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容槿再睁开眼睛时,发现睡在病床上,身上盖着厚实暖和的被子。
容槿刚从床上坐起来,恰好裴修宴推开病房门进来,他手里拎着一个保温桶。
看到容槿醒了,裴修宴快步进来病房。
他凑过来用手摸了摸容槿的额头,她见不发烧,又问,“容容,有没有哪不舒服?”
容槿摇摇头,没想到刚醒来看到的就是他,“我是怎么到医院的?”
“你被人丢在郊外,又冻昏了过去,手脚冷的就跟冰棍一样,到医院后又发了高烧。
”裴修宴说。
容槿听的一怔。
她昏迷时,好像隐约听到了傅宵权的声音……
原来先找到她的是裴修宴吗?
容槿想起肚子里的孩子,着急地要下床。
似乎看出容槿在急什么,裴修宴把她摁回病床上,“乖乖躺着,孩子没事,你高烧时医生也没对你随便用药。
”
他倒了杯温水,用勺子舀的给她喝。
等容槿喝了一些水后,裴修宴拿纸巾擦掉她嘴角的水渍。
感觉到容槿身体的紧绷,他轻笑道,“容容,你是我老婆,孩子自然也是我的,你们我都爱生了这一个挺好的。
”
“我也不想你再怀孕体验生育的痛苦,以后我的一切,都将是这孩子的。
”
容槿听着,却从心底升起一股恐惧感。
她感觉就裴修宴这性格,如果两个孩子真落到他手里,长大了性格会比他还要极端。
裴修宴打开保温桶,从里面倒出鸡肉粥,一勺勺喂给容槿吃。
他告诉容槿,“在市区抓你的那几个男人,我已经找到了,我问了他们几句,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抓你,又在赌场找到了姜进。
”
容槿知道他神通广大,想找到什么人轻而易举,就问他,“人交到警局了吗?”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什么要交警局?”裴修宴漂亮的绿瞳眯了下,嗓音磁性又温柔极了,“像他们这种,警局那边顶多教训下就放走,对他们的惩罚太轻了。
”
“……”容槿看着他温柔的脸色,有种不祥预感,“你把他们怎么了?”
裴修宴笑了下,“他们不是从事赌博行业吗?我就让人把他们身体里的血液抽干,封在水泥桶里,又埋在赌场下面。
”
“”看多好,他们死了还在做他们喜欢做的工作,姜进还能天天看别人赌。
”
容槿是想给那几个人一点教训。
但裴修宴的手段让她浑身发寒,“哪怕把人暴打一顿,给点教训也好,你这么做太残忍了。
”
“容容,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
裴修宴抚摸着容槿发白的脸蛋,眼里带着几分受伤,“他们把你丢在那种地方,想间接杀死你,他们就是该死。
”
“我以牙还牙有什么错?”
“你是我的妻子,我生命里的光,谁要是敢动你,我都不会放过。
”
“哦对了。
”裴修宴想起什么,拿起柜子上的遥控,打开了对面墙上的液晶电视,调到新闻台。
下方的新闻标题上写着‘傅司深的妻子阮莺,昨日在家中割腕自杀’一行大字。
容槿不用猜,就知道又是裴修宴找人干的。
他也真聪明,车祸的事没搞两次,免得有人怀疑。
裴修宴饶有兴趣地看着记者汇报新闻,还和容槿说,“我的手下告诉我,他们把阮莺的手摁在浴缸里,用锋利的刀子划开她手上的动脉,血一点没飙出来,她的死态,可比前面那位漂亮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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