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礼仪过后,天色也晚,于是便是最激动人心的送入洞房。
“敏敏。”王越轻轻的掀开赵敏头上的红盖头,看着脸蛋娇艳欲滴的赵敏,王越情不自禁的说道。
赵敏纵使身为蒙古人血脉,性格较寻常女子豪放许多,但此等场景之下也是害羞的紧,听到王越的呼喊也只是红着脸低下头,心头羞意无限,不敢答话。
看着赵敏诱人的模样,王越哪里还忍得住心中冲动,轻轻一扑便将赵敏压在身下。
“唔…”
使个法术将彼此身上衣物除去,感受着身下的柔软,王越忍不住上下其手起来。
“唔…”
……
……
……
春宵无限好,王越与赵敏一夜未眠,待睡醒之时已是次日午时。
看着怀中佳人,王越爱意绵绵的轻抚了一下她的脸,随即身形瞬间消失,待再次出现之时已在床下站定,身上衣物也已穿好。
然后便轻手轻脚的推门走了出去,生怕惊动了床上的“睡美人”。
闲转了许久,忽然发现前方折颜负手而立,待王越靠近,折颜一脸为老不尊的转过身道:“怎么?王越上神这么早便起了?莫不是身体有什么隐疾,辜负了美人?”
“若是如此那可莫要不好意思,正好我老凤凰对这岐黄之术颇为精通,也可为你调理一二。”
“呵!折颜上神这天地间有名的老光棍竟放言对男仙房事方面的能力调理颇为了解。”
“看来若是哪日四海八荒出现了有母无父的异种凤凰,倒是可以来青丘安家。”王越见折颜为老不尊,也笑着说道。
“哈哈!你倒是一点亏都不愿吃。”折颜对王越有些无礼的言语也不在乎,苦笑着说道。
“若不是王越点出我倒也没想到这一茬,这几万年来最有名的异种凤凰便是灵宝天尊那里的火凤了,看来我改天倒是要去上清境走一遭,指不定那火凤化形之后还真有你几分自以为是的模样!”
白真缓步走来,笑着说道。
折颜闻言苦笑着摇了摇头,不去理会。
“折颜!!!”
“折颜!!!!”
“速来狐狸洞!!!”
就在这时,狐后的声音突然随着法力从远处而来。
王越三人闻声皆是面色一变,要知道狐后虽是一介女流之辈,但也是当世少有的远古上神之一,更身为青丘狐后,辅助狐帝威震五荒,大场面见过何止一二,早便有了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心理素质,但此时听她声音之急切,却是前所未有,显然是有什么大事发生。
王越三人顾不得再议论,直接二话不说便化作流光朝狐狸洞飞去,眨眼便至。
“怎么了?”折颜进来之后开口问道。
不过话一出口折颜便已经明白过来,只见狐狸洞中摆着一个小床,而白浅则是面色苍白的躺在上面,王越仔细感知过去,却发现白浅体内竟是毫无生机!
折颜见此面色严肃的走近小床,右手伸出,五指之上发出道道白光覆盖白浅的整个身子。
过了片刻,折颜缓缓收回右手,语气沉痛的说道:“生机全无,无力回天!”
“小五!!!”
折颜话音刚落狐后便猛的上前将他扒开,扑在白浅身上痛哭起来。
虽然在折颜他们来之前狐帝便已经先行查看过白浅的情况,结果也是生机已逝。
但折颜毕竟医术最精,指不定还有奇迹也不一定,此时一听折颜下了定论,狐后终于强忍不住,险些崩溃。
狐帝见狐后如此模样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得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脸色也是十分悲痛。
“发生了什么事?小五她怎么会……”白真此时在一旁红着眼说道。
此时白浅死去,青丘白家几人心神震荡之下也忽视了隐藏司音便是白浅这一点。
狐后此时满心悲痛,自是顾不得回复白真,狐帝见此开口道:“小五她…她自回来之后便一直闷闷不乐,我与你娘只当她是因为自己失忆而郁闷,虽然有心开解她,但也并未一直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谁料今晨我与你娘二人突然一起心神不宁,我们皆是上神阶品,凡出大事必得征兆警示,所以我与你娘也不敢大意,急忙便是用元神对青丘一番查探。”
“结果……结果却发现小五她已溺死在水潭之中!”
“凤九呢?她不是一直在陪着小五吗?”白真又道。
他此时想起凤九才突然发现,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不仅白凤九,还有她爹白奕也没露面。
“凤九说是小五找了个理由将她支开,她也没想到小五竟然会自尽,刚才被白奕提出去,现在只怕已经打的昏死过去了。”狐帝听了白真的话回道。
“那…那原因呢?小五她又为什么投湖自尽?”白真听了狐帝的回答,又问道。
他往日倒也不至于如此无礼,一直追问父亲,只因平日里白浅与他关系最好,又是亲兄妹,白浅身死,他实在是不能不一直追问下去。
“她……”狐帝看了一眼王越,眼神中含着各种情绪,说道:“她竟在我们都不知道的时候不知不觉便对王越动了情,昨日见王越大婚,竟想不开……”
“这……”白真闻言也是有些愕然,扭头看向王越,刚要说什么便听床榻上的白浅发出一声轻吟。
“唔…”
“小五?!”狐后一直就趴在白浅床边,自然将她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又惊又喜的轻声呼喊道。
“嗯…娘?”白浅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见了自己床边双眼通红的狐后,有些不确定的轻声道。
随即白浅又环顾四周,在看到王越之后瞬间清醒过来,脸色冰冷,说道:“先前之事皆不过是在下飞升上神的一道情劫,上神莫要在意,此后你我还如往常一般便可。”
王越听着白浅这般冷言,有些尴尬的点了点头。
见王越点头,白浅又道:“既如此,还请上神暂且出去,我要与父母说些小女儿的话。”
白浅言语间尽是冷淡,真就如同冰霜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