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我是哥谭人民的好邻居

维克多·扎斯，他在人才济济的阿卡姆中，也是受到了特殊的对待。听说他只是洗个手都要有三四个壮汉在后面跟随警戒。

而关押他的并不是简单的牢房，而是只能露出一个嘴巴的狭窄金属舱，甚至这样还不够放心，在外面还要再加上一个金属笼子，这足以可以看出他的危险性。

但即使如此，相传扎斯即使在几乎无法转身的金属舱中，都坚持做每天十六个小时的高强度极限肌肉训练。

这让他一直保持着常人极限的体能，在加上无数次犯罪中锻炼出来的杀人技巧，让他即使是对上蝙蝠侠，也能打个不落下风。

在黑暗当中，杰昆和扎斯保持距离，扎斯的打火机亮度终究有限，让他没法找到杰昆的具体位置。

而杰昆由于自己的夜视能力，则可以清晰地看到杰昆的动作，以及他身上紧绷的肌肉。

他马上明白，为什么卡珊德拉会选择让杰昆一个人对付扎斯。

扎斯并没有接受过系统的格斗术训练，因此它的格斗能力大部分都是靠自学以及在实战中锻炼出来的本能。所以他的攻击几乎无迹可寻，完全没有章法可言。

但这只是对于一般人而言罢了。

“别躲在黑暗里面了，我的老朋友，快出来和我叙叙旧——让我好好听听你的悲鸣声.......”

扎斯一手举起打火机照明，另一只手攥紧小刀，一步一步地往前走去。

虽然看不见敌人的身影，但扎斯却完全没有慌乱的意思，脸上还是挂着一如既往的癫狂残忍笑容。

咻！

打火机的焰光突然摇曳，而伴随着一声几不可闻的破风声，从黑暗中一道反射火光的利刃朝扎斯挥来。

砰！

但扎斯那恐怖的本能直觉让他顺利挡住了对方攻击，而且他在武器碰撞的一瞬间，立即松开抓住小刀的手，朝着前方挥去。

在晃动的火光当中，可以看到在他手指之间，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夹着一片锋利的刀片。

扎斯发出阴狠的狞笑，一开始的小刀只不过是幌子，他的真正杀招是手指夹着的刀片，一般人武器被格挡住之后，很难防范这早有预谋的偷袭。

然而他的狞笑马上就僵住了，因为他发现自己挥了个空，对方仿佛早就预料到自己的动作，在挥出武器时就毫不犹豫地蹲下，扎斯手指夹着的刀片只是从他头上扫过。

但扎斯的应对也非常迅速，正常人出招之后都会有硬直的时间，但扎斯却以看起来会失去平衡的诡异姿势往前用力抬腿一踢。

然而他的攻击再次落空了，对方在他出脚的一瞬间，早已翻滚到他侧边。

“到底是怎么回事——”

扎斯脸上已经没有一开始的从容了，他的手飞速地摸向腰上打算掏出备用小刀，然而当他的手到达位置时，的确是摸到了小刀——但不是刀把，而是锋利的刀锋。

唰！

扎斯只感觉手上一凉，当他看到自己的手时，瞳孔因为震惊而剧烈颤抖。只见在他的手掌上，除了大拇指以外的其他四根手指都已经不知所踪，只留下鲜血淋漓的四个断口。

在他愣住的一瞬间，刀光再次一闪。在下一秒钟，扎斯另一只手拿着的打火机掉落在地，他感觉自己左手小臂的筋腱已经被划断了，但却没有太多的血液流出，刚才那精准凌厉的一刀避开了他的动脉。

扎斯立即明白到了，他遇到的是和蝙蝠侠截然不同的敌人——更加诡异，更加血腥。但同样能让他感到恐惧，以及似乎都没打算要他的性命。

“停！我投降！”

只听见扑通一声，维克托扎斯毫不犹豫地跪倒在地。作为一个冷血无情的变态杀人狂，他不畏惧死亡，但他害怕再也没法享受杀人的乐趣，而面前这个两招就废掉他两只手的敌人明显能做到这一点。

“明智的选择，扎斯先生，不然的话，你身上接下来恐怕就要少掉更多的零件了。”

杰昆低沉阴冷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他站在扎斯面前，低下头俯视着这个杀人狂魔。

扎斯有一个变态的习惯，就是喜欢将自己杀人数记录下来，刻在自己身体上作为勋章到处显露。然而他那裸露的上身肌肉，则是杰昆用来验证卡珊德拉交给他的肢体预测技能的完美教材。

根据卡珊德拉叙述，她能够直观地阅读他人的身体语言，从而做到预测对手行动的能力。这种能力虽然看上去并不酷炫，但实际上到达了卡珊德拉以及她母亲西瓦女士的境界，就已经接近于预知未来的超能力，掌握这种能力让她们在格斗术方面几乎立于不败之地。

不过这种能力也并非所有人都能学会的，即使是继承世界上最顶级杀手血脉的卡珊德拉，为了掌握这个能力，小时候甚至长期失去了语言能力，甚至到现在还有一定影响。

而以正常人的反应能力几乎不可能做到短时间内观察敌人动作并作出分析，而能做到这一点的超人和闪电侠之类也不需要这种能力。

但杰昆是个例外，在贝恩称号的效果之下，杰昆可以短暂地进入极高反应能力的超人模式——在这个模式中，他可以轻松地慢慢观察敌人的动作来进行分析，从眼神、呼吸、肌肉收缩等各种微妙反应，提前预知敌人的动作。

让杰昆自己总结的话，这很类似与前世看的某部岛国漫画中，一种叫见闻色霸气的能力，要是使用好的话，无论是进攻还是躲避都是绝对的神技。

当然，杰昆只训练了两个星期，所以技巧还远远称不上纯熟。不过使用在对付依靠野性来战斗，肌肉肢体状况完全没有掩盖的扎斯来说，已经是卓卓有余了。

而卡珊德拉教会杰昆的还不止这些，卡珊德拉对杰昆毫不避讳自己曾经是杀手的身份，教导他人体结构和人类的各种致命部位——并不是为了让杰昆杀人，恰恰相反，她教会杰昆如何避开要害来使用利刃剥夺敌人的反抗能力。

虽然只是经过短短两周的训练，但杰昆感觉自己的战斗能力已经和以前不可同日而语，并非只是毫无章法依靠特殊能力来打信息差取胜，总算是有了一些能正面战斗的能耐。

“你到底是谁......你不是蝙蝠侠，那个伪善者不会随便让人残废；你也不是小丑，他动手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看来你的消息滞后了，扎斯先生——”

“我是哥谭人民的好邻居，人见人爱的阳光男孩......乖乖回阿卡姆待着吧，至少在这半年里，哥谭市就由我罩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