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看野望身上黄色的斗气似烈火一般点燃,而他一剑破了火龙之后,原本肥胖的身躯居然变成高大强健的雄躯,现在的北野望宛如战场上藐视天下的战神。
他的左眼则紧闭着,刚才他已经运气将射入的针逼出,所幸针上并没有萃毒,经过黄色斗气的修复,他的左眼已经不再流血了。
“北野城主,里面空间不够,出来打吧。”北野望嘴角微微翘起,笑道:“就凭你们三个也想胜过我,哼,可笑。”
说着北野望随手将拾起自己的裤子,待他穿好后,便大摇大摆地走出房间。
有板深雪尾随而去,一出房间,她便发现火舞和北野望彼此对立着。
北野望嘴角带着微笑,火舞则是一脸冷漠之色。
这时候玩弄左左木的三个人妖也赶来了,不过并未见士兵,可能是王令事先就已经安排好了的吧,同时原本守护在门外的进化者也不见了踪影,地上倒是有一些血迹。
“你们都一起上吧,二王子殿下不在,就算你们一起上也斗不过我。嘿,我想二王子殿下现在也是自身难保了。”
“你未免太过自信了吧。”火舞冷哼道。
“火舞小姐,以你的能力只能算是一个上忍吧?”
“是又怎么样?”
“这里就你的气息最为庞大,而你不过只是一个八阶上忍,你认为能斗得过我吗?”这时候北野望左右看了一下,他笑了笑,道,“看来我的手下都已经被你们干掉了。”
“不是,还有一个逃走了。他知道你的末日已经来临了,所以不会助纣为虐。”
“哼,就算他们都死了又怎么样,你们还是斗不过我。”
“试一试就知道了。”火舞人影忽然晃动了起来,接着她玉足一登,拔出忍者刀,朝着北野望的头部凌空劈下。
北野望露出不屑的笑容,他旋转半身,用腿扫向火舞,同时右手回剑接下来另一个火舞的进攻。
可是,北野望两次打空了,两个都是幻影。北野望微微错愕,只这一刻,火舞的身体突然从地里钻了出来,朝着北野望的胸口砍出一刀。
北野望身手敏捷,轻快跳起,躲过了这一击,不过他的胸膛却也被划破了一道很长的伤口。
好在伤口不深,北野望很快就运用斗气治愈伤口。
看着自己胸膛已经不再流血的伤口,北野望脸上的笑容终于冷了下来,狠声道:“真不愧是千代家的上忍,确实有着不俗的实力。”
“是你太轻敌了。”说着,火舞迅速结了几个手印,随即娇叱道:“火遁火舞!”
火舞高举起忍者刀,接着一个直径有碗口一般大的火球在刀尖上产生,然后火球上喷出了烈焰,烈焰似有意识一般缠绕着忍者刀而下,很快就环绕在火舞的四周。
北野望看似没见过这种忍术,不禁问道:“你这似乎不是千代家的忍术吧?”
“这是我自创的。”说着,火舞刀尖指向了北野望,“哈!”
随着火舞的娇咤声,烈焰快速地朝北野望卷而去,这一击包含了八阶的所有力量。
北野望闪身躲过,他单脚点地,然后似飞箭一般射向火舞。
火舞扬起左手,她的身边立即出现了一个很高的火墙,北野望可不敢贸然闯过,故而急忙停了下来。
他这一停,一把火焰大刀从火墙后朝着北野望对空劈来。
北野望急忙挥剑抵挡。
“当!”随着一声刀剑之声,北野望稳住了身体,挡下了这一刀。也许是他太投入,也许是他根本就没将其他人放在眼里,导致他忽略了一个致命的因素——他的敌人不只是火舞一个。
当他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有板深雪不知何时来到北野望身后,北野望只觉心口一疼,接着他的心脏就被一把短剑刺穿了。
“你……你刚才是故意……”
有板深雪冷哼一声,接着一脚将北野望踢入了火墙之中,同时她大喊一声,对着北条司劈出了十几道剑气。
而没有护身斗气的北条司活活地被切成了十几块,最后被大火吞噬了。
仇是报了,可有板深雪心中却没有一丝欣喜。她要的不是仇人的人头,她是要自己的亲人回来啊。
“爹,娘,雪儿终于为你们报仇了!”
而此刻王令已经在众人的簇拥下,走进北野望的府邸,坐在了一张宴席上。招待王令的是北野望的管家,此人一看面相就知道是一个老奸巨滑的人,不过冷树对他倒是没太在意。
北野望的八个八阶武士进化者都已经返回王令的住宅了,此刻北野望的家中只有一个进化者剑道侍郎值得王令提防。
“令哥哥,这月饼真的很好吃哎。”白云左手拿着一块月饼,右手则将一块月饼放入檀口之中,坐在王令怀里吃得津津有味。
王令对白云溺爱惯了,他只是在白云的头上摸了摸,笑道:“别吃太多,小心变成小肥猪哦。”
“人家才不会呢。”说着,白云就对她对面的一个美貌非凡的中年美妇道,“阿姨,你怎么不吃啊。”
中年美妇似乎也很喜欢白云,她微微摇头,抿嘴笑道:“吃月饼会口渴的,小云要不要来点水?”一说完,中年美妇就对身旁的侍女道:“小红,你去拿一瓶水来。”
“是夫人。”
中年美妇对王令抛了一记媚眼,柔语婉转,娇声道:“王子殿下一路奔波劳累,要不要叫人给您按摩舒服一下。”
王令会意一笑,道:“一切都听从夫人的安排吧。”中年美妇站起身,然后对王令微微欠身,道:“请殿下随小妇人来。”
“令哥哥,我也要去。”
“好,咱们一起去。”
中年美妇想不通王令为何对白云如此之好,照传闻所说,王令绝对是一个变态的狂人,特别是对待女人,听说德二王子有千百种酷刑是专门对付女人的。
可是为什么她现在见到的王令却是如此温文而雅呢。
也许他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中年美妇这样想。很快得,中年美妇带着王令步入了一间很大的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