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的藤野浩二,也没有继续和任家辉纠缠的心思,此时的他心里一片灰暗,没想到这次竟然招惹了进化者,进化者的厉害他还是知道的。
没办法的藤野浩二,只能搬出自己身后的势力,希望王令能有所顾忌,“这位大人,我是青木源社的藤野浩二,这次的事情完全都是这个狗东西蛊惑我做的。”藤野浩二一边说着,一边指着任家辉。
“还请大人能看在青木源社的面子上,绕过我这回,我再也不敢了。”藤野浩二见王令不为所动,再次开口说道,就连额头上的汉都来不及去擦。
王令看着眼前求饶的藤野浩二,脸上漏出了一抹冷笑。
仓库的更加冷冽了起来,“赤!”一道风刃的声音划过,任家辉顿时发出了惨烈的嚎叫,任家辉的一条手臂被风刃斩断掉在了地上。
“啊!……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任家辉惨叫着,忍着痛叫到。
“这一切真的和我无关啊。”任家辉喊道。
可是王令却不管那些,一道道风刃继续飞出,斩在了任家辉的身上,带出了一片片的血雾。
就这样几个呼吸之间,任家辉就变成了一个骨头架子,想要发声也是发不出来了。
而藤野浩二看到这一幕早就惊得说不出话来了,而王令身后的几女也是第一次看到王令的这一面,惊讶的不敢说话。
她们也没有想到王令竟然如此的狠,王令的这种做法,就像把任家辉千刀万剐了,“你们先出去把,我解决完了这里的事情就出去。”王令温和的看着几女说道。
王令还是不想让几个女人,看到这些血腥的场面的。
“王大哥,我想问他们,我妈在那。”李雨蒙犹豫的看着王令说道。
“说,我妈被你们弄到哪里去了。”李雨蒙看着藤野浩二问道。
王令叹了一口气,却没有阻止。
听到了李雨蒙的话,藤野浩二连忙开口说道;“她被任家辉交给其他的手下玩了,我也不知道啊。”
听到这话,李雨蒙把视线转到了原来跟着任家辉的两名手下。
两名手下,看了看李雨蒙,又看了看王令,吞吞吐吐的不知道怎么说。
王令见状冷哼一声,顿时两名手下打了一个激灵,抢着开口说道,生怕说晚落得和任家辉一个下场。
“她,她被卖了。”李雨蒙听到男子的话眉头一皱。
李雨蒙的眼睛一红,虽然她的母亲联合外人害死了自己的父亲但是对她真的很好,如今听到自己母亲的下场哪里能忍受的住啊。
“行了,你们带雨蒙出去吧,这里的事情还需要解决。”王令淡淡的开口说道。
等到几女都出去,王令冷冷的看着藤野浩二等人,嘴角漏出一丝邪邪的笑容。
自已先杀了任家辉是为了老李报仇,至于这个藤野浩二吗。
几女刚走出仓库,就听到了仓库里里传来了惨叫声,似乎是受到了残酷的折磨,即便是她们几个听到也是有些发冷。
“这种手段未免太过狠了。”颖儿在心里暗暗的想着。
看着周围人一个个变成骨架的样子,藤野浩二再也忍不住了,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急速的磕着头,“我错了,饶我一条狗命吧,我再也不敢了,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父亲什么条件都会答应的,千万别杀我啊。”
藤野浩二心中的惊恐达到了极限,他是一个极度爱惜自己性命的人,正因为如此,他才非常的怕死。
王令看着跪在地上不断哀求的藤野浩二,嘴角漏出了一丝笑容,王令并没有立刻杀了他。
王令扫视着地面,一滩滩血迹,和残值断臂,满地都是。
场面虽然充满血腥,可是王令的身上却没有半丝的血迹,整个人非常的洒脱,让人感觉面前站的似乎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座无法逾越的大山。
看着王令的干净的衣服,谁也不敢相信,造成这一切的杀神,就是这个年轻人。
“恶魔,你是恶魔。”藤野浩二,环视一周,看着到处的血迹,精神恍惚的说道。
王令看着藤野浩二的样子,没有浪费时间,微微一挥手,一道青色的风刃划过了他的脖子。
“嗤!”的一声,鲜血从藤野浩二的脖子里流了出来,藤野浩二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王令,缓缓的倒了下去,看着王令发出了嘶哑的声音。
“我!我父亲和青木源社是不会放过你的。”话音一落,整个人就再无声息。
“这仅仅是开始,青木源社,你不说我也会灭了它的。”王令对着死不瞑目的藤野浩二说道。
王令对于,藤野浩二临死前的威胁是丝毫的不在乎。
几女没有等太久,王令就从仓库内走出。
“里面怎么样了,老公。”萌萌好奇的问道。
“行了,我们走吧,一切都解决了。”王令看着几女脸上漏出了一抹笑容,透过晶莹剔透的雪花,王令的笑容是如此的温暖。
第二天,藤野浩二的尸体才被发现。
青龙帮内,听着自己手下报告消息的李然,脸上漏出了一抹笑意。
“师傅果然强大,说不定我们成为第四大势力有希望了。”李然对着赵老高兴的说道。
“对了,对于师傅的消息我们要全力的封锁。”
“是,少爷。”赵老恭敬的说道。
“对了,少爷青木源社的人被杀,想必他们会有所行动吧。”
青木源社可谓是另外两大势力共同的敌人。
这次藤野浩二的死,在青木源社里造成了不小的波动,但要说对于他的死最痛苦的还是藤野浩。
“王八蛋,是杀了我儿子,我要将他挫骨扬灰。”青木源社里的一间房内,藤野浩对着自己的手下咆哮着说道。
一个肥胖的男子,一边咆哮着一边打砸着屋内的物品。
一旁的手下都是胆战心惊的看着肥胖的男子,都是不敢开口说话,害怕男子把怒气都发泄到自己身上。
等发泄完了,肥胖的男子气喘喘吁吁的坐在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