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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我要你永远向我、永远舍

作者:孟五月 字数:8944 更新:2022-05-12 18:22:42

楚梨是在第二天下午的时候接到了一个电话。

彼时,她正坐在云中岛的书房里,薄臣野就在旁边的沙发上处理公务。

二人没什么交流,但还算和谐。

她看到号码的时候,先是微微愣了一下,而后她举着手机,轻声说,“我去接个电话。”

“谁的?”

薄臣野的长腿随意地搭在茶几上,他正靠坐在沙发里,姿态没个正行,抬眸的时候,目光藏着暗光。

“我妈。”

“嗯。”

楚梨抿了抿唇,拿着手机去书房外面的小露台上接听电话。

“小梨,怎么没在家?剧组开工了吗?”陶静姗刚从临市回来,去了趟局里交了报告才回家,结果回家后并没有看到楚梨。

她工作的特殊性,常常忙起来就没有时间跟家人闲聊。

有时候为了出一个案子,在外出差个把月也是正常。

“还没,不过就这几天了,妈,我今天晚点回去。”

楚梨握着手机,回头看了一眼,薄臣野似乎也在打电话,他的侧颜线条流畅凌厉,随意搁在沙发上的手,也是至极的好看。

“……小梨?”

那边,陶静姗说了些什么,半天不见楚梨应,又叫了一声。

“啊,妈,我在听。”

楚梨忙收回目光。

“我说,”陶静姗耐下性子问,“俊瑜给我打电话,问起你这些天怎么没去做治疗。”

陶静姗说的是谢俊瑜,很年轻才俊,是陶静姗母校的一心理学院的优秀学生,毕业后自己开了心理诊所,口碑不错。

因为楚梨几年前受的那刺激,陶静姗给她寻来了谢俊瑜。

一周一次的心理治疗。

也算不上治疗——

每周,陶静姗和楚良翰都会把楚梨送去诊所,谢俊瑜很温和,询问时她不语,他也耐着性子,帮助她放松心情。

楚梨终于不封闭自己,她偶尔会对谢俊瑜说些陈嘉砚的事情,他只是安静听着,从未点评什么,也让楚梨终于放些心,至少能够坦诚地对他倾诉。

心结虽打不开,但能说出些什么总是好过闷在心底积郁着。

“两周没去了,今天俊瑜正好值班,你晚点过去一趟。”

陶静姗说着,“晚上想吃什么,妈给你做。”

“好。”楚梨转过身,她背靠着栏杆,捏着手机的手隐隐发白,锃亮的落地窗,依稀映着薄臣野的侧颜,他正看着电脑屏幕。

仿佛有所察觉,他的目光撩起来,看向外面的楚梨。

视线相撞,楚梨瞬间错开眸子,她轻轻地抬起手,抚着胸口。

那里的郁结沉闷,是什么时候消失不见的?

楚梨知道,自己这些年沉郁寡欢,心底仿佛压着一大块沉重的石头——皆是因为他。

他回来了,石头自移。

楚梨挂了电话,重新推门进去。

“晚上要吃什么?我让林嫂做。”薄臣野随口问她。

楚梨咬了咬唇,“我晚上要回家一趟,我妈回来了。”

“我陪你?”

薄臣野放下了手里的电脑,目光看向她。

“不用,我自己回去就好。”

楚梨自然是不敢的。

他这样回来,所有人都不知道。

他们还领了结婚证。

太疯狂了。

楚梨压根也没有做好准备,到底该要怎么同家人开口,她的父母一辈子都是循规蹈矩的传统的思想,她这样疯狂的行为,说出来指定要吓到他们。

婚姻……她是希望能够得到亲朋好友的祝福。

可需要多久呢?

起码现在楚梨不敢跟家人说。

薄臣野看她站在原地,一言不发地样子,他对她伸出一只手。

“过来。”

像召宠物似的。

他的手伸出来,形状漂亮,手指纤长葱白,骨节分明而修长,浸着午后的些许阳光。

楚梨默默走过去。

薄臣野反手一拉,他坐起来,懒散地靠着沙发背,楚梨一下跌落在他的腿上。

她这样靠着男人的胸膛,毫无戒备的被他圈在怀中。

“不想?”

薄臣野的唇擦着她的耳畔,声音低哑,像好听的大提琴。

她心底绷着的琴弦,微微的颤抖。

他呼吸中的味道,与她的气息交融。

“不是。”楚梨低着头,目光落在他的手腕上,那突兀的腕骨,线条硬挺,他上午去了趟公司,大抵是不忙,身上仍是正装的衬衫,那腕骨擦过笔挺的衬衫袖口,性感禁欲至极。

他的手环在她的腰间,有一搭没一搭地碰着。

“那是什么?”

薄臣野嗅着她身上的味道……明明都是同样的沐浴液,她身上却多了些软软糯糯的味道,柔软,勾人。

引人想犯罪。

“没做好准备,太突兀了。”楚梨回答说,这些天她也算是摸到了薄臣野的脾性,她不逆着来,不惹他生气,就无事发生。

他甚至会对她又这样的,极致宠溺。

楚梨上瘾,在他这样的诱哄温柔中,整颗心一点点沉下去。

薄臣野见她这样的反应——

楚梨坐在他腿上,阳光从玻璃窗外映进来,大半的剪影落在她身上,巴掌大的小脸,长发松垮的挽成丸子,阳光度上去,洒下一层温柔的碎金。

露出一截纤细白皙的脖子,那漂亮的锁骨,肌肤白嫩嫩的。

薄臣野眯了眯眸,她的脸上还有一些婴儿肥,软软的肉,阳光下有些细小到可以忽视的绒毛。

她可能有些不自然,想从他腿上下来,对上他的眼神,又极快地挪开。

“我……你放我下来……”

“不放,”薄臣野被她惹笑,他半靠在沙发上,单手环着她,另一只手将她耳畔的碎发掖进耳后,“抱着多舒服。”

楚梨脸一热,明显觉察出他的某些变化。

晚上发生的那些,她一点都不想再经历一遍。

“我该收拾收拾回去了。”

楚梨挣下来,耳垂发热。

“晚点来接你?”

薄臣野嗅着她脖颈之间的气息,很奇妙,这个沐浴露他用了多年,从未发觉这味道这样迷人。

像有一把羽毛,在心间挠来挠去。

“不行,我今晚在家睡。”楚梨说完有点后悔,她也不知道要在家住多久,陶静姗也不是时时刻刻出差。

“我在的地方才是你的家。”

“就今天。”先谈一步是一步。

“晚点来接你,”薄臣野诱哄似的,下巴埋在她颈间,“找个借口出来。”

他的呼吸缭绕在肩颈,痒痒的。

楚梨觉得,薄臣野是在教她做坏事。

这种感觉很奇妙。

以往,是她费尽心思骗他做坏事。

现在,这人倒成了他。

楚梨只觉有些好笑。

薄臣野拥着她,不经意一瞥,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唇角微微勾起,莹白的皮肤与那浅粉色软唇,惹人犯罪。

心中那点理智在寸寸崩裂。

薄臣野凝着她的眼睛。

楚梨正好撞进他的视线,看到他眼底下无尽的深意与欲|望。

她想起来很久很久前,在出事的那晚前,他们倚靠在海岸边看日出。

“陈嘉砚,你以后要什么?”

“你说生日礼物?”

“那多俗,我说你以后,你以后要什么?”

“过来。”

楚梨凑过去,张扬肆意的少年吻过她的唇,热烈又青涩。

他的声音有些哑,藏着点欲。

那手摁着她的心跳,朝阳升起,天水交界处万丈光芒,金色霞光照耀汪洋,整片海都泛起粼粼波光。

他一字一字地在她耳边说——

“我要你的心里永远有我,要你以后一直向我,要你以后永远舍不得离开我。”

少年的声音,仿佛穿透了时光,携着微风撞进她的胸腔。

楚梨落入他的眸光中,心跳为他而乱。

薄臣野懒懒勾起唇,惬意地半靠在沙发上,午后暖阳落在他身上,恍惚间,楚梨几乎以为他们之间……从没变过。

薄臣野是让周丞将她送回去的,为了避免麻烦,楚梨还特意让周丞在前面几个街道就停了车。

一路回家的时候,楚梨心里有些紧张,但也心下决定了暂且不告诉家人跟薄臣野隐婚的事情。

不然乍一说出来,肯定又要翻天了。

楚梨回家之后,开了门就嗅到炖排骨的香气。

她放下包,陶静姗正摘下围裙,桌上放着晚餐。

“你先吃饭,我去看看你爸,我们单位小李给介绍一个律师,这事儿你就别操心了,你好好忙你的工作,跟了剧组又没时间着家了。”

陶静姗一边说着一边去里面给楚梨盛了一碗米饭。

“我已经找到律师了,是一个挺有名的律师,”楚梨信得过李启明,她往主卧看了一眼,“你几点回来的?”

“今天早上的火车,不是,你哪儿找的律师?”

陶静姗闻言一顿,拉着楚梨非要说明白。

她这才发现了,妈妈的鬓角多了些白发,眼角眉梢都是掩饰不住的疲态,听说这次是临省一个村子里的案子,现在又是夏天,法医工作的环境条件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看到了主卧里,妈妈随身的出差工作包都没打开。

楚父楚母的工作都很辛苦,家里出了这茬事,他们都不想让女儿操心,怕影响她工作。

楚梨鼻子酸酸,“是景澄公司那边的人,那个律师很强很厉害的,前几天已经跟爸爸见过了。”

“啊景澄啊,”陶静姗恍然大悟,“人家帮咱们这么大的忙你可不能白让人家帮,过几天等人家有空,让人来家吃顿饭,听见没有?”

“听见了。”

楚梨不敢看陶静姗的眼睛,她借口去厨房盛饭,陶静姗不放心,跟着来厨房,只让楚梨拿筷子。

“剧组还没开工你就别乱跑,在家多补补觉,那么辛苦的工作,天天日夜颠倒,你这身板这么弱,病了怎么办?”

陶静姗盛着米饭,絮叨着楚梨。

“我好着呢,”楚梨听着这样的关切,心里发酸,她似是想起什么,犹豫几番说,“妈,过两天是陈阿姨的忌日,我……”

陶静姗打断了楚梨的话,她手里端着米饭,抬眼看着面前的女儿,脸色强硬了些许,“小梨,妈妈不希望你想起那些不好的事情,已经走了的人,你该学会放下,你是我和你爸爸唯一的女儿,妈不想你永远活在以前。”

已经走了的人……

陈凌婳,陈嘉砚。

楚梨其实知道妈妈说的是谁。

她手里拿着筷子,一点窜起的幼苗,又在心底蔫了下去。

“快点吃饭吧,一会我去局里,我送你你去俊瑜那边。”

陶静姗不再多说,她盛了米饭端到饭桌上,楚梨只好跟上,她想说的话都卡在嘴边。

从出事那年起,陈嘉砚这三个字,就像一根刺,谁都不能提。

这三个字,是楚梨的心结。

也是陶静姗心中的刺——她的女儿为了这样一个人封闭、堕落了这么久。

当年因为陈凌婳贫穷,因为楚良翰泛滥的同情心,将那女人的儿子接回家中。

楚良翰是人医,陶静姗是法医。

医者仁心,在陈嘉砚暂住在楚家的那段日子里,陶静姗虽然工作繁忙,却也将他当作自己的孩子来对待。

那曾知,自己女儿受到的伤害,全都是因为他。

那么久,也等不到一句抱歉。

楚梨一言不发地吃着饭,好像提起“陈”这个字,就会让家里的气氛瞬间凝结。

饭后,陶静姗去收拾碗筷,局里来了电话让她去填写报告,她临走前不忘叮嘱,“别忘了,一会去俊瑜那里。”

“好。”

楚梨应下。

陶静姗拿了包,匆匆离开。

楚梨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谢俊瑜正好给她发了微信,说七点在办公室等她。

楚梨回了个表情。

她才准备收拾点东西,手机再次震动。

是薄臣野给她发了条微信。

她点开看,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

像是试探。

她觉得有些好笑,又发过去一个问号。

薄臣野是秒回,给她回了个咒骂的小黄人表情。

楚梨莞尔弯唇敲字,【什么事?】

薄臣野:【没。】

楚梨:【那不聊了哦。】

下一瞬,薄臣野的视频电话弹过来,楚梨吓一跳,多亏了陶静姗已经走了,她在沙发上坐下,按了接听。

手机屏幕晃了一下,男人依旧坐在书桌前,只是房间里光线略暗,他没开灯。

楚梨抬目的时候,他正好倾身将手机放在前面而后随意坐在沙发上,他的长腿交叠,衬衫规整,黯淡的光线,让他看起来有些不真实的清冷感。

“你吃饭没?”楚梨低声问了一句。

“没。”薄臣野随口一答,面前还放着电脑。

“那我早点回去。”楚梨又说一句。

薄臣野在键盘上敲击的手停顿了下,他拿起了手机,一张俊颜在她的面前放大,他闲闲地靠在沙发上,一侧的眉毛微挑,“怎么,想我了?”

楚梨看着屏幕里的他,慵懒,漫不经心的笑。

“卡了?”

薄臣野见她不说话,又凑近了屏幕,有点不悦地拧眉,楚梨看着屏幕上他的面庞,好像嗅到了那种淡淡的雪松与杉树的味道。

他明明不在身边。

那种熟悉又勾心的味道,好像藤蔓一样,在心间生根发芽。

“没卡,我一会回去。”

“我他|妈问你想我没你不吭声,问你网卡没卡回答挺快,一下午不见,又不老实了?”

薄臣野凉凉看她,一双深邃的眸子盯着屏幕,唇角勾了勾,坏极了的痞意。

楚梨有些不习惯说这样亲密直白的话,她刚想怎么把这个话题糊弄过去。

就听见了薄臣野对着手机说了一句,“反正我想你。”

“……”

“早点回来,”薄臣野的电脑又亮起光,像是有人找,屏幕那点光在他的手边亮着,他的那只手形状漂亮,长指性感。

他拿着手机凑近,轻嗤一声,“真是他妈一刻都离不开。”

楚梨呆坐在沙发上,他声音懒洋洋的,许是因为没开灯,嗓音里像是浸着一抹浓稠的深意,有着性感低沉的微哑。

像他的手隔着那层棉质的睡衣,细细地,无意地抚摸着她的腰。

那样磨人的性感。

“听见没。”薄臣野见她不说话,眉心皱着,“回去一趟,傻了?”

“听见了。”

楚梨清了清嗓子,应了一声,薄臣野这才挂了视频。

屏幕又一次黑下去,她握着手机,盯着二人的微信界面。

他们之间聊天很少,薄臣野的回复总是简洁,能一个字决不两个字。

她的手轻轻触碰着屏幕。

他们的视频刚挂断。

视频通话:5分21秒。

楚梨悄悄勾起唇角,她起身,回了自己的卧室,然后从书柜上翻找。

她从小到大的课本都在那。

她凭着记忆找到高中的地理课本,有些紧张地翻动,从第一页到最后一页。

课本里空空如也。

她又找到了数学与英语课本,从头至尾翻一遍,里面空空如也。

奇怪……那封情书,去哪里了?

她想找到那封年少时为薄臣野写的情书,却怎么都没找到。

不知道掉哪了吧?

楚梨这么想着,她盯着地上的一摞课本,不免有些微微的失落,她蹲下,又一本本将书捡起来放回书架。

一张纸飘出来,落在她的脚边。

楚梨弯腰捡起来,是一张错题本的一页纸,上面写着一道复杂的数学公式的解题步骤,详细极了。

——陈嘉砚,这道题你给我讲讲嘛。

——没空。

——就五分钟。

——不行。

——求你了。

在她的软磨硬泡下,他给她讲了一道大题,可她只顾着看他,竟都没听进去,他有些恼火,收拾了东西回自己房间。

楚梨以为完蛋了——偏偏那道题习题书上的答案是“略”。

第二天,老师叫她去黑板上解这道题。

她着急绝望的时候,这张纸从课本里飘落出来。

轻飘飘的,让她又逢生。

楚梨淡淡笑起来。

到谢俊瑜的办公室时,已经是七点零五分,楚梨挤了地铁,人有些多,耽搁了几分钟。

谢俊瑜人高高瘦瘦,格子衬衫,卡其色长裤,斯文儒雅,书卷气息中。

他的办公室里摆放着许多书架,桌上搁着一个沙漏,细细的沙子从上至下漏出来,办公室的布置很温馨,纯布艺的沙发,薰衣草的香薰。

让人心生安宁。

“最近怎么没过来?”

谢俊瑜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给楚梨泡了一杯柠檬水。

“要对你说实话吗?”楚梨坐下,淡笑问了声。

“你可以骗我。”

“我想以后也不来了,因为,”楚梨吸了口气,对上谢俊瑜的眼睛,“他回来了。”

谢俊瑜的脸上没什么反应,他是一个极好的倾听者。

就像这些年里,楚梨数次崩溃痛哭时,谢俊瑜都安静地倾听着,递给她一张纸巾。

她哭完,继续第二天的生活。

楚梨说,我走不出来。

谢俊瑜说,楚梨,这是一种心病。

——能记住他,我情愿一直病着。

“是吗,那你怎么想的?”谢俊瑜问她。

“谢俊瑜,你知道一句话吗?”楚梨安安静静地坐在沙发上。

“什么?”

“你看没看过一个话剧?”

“哪个?”

“恋爱的犀牛。”

楚梨想着,她闭上眼睛回忆那句台词——

“也有很多次我想要放弃了,但是它在我身体的某个地方留下了疼痛的感觉,一想到它会永远在那儿隐隐作痛,一想到以后我看待一切的目光都会因为那一点疼痛而变得暗淡了,我就怕了。爱他,是我做过的最好的事情。”

楚梨的眼睛看着他,“如果没有那么多的感动,那么多的痛苦,在狂喜和绝望的两极来来回回,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谢俊瑜说,“我站在你心理医生的角度上,楚梨,这样不好。”

“没什么好不好,我只想活在当下,以后的事情,就交给以后。”

“我有时候觉得,你其实没有生病,你只是太喜欢一个人,”谢俊瑜合上本子,他端起柠檬水喝了一口,“为什么会这么喜欢他?”

为什么会这么喜欢他?

很多人问过这个问题。

江茵问过。

妈妈问过。

谢俊瑜问过。

“不急,你可以想好再回答我。”

“我有答案。”

楚梨抬起眸看着谢俊瑜,他的办公室亮着暖黄色的灯。

就像那日的海边,少年的吻擦过她的唇。

天光泛滥,海波澎湃。

世间万物在晨曦间有了万种活力。

少女的心跳因他而狂乱,

“我要你的心里永远有我,要你以后一直向我,要你以后永远舍不得离开我。”

是许诺,是号令。

是年少时张狂的爱恋。

“我喜欢他,恰好我们可以重逢,”楚梨重复了一遍,“哪怕是弥补遗憾,我想同他好好在一起,就活在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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