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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总有些更重要的人或者事

作者:孟五月 字数:8537 更新:2022-05-12 18:22:54

楚梨的生活还算是平静,因为林景澄的要求,楚梨的妆效都在白天,她心里也有点过意不去,于是早早就来片场帮着江茵。

沈意微连续这些天都不在状态,导演副导演轮着找她谈话。

楚梨知道了为什么后对她更没什么同情了。

沈家接连爆出负面新闻,什么推出的制氧机有质量问题,医疗器械存在安全隐患……

而沈意微,是沈屹山的女儿。

楚梨其实心里明白——

沈家的宏泰医疗地位一直稳固,这会突然接连爆出新闻,那必然是薄臣野出手了,也更像是为后面即将发生的事情发力。

楚梨依然是每天下班就去美嘉苑小区蹲守,就等着刘慧兰肯给她一次机会好好聊聊。

但是并没有,起初楚梨遇见了刘慧兰,但她态度坚决,坚称不认识楚梨,甚至还威胁说楚梨这是骚扰行为,再来就报警。

“你真的觉得这是对的吗?你明明知道宏泰的那批支架有问题,你还是签了字,要是出了事,这是多少人命?”

“你真的可以坦然承认你没有收沈家的好处吗?市中心的那套房子三百多万。”

“砰——”

房门哐当关上。

已经是第四天了。

楚梨有点无措地呆在美嘉苑小区外面,这是晚上八点钟。

这个时间的小区外面有点安静,薄臣野有事情要忙,打电话说来陪楚梨的时候被楚梨拒绝了,薄臣野便没说什么,只让周丞送她来。

又像是不放心,特意又叫了李启明。

“那现在怎么办?”李启明也有点没办法了。

楚梨沉默了一会,然后问李启明,“我们可以去找她儿子聊聊吗?”

“能,但是人家那是个重点高中,咱们没登记也进不去吧?”

能肯定能,楚梨给薄臣野打个电话一切都好说。

但楚梨不想让薄臣野插手。

“能进,那是我母校。”

楚梨觉得自己多少有点焦虑,好像孤注一掷似的。

然而让楚梨更绝望的是,她给自己当初的老师打了电话后,好不容易进到了学校里,却被告知那个孩子今天有事情,晚自习的时候已经先走了。

楚梨的心坠下去。

她还有明天一天。

“李律师,”楚梨有点无力,现在是高中部的晚自习,周围寂静极了,她坐在熟悉的花园里,然后看向一旁的李启明,“你说,要是没拿到刘慧兰的证据会怎么样?”

“现在也不知道对方手里有了什么,一审败诉还可以申请二审。”

李启明后面的话没说。

但是楚梨心里明白。

一审二审拖沓的这时间,要是刘慧兰受了刺激,说不定会直接带着儿子出国。

到时候只会越来越困难。

于是楚梨没再问,“那您先回去吧,我在这坐一会。”

“行。”

李启明走后,楚梨坐在学校花园里,这里安静,让她有些失神。

教学楼里灯火通明,学生们都在认真读书。

她的目光看向教学楼,无力地厉害。

而她不知道,在楚梨到学校之前,薄臣野中止了一场会议。

他不喜欢把事情拖到最后。

“薄总,您要出去吗?”秘书是个年轻男人,见薄臣野中途从会议室出来,甚至还拿了车钥匙,于是秘书赶忙跟上。

薄臣野脚步顿了顿。

“你知道市一中吗?”薄臣野站在办公室门口。

“知道,您有什么事情吗?”

“算了,你跟我过去吧。”

薄臣野似乎思考了几秒,最终还是做了决定。

秘书也不知道薄总有什么事情要去市一中,便也只好跟着过去。

路上是秘书开的车,到地方时,薄臣野做了登记才进去——

登记还要登记上老师的名字,他思忖了片刻,从手机的通讯录里找到了当年班主任的号码。

这也算是薄臣野的母校,以前他以陈嘉砚的身份在这读书。

仅仅只有一年。

那时,他高三,楚梨才刚入学。

薄臣野提前打了电话,知道那孩子叫张明诚。

在高三六班。

薄臣野上了楼,以前的班主任正从办公室出来。

那是个教物理的小老头,应该再有两年就退休了。

他听到陈嘉砚回来,人还惊了惊,他现在还带班主任,匆忙下来。

以前陈嘉砚是他最得意的学生,当年成绩始终是全市的前十名,才高三时就可以被几个名牌大学保送,但他没有,老老实实的参加高考,成绩发挥很稳定。

他还以为陈嘉砚肯定要考到帝都去,结果没有。

陈嘉砚的志愿是临江大学,也是个211985重点院校,他也尊重学生的意见。

这孩子肯定会有个更好的前程。

但后来再听说陈嘉砚的消息,竟然是在新闻和报纸上,说这孩子伤了人,众老师都唏嘘惋惜。

物理小老头跑下来的时候,看到站在楼下的男人,顿时百感交集。

“陈嘉砚,你这是表现良好,出来啦?”

理工科的男人,说话总是直来直去。

张老头说了一句,又哎呦一声,“哎我这破嘴……”

“没有,我没进去。”薄臣野淡淡一笑,教学楼一楼的光线不太亮,他也就直接问,“来是找您有点事来着。”

“那就行那就行,什么事儿啊?当年你可真是让我们都担心死了……”张老头攥着薄臣野的袖子,又松开,想到当年就意难平。

他不住地打量着面前的男人,身姿颀长,以前就觉得这孩子不一样,身上的气质跟同龄孩子不一样,现在这么多年没见,他更加成熟矜贵,竟然让张老头眼眶发湿。

没进去就好,没进去就好。

当年那么优秀的一孩子,肯定值得上最好的未来。

“你们班里,是不是有个叫张明诚的学生?”薄臣野问。

“哎是,有这么个孩子,怎么啦?”

“有点话想问问他。”

“行,这孩子最近压力太大了,对了啊嘉砚,你现在做什么工作呢,咱们学校过几个月校庆了,你有空来做个演讲吗?当年的任课老师,还都挂念着你呢……”

“看看再说。”

薄臣野没拒绝,也没应着。

张老头絮絮叨叨说了点话,然后到了高三六班门前。

“你是跟这孩子说什么?”张老头喊人之前问了一句。

“男人之间的对话,”薄臣野哼笑一声,“八点半了,九点半晚自习结束前把人给你安全送回来。”

“行。”张老头犹豫了会答应。

然后就去教室里喊人了。

这节自习快结束了,下了那十分钟,往往吵闹聒噪起来,薄臣野直接去了操场等人。

操场空空荡荡,但是一角有体育特长生还在做体能训练。

夜风寂寂,再难找一个地方,如学校一样充满朝气与希望。

他往旁边看了一眼,那家超市还开着门,薄臣野走过去,买了两瓶冰镇的可乐。

没一会,张老头把人带来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孩子,穿着校服戴着眼镜,看起来沉默话不多。

张老头没过来,就留给他们二人空间谈话。

薄臣野就站在操场的门口,操场外面一条主干道亮着灯,他穿正装时总给人一种凌厉的压迫感,或许是因为他不常笑,明明是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却平添一股冷意。

张明诚犹豫几步,走过去,也不知道率先该开口说什么。

路上,张老头跟他说了,这是以前学校里回回联考第一的学霸,你得好好跟人取取经。

“坐。”

薄臣野没多说什么,操场另一侧有观礼台,薄臣野随意在一个台阶上坐下,对旁边扬扬下巴。

少年沉默不语,在一边坐下。

“你不用紧张,我只是想跟你聊聊天。”

薄臣野单手开了可乐,递过去一瓶。

然后自己也开了另一瓶喝了一口。

“你成绩下滑了,愿意跟我说原因?”

薄臣野问了一句,张明诚有着这个年纪的内向与沉默,还有那么一丝源自家庭的防备。

“没有,学习压力大。”他说的很快,也没有看薄臣野的眼睛。

薄臣野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普普通通的校服,这个年纪的孩子爱攀比,名牌鞋,名牌外套,但这个孩子不一样。

只有普通的校服,普通的鞋子,也比其他的学生更加内敛。

薄臣野突然觉得自己跟他有一丝的相似。

单亲家庭,只有一个母亲扛起整个家庭,所以比常人更加沉默。

在遇见其他向阳的人,甚至会多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自卑。

“我不想跟你讲什么大道理,也没什么鸡汤给你分享,你想问什么我回答你什么。”

“什么都可以?”

张明诚捏着可乐罐,沉默了许久,小声问了一句。

“嗯。”

“你觉得诚实重要吗?”

薄臣野没想到他是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别人对你的期望不重要,你自己给你自己的期望才最重要,”薄臣野平日里话并不多,但他这次罕见地说了这些,“这是你自己的人生,你要过什么样的人生在你自己的手里。”

张明诚以为他会直接回答“重要”或者“不重要”,但他偏偏没有。

张明诚悄悄侧头看了一眼,眼前的男人成熟稳重,身上那种不可忽略的气场,令人羡慕又自卑。

他只是坐在那里,就给一种无声的,强大的安全感。

“你不会告诉别人的对吗?”

“不会。”

得到了答案,少年静默了一会,然后慢慢说。

“我爸爸很早就去世了,我妈妈很不容易,但是上个月她辞职了,跟一个男人走得很近,然后我看到了一本全新的房产证,”张明诚有点痛苦地攥着可乐瓶,“我们家楼下的奶奶都说……”

张明诚以为是妈妈出轨了。

回家时总听到有人指指点点,他很痛苦。

可刘慧兰做的事情,却远远更过分。

“你爸爸是做什么工作的?”薄臣野没接话,淡淡地问一句。

“医生,我爸爸以前在外科急诊,是连续工作两天后突发心脏病……”

张明诚又低下头,他敏感内向,从不敢对人说这些。

“你妈妈没有出轨,”薄臣野思索了几秒,他是一个狠心的人,但某些方面,因为楚梨的存在,他会试着温柔一点。

哪怕现实很残酷。

“她只是做了一件错事,但她还有回头的路。”

张明诚不懂,他看向薄臣野,似疑惑,似懵懂。

“宏泰有一批心脏支架质量有问题,你妈妈还是签了字,那个男人是沈南晏,宏泰的前任董事长,那套房子,是沈家给的报酬,”薄臣野看向张明诚,“只要她肯做证人,一切都不晚,薄家会为她找最好的律师。”

张明诚愣住了,他愣愣地看着薄臣野,好像很久才明白过来这是什么意思。

“我妈妈……”

张明诚今年已经十七岁了,大部分的道理他都明白。

他的妈妈没有介入别人的婚姻,她却犯了更严重的错误。

“你看那边,”薄臣野扬扬下巴,张明诚茫然地看过去,顺着他的视线,操场的远处,一栋高楼没入夜空,纯玻璃的外墙,在灯光的折射下泛着明亮璀璨的光。

有人说,那是一家知名财团在国内的分部,那里意味着无尽的金钱,意味着种种不敢幻想的未来。

有人说,那就是国内数一数二的金融中心,只要挤进去,就跨入另一个人间。

“我没办法回答你诚实重要不重要,但总有一些别的东西,比金钱、未来重要得多。”

薄臣野看着那栋高楼——几年前,他也如张明诚一样。

是个单亲家庭出来的孩子,贫穷,赤诚。

但他们也不一样——陈凌婳教给他的是诚实——

嘉砚,你要永远无愧你的心。

不管你以后要做什么,你要永远坦坦荡荡。

于薄臣野而言,比金钱与未来更重要的是楚梨。

他不是个善良的人,他没办法评判任何品格是否重要,于他而言,重要的始终只有一个人而已。

“你要做一个坦荡、诚实的人。”

张明诚想到爸爸以前跟他说的话,“爸爸觉得你以后做什么都好,但别忘了爸爸给你取的这个名字,明亮,坦诚。要做个好人。”

张明诚看了看薄臣野,唇动了动。

他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如果你失去了钱和你的地位,你会后悔吗?”

“后悔什么?”薄臣野轻笑一声,他站起来将可乐罐丢进垃圾桶,可乐瓶“啪嗒”一声掉进去。

“人生有很多更重要的东西,比如你身上的善良和勇气,”薄臣野说,“它们比金钱更珍贵,人活着,要坦诚和问心无愧。”

张明诚好像懂了。

“那对你最重要的是什么?”

“这不关小孩的事,”薄臣野淡淡一笑,他走到了少年身旁,比他足足高了一头都多,他的手搭在张明诚肩膀上拍了拍,“好好学习,只有你自己可以决定你要成为怎样的人。”

张明诚点点头,薄臣野抬脚前想到什么,他对着张明诚后退,身上落下路灯的光晕。

“知道怎么联系我吗?”薄臣野正对着他,说出自己的名字,“薄臣野。”

张明诚犹豫几秒,又一次点头。

薄臣野轻笑,没同他告别,他转身离开,张明诚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薄臣野。

cl集团——薄家。

总有一些其他的比金钱、未来更重要。

张明诚突然觉得,如果他不是薄家的掌权人,如果他是个普通人,那也是个在人群中熠熠生辉的普通人。

他今年十七岁,他懂了很多道理——他也明白薄臣野为什么来找他。

楚梨坐在学校花园的长椅上,弯着腰,胳膊撑在膝盖上捂着脸。

她脑海中想到了无数种可能——

刘慧兰告她骚扰。

薄臣野砸钱了,然后被沈家人抓住把柄。

又或者压根没有人证,于是开始一审二审又继续上诉……

她心底有点泛酸。

她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普通人,对很多事情都无能为力,但事关自己的至亲,她也不可能坐等着。

楚梨明白自己可以去要薄臣野的帮助,可楚梨觉得这是个没有办法的办法。

她把脸埋在手里,想痛痛快快哭一场,却怎么都哭不出来。

难过到一定地步,眼泪更无用。

她疲惫地抬起头,想给周丞打电话让他来接,等会要不要再去美嘉苑碰碰运气。

手机震动起来,楚梨从包里拿出手机,看到薄臣野的电话。

“喂。”她摁了接通,声音有点难过。

薄臣野站在操场外面的主干道上,隔着栏杆与银杏树,他看到楚梨坐在那个花园里,身影孤孤单单的。

“有没有什么冤枉?”薄臣野轻笑一声,“我可以帮你实现的。”

“我想想,”楚梨拿下手机看了看时间,薄臣野应该快下班了吧,“半小时内我可以见到你吗?”

“那你抬头看看。”

楚梨拿着手机抬起头,视线越过那棵巨大的银杏树,越过铁艺的栅栏。

她看到薄臣野站在那儿,他的外套敞开着,衬衫整洁,他的手里拿着手机,路灯的光很温和,他手的轮廓清晰可见,那样性感又线条分明的样子,像藏在月色中的玉扇骨。

他收了手机,就那样站在那,目光直直地看向她,眼底像藏一点笑。

楚梨忙拎起包走过去,藏下嗓音里的难过,“你怎么来了?”

“周丞告诉我的。”薄臣野没告诉她原因。

“哦……”楚梨应一声,然后拉了拉他的手,“我们回去吧。”

“不开心?”薄臣野却没动,他站在原地,楚梨拉不动他。

“有点。”

他肯定能猜出来她在难过什么。

薄臣野直直地看着她,像是看了一会,然后他牵起她的手,“走,带你去个地方。”

“好。”

楚梨跟着他,他们走在昔日的校园里,风轻轻一吹,银杏树叶便哗啦啦作响,教学楼仍旧亮着灯,走近的时候,偶尔还可以听到翻书的声音。

薄臣野牵着她,往一个熟悉的地方走。

明德楼的顶层天台已经多加了一道门,但是门也没有关紧,薄臣野只是用力一推,便将门推开了。

天台上加高了一层栅栏,像是为了安全考虑。

这里是学校的天台,不知道是谁用粉笔在这里的一面闲置的墙上写了三个字:许愿墙。

于是总有人隔三差五来这里许愿。

后来乱了,还有学生隐晦地在这里写下心上人名字的缩写,然后有教导主任一次次来,骂骂咧咧让人来打扫了。

但是总屡禁不止。

学生们夏天课间也来这玩,晚自习之前也有三三两两地学生搭伴儿来这儿看夕阳看落日。

那面许愿墙还在这,像当年似的,不知道是谁写了偷偷喜欢的人的名字缩写。

“以前不都说这儿很灵吗?”薄臣野松开她,他站在那,下巴扬了扬,“去许个愿好了。”

楚梨轻笑一声,她早就过了那个年纪了。

但薄臣野将她带来,她不许愿好像也过不去。

于是楚梨走到了那道墙的面前,还真是认认真真地许愿。

希望爸爸可以顺顺利利地出来。

“会实现的。”

薄臣野能猜到她的愿望,他走到了她的身边,然后伸手将她揽入怀中。

“谁知道呢。”

他的怀抱为她隔绝了一丝冷风。

“会的。”薄臣野只一低头,便轻而易举地吻到她的发心。

“薄太太的所有愿望,都会实现的,”他像是开一句玩笑,“我还要问问楚医生,怎么可以把我的小梨推给别的男人。”

“少来。”楚梨推他一下,心上的阴霾却也终于散一散。

薄臣野低低笑。

楚梨一夜都没怎么睡好,她翻来覆去的,明天就是第五天了。

一夜,楚梨怎么都睡不着。

最后从床上坐起来,她看了眼旁边的男人仍在睡着,于是放轻了脚步下床,楚梨想去客厅喝点水。

客厅里落地灯仍然亮着,她下楼到厨房烧水,等待的时候,看到厨房外的后花园里仍然搭着墙。

她眯了眯眼睛看,前些天就问林嫂这里在装修什么,林嫂说也不知道。

连带着房顶都遮的严严实实的,好像怕人看的。

楚梨等热水时,便听到了后面传来的脚步声。

一回头,便看到薄臣野下来。

“是不是把你吵醒了?”

楚梨小声问他。

“不是。”

已然习惯了睡觉时抱着她,怀中少了什么,他便总觉得不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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