了一番,来到厨房准备做一顿临行前丰盛的早餐。
等她做好后闰奎他们才醒来,趁他们洗漱的时间,她干脆来到了楚淮景房间,准备收拾一下。
看到桌面上有两封信封还愣了一下,一封写着闰书收,一封写着青禾收。
原来,他不是不告而别,是自己误会他了。
把给自己的那副拿了起来,认认真真的打开开始阅读了起来。
“小姑娘,这是我第一次敢当着你面这么叫你,却是以信封模式,不过没关系,我相信等下次见面可以这么叫你,希望你到时不要介意。”
“我突然回去呢,是事出有因,不过,我在京城等你,到了一定要记得找我。”
落底写着楚淮景。
他的字很好看,一同他的人,大气有力,看着极为舒适。
鬼使神差的,她把纸张小心折好塞了回去,把属于自己的这一封揣进怀里。
另一封她没动,让它乖乖的躺在桌面上。
弄好后她才出去,此时闰奎与崽崽们已经洗漱好出门了。
看见楚淮景与暗一不在,闰奎还惊讶道。
“哟,平常不就暗一那小子跑最快的吗?咋这回还没来。”
“他们走了,”苏青禾没什么多余情绪的说。
似乎在阐述着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闰奎一愣,走了?什么意思。
“啊,什么走了?”
他还没反应过来,大脑有点当机,还没彻底清醒。
“就是他们已经回去了。”
苏青禾不厌其烦的再次说了一遍,闰奎这次可算是反应了过来。
原来是这样,但为什么他们什么也不说就回去了。
“好啊,真是一个臭小子,一声不吭就走了!”
他颇为气愤的说道,在自己家白吃白住了这么久,结果现在倒好,说走就走。
虽然表面上自己没有说什么,不过心里还是有点不高兴。
“我早上去打扫屋子的时候,看到桌面上好像有一封信,是留给您的。”
苏青禾默默说道,没办法,闰奎这副模样她怕再不说这人会气的吃不下早饭。
虽然那也不是他的风格,更何况今天做的还颇为丰盛。
“他留了吗?我吃完就去看。”
心里舒了一口气,也算是那家伙有点人情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