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李承乾对西域伸出了邪恶的小手之时,大唐的北边战场上迎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好吧,阎立德他们到了。
当李靖等人看到阎立德的时候,都傻眼了。
这边正在大战,这家伙来作甚?
程咬金甚至还搂着阎立德的肩膀说道:“老阎,你这是干了什么触怒了陛下,居然也被发配到战场上来了?
我说你肩不能挑,手不能抗的,你来战场上当炮灰的么?
对了对了,老夫听说长安最近在搞什么工业改革,难道吃瓜落了?”
“我说宿国公,咱俩虽说很熟,但熟归熟,伱就不能盼我一点儿好?”阎立德没好气地说道。
程咬金却是不以为意,闻言一脸不怀好意地说道:“你也知道我俩很熟啊,你知不知道,就你和段纶搞的那个什么工业改革,闹得我老程家每年要多支付多少铜钱出去,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老哥哥日子不好过,这不是故意为难我么?
老夫可跟你说,你几个侄儿娶婆娘的房子都还没着落,要是因此闹得我老程家家道中落了,你家那个闺女可得嫁给我小儿子。”
“不是,宿国公,你这是耍无赖了啊!”阎立德一听当即就跳了起来,“我家那可是嫡长女,你那小儿子,好像还是庶出的吧?”
“那我不管。”程咬金耍起了无赖。
虽然说阎立德和他的身份差了一大截,可自己庶出的小儿子娶他家的嫡长女,那还真不亏。
“行了行了。”李靖见两人在那里没完没了,当即便走了过来,问道,“陛下让你来是为何?”
他最关心这事儿。
对于李靖,阎立德就正经多了,没办法,这家伙就是一个一板一眼的人。
“卫国公,近日我将作监研究了一种新式军械,名曰黑火药,陛下觉得实践方得真知,于是便让下官来战场上检验一番。”
“黑火药?”一听这玩意儿,程咬金来兴趣了,也不说什么儿女亲家的事儿了,当即就跑来问道,“和大明王廷的连弩比起来,如何?”
摇了摇头,阎立德当即说道:“没法比。”
“没法比?”程咬金问道,“是比不过,还是怎么,你给个痛快话。”
“两者就不是一个东西。”阎立德说道,“真要比的话,大明能和黑火药相比的应该是燃烧弹。”
一听他这话,程咬金更有兴趣了。
“说说,到底如何?”
“燃烧弹爆炸的时候,是轰的一声对吧?”阎立德说道,“我们的黑火药是砰的一声。”
“你说的都是啥跟啥啊?”程咬金都听傻眼了,什么哄的一声又砰的一声,都什么玩意儿……
“算了算了,找个开阔一点儿的地方,我给你试验一番,你就知道了。”阎立德也没法解释,还是得让他们见识一番才好。
李靖一听这话,当即就说道:“这样,去我们后方的演武场吧。”
虽然在作战,但军队的操练却是没停下来过。
只要没有作战任务,都会在演武场操练。
说着,一众人就牵着车队去了演武场。
演武场里,阎立德还是按照当初在长安那般,给众人演示。
不过这里都是艺高人胆大的主,这阵仗,根本就吓不了人,一个个恨不得趴在木头箱子上看。
将作监的那个工匠拿着火折子,压根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良久,才小跑了过来,诉苦道:“大将作,这也没办法点火啊,那些家伙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的,这要是点火的话,我是真没法跑。”
他是真的无奈,这些兵油子自己不怕死也就算了,可关键是他怕啊。
“几位,你们这兵该管管了,说句不该说的,他们死不死的,老夫真不在意,但害死了我将作监的工匠,老夫可不答应啊!”阎立德也是有些无语。
李靖闻言,脸上明显有些挂不住,给身旁一亲兵使了一个眼色,那人当即冲过去呵斥了一声,众人这才成鸟兽散。
见众人都散了,阎立德这才说道:“这玩意儿威力可不小,老夫建议待会儿你们都将耳朵捂住点儿。
嗯,尽量找个有掩体的地方避一下。”
“无妨。”程咬金一脸豪气地说道,“老夫纵横沙场多少年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不就一区区瓦罐么?让他放马过来。”
他倒也不是傻大胆,是见自己都距离那破瓦罐几十步开外了,真没将其当回事儿。
李靖也是巍然不动。
他能猜到这玩意儿有点儿东西,但有点儿东西,也不会太恐怖。
阎立德也不管他们,心说,待会儿丢人了,可别赖老子就成。
当下,阎立德就朝后走了几步,然后对将作监的那工匠挥了挥手,随即就用双手将耳朵给捂住了。
砰!
随即,只听一声巨响犹如晴天霹雳一般,伴随着滚滚黑烟夹杂着泥土和木屑满天飞舞。
这一次,他学聪明了,也汲取了上次的教训,没在木箱子上面放石头,而是盖了一层厚厚的泥土。
随着这晴天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