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得真他妈的花啊!”房遗爱当即就是惊叹一声。
这场面,他也算是见识了。
而房间里,伊原振的儿子见状,被子都来不及拉上,当即就怒喝道:“滚!谁让你们进来的?”
而那几名女子更是一脸的娇羞,啊的一声就用被子将自己的给盖住了。
一旁,房遗爱却是笑道:“挡住脸就行了啊,下面都一样,谁分得清谁啊。”
是的房间里可不止一个女子!
不过房遗爱这话让众人也是一愣。
好家伙,都什么时候了,你扯这些?
不过那些女子闻言,当下也是急忙将被子捂在了自己脸上。
至于伊原振的儿子,这会儿更是怒不可遏,随手抄起个枕头就砸了过来,怒喝道:“滚!”
房遗爱随手将他抛来的枕头用刀给挑开,冷声道:“本将军房遗爱,奉大明长公主殿下之命,前来找小公子问点儿事情,你最好赶紧穿好衣服,随本将军出去,莫要让长公主殿下久等!”
一听这来人是房遗爱,那家伙当即也是一惊,听到后面的话,他更是吓得都缩了回去。
大明长公主啊,那可不是他招惹得起的。
就连他爹在那位面前,也得唯唯诺诺的。
当下,怒火也消散了。
麻溜的爬起来就开始穿衣。
一旁,房遗爱等人都是一脸的不屑,搞半天,不也还是个银样镴枪头?
而这会儿,长乐已经在大堂中坐着了。
张小花站其身后,那些影卫则把守着大堂。
甚至还有几人站在长乐两侧。
至于那对老夫妇,这会儿都是一脸绝望的站在堂下,作为过来人,他们自然知道刚刚那动静是怎么回事儿。
可那和他们一直以来猜测的情况完全不同。
这让两位老人都无法接受。
一时间,这伊原振府邸的大堂,俨然成了一副公堂的模样。
很快,房遗爱等人便将伊原振的小儿子带了过来
“见过殿下。”伊原振的儿子当即就一脸谄媚地说道。
长乐闻言,冷哼一声:“别说得这么客气,本宫问伱,近日来,你都在作甚?”
伊原振那儿子闻言也是一愣,心道,我能做什么啊?
不还就是那些事儿?
对于长乐,他其实还是蛮熟悉的。
毕竟当年长乐刚到赤水源的时候,因为伊原锡的缘故,他也曾跟着长乐一起为了当初日月山的宫墙搬过石头。
只是长乐不记得了而已。
当然,长乐不记得了,他却是记忆犹新啊。
毕竟这一切,也是他如今炫耀的资本。
当下,这家伙便舔着脸说道:“我能干嘛啊,每天不就那样?”
说得漫不经心,也丝毫没将之前的事儿当一回事儿。
长乐倒是不急,她这么多年的青天衙门可不是白干的。
虽说还有些稚嫩,但审案的能力至少还是锻炼出来了的。
“是么?”长乐闻言笑道,“对你本宫还有些印象,当年王兄修筑如今的宫墙之时,你好像也出力了的吧?”
这话长乐就纯属瞎掰的,不过当年那个情况,整个日月山的孩子军几乎都为了城墙的建设出过力,所以她这么说,自然也没错。
而伊原振的儿子闻言,当下就激动地说道:“对对对,当年小的就是跟着殿下一起的。那时候,我们年纪都不大,战场是上不去了,可也付出了自己的一份力。”
说着,他就准备站起来,那动作仿佛是下意识的。
一旁,房遗爱竖眼一瞪,他又立马收回了动作。
长乐也是点了点头,说道:“是啊,那时候的日月山,条件之艰苦,怕是很多人都忘了,可本宫却还清楚的记得。
当初,王兄刚刚在日月山落脚,慕容顺的大军就围了上来。
为此,我们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这其中,好多人都战死在了如今的长明大街。
本宫记得,当时伊原家有几个和我们差不多大年龄的孩子吧,看到战况激烈,悄悄地冲上了战场,最后也死在了战场上。
当时,王兄为了纪念他们为了大明做出的贡献,将其葬在了勇山之上,而我们这些当年还是孩子的家伙,在勇山上,都默默的嘀咕着,今后,我们也要葬在勇山。
这事儿,你还记得么?”
“记得,怎么可能不记得。”伊原振的儿子立马说道,“战死的那几个,还是我族兄……当时,他们战死后,我们都曾立志,今后也要参军入伍,为了大明征战四方。
族里的长辈,也一直用他们的事迹告诫我们。
而我们也一直以他们为傲。”
“是啊,他们都是我大明的骄傲。”长乐闻言,也是笑道,“没有他们当年的付出,哪儿有如今的大明。
可你既然记得,那你如今又在作甚?
当年立的志呢?
是不是如今我大明步入了正轨,傲视西域,你就忘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