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大部分的丧尸都离开了,但是还有一小部分的丧尸没有走,在楼下游荡着。
王今从断裂的楼梯口处,跳了下去,没有多久就清理干净了楼下的丧尸。
等零散的丧尸被清理干净了,士兵们才陆陆续续的从绳子上下来。
“许兄弟,我就先告辞了,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办。”王令不想和这些士兵们一起回C市,和军队一起走有很多的事王令不方便做。
“那好,如果你来C市,就来军队找我。”
王令说完几个起落,就消失在众人的面前。
另一边的王令,离开了军队,却遇到了一个在小镇上搜寻物资的两个大哥。
“王兄弟,我们现在就回三王城”三王城,正是用三个势力命名的。
“好的,李大哥。”王令遇到的中年男子姓李,叫李健,而跟着他的另一男子叫任家辉,是在李健一次搜寻物资的时候在丧尸口下救下来的。
此时的王令就像一个普通的幸存者。
所以李健才热心的帮助着王令,可是经过王令的观察却发现,这个任家辉却没有那么简单。
正常的话,李健救了任家辉,是任家辉的恩人,可是这个任家辉却是好几次想要害死这个李健。
在回去的路上,好几次都是王令暗中出手,这才保住了李健的性命。
“王兄弟前面就是三王城。”李健在前面一边走着,一边回头和王令介绍着。
“王兄弟,你这没地方住,不如先去我家里住吧!”李健热情的说到。
“不行的大哥,家里没地方住了。”王令还没说话,任家辉就焦急的说到。
“怎么没地方住了?”李建听到任家辉的话,不悦的说道。
“我自己找一个地方吧。”王令说到。
“不用,王兄弟就去我哪里住吧。”李健本能的感觉到了面前的青年不简单,对这个第一次见面的青年格外的好。
“那好吧。”对于热情的李建王令只好答应。
就在几人刚刚走进三王城的时候,一队人走了过来,把李建和王令三人围在了中间。
为首的一人率先说道,“李建这次你们有什么收获啊。”
“这次只有一些只有一些药品和一些香水口红之类的。”李建拿出了这几天搜寻的东西,给着男子看着。
王令看着李建拿出的那些东西,在末世前都是一些大的品牌。
“不错,这些香水什么的住在中区的那些富人和有权势的人还是非常喜欢的。”男子开口说道。
“邢哥,这些能换多少粮食啊?”李建开口问道。
“这些啊,三斤米吧。”男子开口说道。
说完就把米递给了李建,这才离开。
“这些咱们拼命才得来的东西才换三斤米,还是掺杂着土。”任家辉不满的说道。
听到任家辉的话,王令这才开口问道;“李建大哥,他们都是什么人啊。”
“他们是仅次于三大势力,那些帮派的人,我们住的地方正好就是他们的地盘。”李建无奈的对着王令说道。
“走吧,咱们先回家吧。”李建提着三斤米对着王令说道。
李建住的是最外围,属于三王城的平民区,带着王令一顿绕,终于到家了。
“老婆我回来了。”李建一进门口就喊着自己的老婆。
“回来了,你和家辉这次没有,受伤吧。”一个女人的声音从厨房里传了出来。
“这位是?”一个中年美妇人,走出了厨房看到了王令开口问道。
“这位是我今天认识的兄弟,暂时先住在咱们家。”李建对着妇人解释着说道。
王令可以从妇人的眼中看出一丝的不悦,但是却被很好的掩饰住了。王令上前对着妇人说道;“嫂子你好,我叫王令,麻烦你和李大哥了。”
“没事的,不麻烦。”妇人笑了笑说道。
“那我先去厨房里忙了,正好快吃饭了。”妇人说了一句就转身回到了厨房。
“大哥,我去帮嫂子的忙。”任家辉说了一句,就向着厨房走去。
“家辉,把这个米拿给你嫂子。”李建叫住了任家辉,把米交到了他的手中。
“王令兄弟,这个,咱们去坐。”李建拉着王令就向着桌子走去。
李建和王令坐下了,到了一杯水,李建不断的在和王令交代着注意事项,害怕王令什么都不懂,在这里得罪这些帮派,和三大势力。
可是李建说的这些王令都没有听进去,只是不断的点着头,身为六阶强者的王令,听力还是非常的强的。
王令的耳朵里传来了厨房的声音。
“怎么还没解决。”厨房里传来了一个女人的低语声。
“这个死鬼,运气不知道怎么那么的好,好几次都被他化险为夷。”任家辉的声音传了过来。
“这次,还带了一个人回来,下次找一个机会吧。”任家辉继续说道。
这二人的对话,一字不差的落在了王令的耳中。
没想到这个任家辉和李建的老婆还不简单,这个任家辉被李建救了还和李建的老婆勾搭在了一起,要害李建。
“这个人性还真是可怕啊。”王令在心里想到。
这不就是一个现实的农夫与蛇的故事吗。
“看来得想办法提醒下李建啊,不能让他当一个老实人啊。”王令看着不断和自己提醒着的李建。
“吃饭了。”李建的老婆端着一盘黑漆漆的馒头,端上了桌子。
任家辉端着一大碗汤,汤里依稀还有几个破烂的菜叶。
李建拿起勺子,给王令盛了一大碗汤,有个王令拿了一个馒头。
王令拿起了馒头吃了一口,立马就吐了出来;“这是什么啊,真的是好难吃啊。”
“现在的面,大部分都是受潮的,还是一些发霉的哪有那么多的好面啊,有的吃就不错了。”任家辉,哼了一声说道。
王令的储存空间里有很多的食物但是此刻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拿出来啊。
王令只能往下咽了过去。喝了一大口汤,里面还有一些腥味。
硬着头皮的吃了一个馒头,无论如何王令都是再也吃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