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白脸?!”阿紫见王越竟然直愣愣的倒了下去,顿时大急,不停的晃着他的身子呼喊道。
随后阿紫不知想到了什么,赶紧伸手去探王越的鼻息,却发现王越竟然已经没了气息!
“啊!完了,没气了……”
“你说你这个小白脸,没本事还要逞能!这下好了,害得我也要被姐夫骂了……”
阿紫一脸愤恨的指着王越的“尸体”骂道。
突然,“哎呦……”王越的“尸体”竟然发出一道呻吟,随后缓缓直愣愣的起立,这一过程中竟然连腿都没弯一下,就如同僵尸一般。
“欸!你……你别过来,你是人是鬼?!”阿紫看着王越这般奇特的动作,在加上刚才明明已经没了气息,不由得就想到以前在星宿海的时候听说的人死后如果有一口气没出去,积存在喉咙里就会变成“僵尸”的传闻。
王越见阿紫这副样子,终于不再演戏,笑着说道:“当然是人了!你这恶丫头竟也怕鬼?”
阿紫见王越这般虽然有些安心,但仍是紧张兮兮的问道:“刚才你明明已经没气了!”
王越听了阿紫的话,回道:“那是我的‘闭气大法’,喂,不会吧,你可是会龟息功的,怎么会被闭气大法给吓到?”
“谁……谁说的!本郡主怎么可能会被区区闭气大法吓到?!”阿紫见王越果真是人,顿时恢复了一身的嚣张气焰,大喊大叫的说道。
“哦?郡主?你与段伯父和好了吗?”王越听了阿紫的话,故作疑惑的问道。
同时在心里暗想道:“阿紫既然是郡主,那看来三哥还是做了辽国的南院大王。”
阿紫听了王越的话,顿时破口大骂道:“什么和好?!本郡主是堂堂的辽国端福郡主!”
‘段正淳这个狗东西,竟然这么久都没来找过本姑娘,分明是不把本姑娘放在心上,本姑娘怎么可能会原谅他?!’
阿紫在心里恨恨的想道,想着想着,心中竟有些酸楚。
王越听了阿紫的话也是点了点头,正要说话却见远处房顶之上飞来一人,正是上次在小镜湖见过的朱丹臣。
“哼!”阿紫见了来人冷哼一声转身便走,王越见状也是无奈,只是提醒道:“阿紫姑娘既然已经是辽国郡主,那还是快快回南京去吧,以免再遇到丁春秋那个恶棍。”
阿紫听了王越的话,嘴上不作回答,心里却是一阵腹诽:“你当本郡主是傻子吗?丁春秋都在附近我怎么还敢一个人在外面?当然是赶快去寻找姐夫的保护了!”
王越见阿紫听了自己的话后仍是一语不发,倒也不放在心上,只是上前迎上朱丹臣,抱拳说道:“朱大侠怎么会在这里?”
朱丹臣见王越过来,也是赶紧抱拳道:“在下此来正是要为王大侠而来!”
王越听了朱丹臣的话疑惑的说道:“为我?”
“不错,在下奉王子之命在附近找寻王大侠踪迹。”朱丹臣正色道。
“王子?”王越听了朱丹臣的话后虽然已经反应过来他口中的王子应该就是段誉了,但还是故作疑惑的开口问道。
朱丹臣听了王越的话也是回道:“不错,正是我大理国王子,段誉王子!”
朱丹臣说完,从腰间取下一壶酒递给王越道:“此乃我大理国独有的特制好酒,十年才得产一坛,平时只有皇帝陛下才能品尝一二,所以并不出名。”
“王子知道乔帮主和王大侠好酒,是以特意命我取了一半,分做两壶,寻找乔帮主和王大侠的踪迹,将此酒送与二位之手!”
朱丹臣说着,还拍了拍腰间的另一个酒壶。
王越听了朱丹臣的话也有些摸不着头脑,心道:“这朱丹臣虽为段氏家臣,但段正淳向来与他兄弟相称,如此说来他还是段誉的长辈,若只是送酒……”
虽然心中疑惑,但王越还是接过了酒壶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却之不恭了,还请朱大侠替我谢谢四哥!”
朱丹臣见王越接过酒壶,顿时面露喜色,随即有些急促道:“王大侠不妨先尝尝这酒滋味如何?看看是我大理的秘酿好,还是大宋的美酒棒?”
王越听了朱丹臣的话心中一动,仔细看了看朱丹臣的脸,只把他看的心中发怵才缓缓道:“既然这样,那在下就失礼了!”
说完,直接打开盖子,仰面喝酒。
喝酒的同时在心中暗想道:“这朱丹臣脸上并无伪装的痕迹,应当是他本人当面,但他行事怎的如此怪异?”
而朱丹臣见王越终于把酒喝下去,顿时大喜,随即大声道:“王大侠,在下得罪了!”
话音刚落便是一指点出,正中王越“悬枢穴”,随即朝王越抱拳,歉意的说道:“王大侠恕罪,王子言前些日子偶遇丁春秋,发觉此人功力极高,却还是未得逍遥派真传,是以只怕逍遥派亲传弟子功力更甚。”
“而王大侠已为他做了太多,王子却是不能让王大侠涉险。”
“如今我家王子已经启程出发,在下也只需阻大侠一日,今晚便为大侠解穴。”
朱丹臣说完,直接就要上前扛起王越,却见王越身形猛的后退数尺,朱丹臣顿时便是一惊。
“原来如此……”王越看着朱丹臣缓缓的说道。
朱丹臣见王越竟然行动自如,不可置信的说道:“这怎么可能?纵使你内力高深,可我在酒里面掺了大理第一秘药,你怎么会不受影响?!”
王越闻言,轻轻一笑,说道:“多谢朱大侠赠酒了,味道不错。”
朱丹臣听了王越的话,沉默一会儿说道:“王大侠本领高强,朱某佩服,但上命不可违,朱某绝不能让王大侠就此离去!”
说完,朱丹臣直接掏出了判官笔指向王越,意思不言而明。
王越见状一愣,然后语气古怪的说道:“这……窗户好像是在我这边吧?”
说完,不等朱丹臣反应过来便直接从窗户飞身跳下,在房顶上不断腾挪,眨眼便不见了踪影。
只留下朱丹臣在原地怀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