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海棠登时两只杏眼瞪得溜圆。
这个丁秋楠,居然给自己的柱子哥打饭了!
而这,本来应该是自己的权利才对!
她愤怒的瞪着丁秋楠,但丁秋楠看都不看她一眼,又笑着把手里另外一个饭盒递到了杨厂长面前:“杨厂长,你们两个说正事,走得慢,我就先过来帮你们把饭给打好了。”
杨厂长哈哈一笑:“还是我们丁大夫知道心疼人啊!”
丁秋楠霎时间就红了脸:“杨厂长,我就是帮你们打个饭,看你说的。”
嘴上这么说着,眼睛却忍不住瞟了何雨柱一眼。
这下于海棠可真是要气炸了,自己的柱子哥都要被人家抢走了,自己还整天呆在广播室里什么也不知道呢。
她恼怒的瞪了丁秋楠一眼,然后把自己手里的饭盒也往何雨柱面前一伸:“柱子哥,你忘了,我早就把饭给你打好了。人家丁大夫还没吃饭呢,你怎么能吃人家的饭呢?”
周围的人全都惊呆了,吃惊的看着于海棠,又看看丁秋楠。
这什么情况?轧钢厂的两大美女居然争着给何雨柱打饭?
杨厂长也吃惊的看看于海棠和丁秋楠,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就连何雨柱也是懵懵的,心想这两个丫头今天这都是怎么了?
他当然知道于海棠这个举动是为什么,因为他根本就没有让她帮自己打过饭。
笑话,一个主厨,食堂主任,后勤主任,吃饭还需要一个广播员帮自己打饭吗?
但他并没有说破,而是笑着问了一句:“哦,我差点忘了,对了,你吃过了吗?”
于海棠这一会儿当然不会说自己还没吃,这份饭其实是自己刚打了自己吃的。
笑眯眯的说:“对啊,我刚吃过,这份是我专门给你打的。”
后边打饭的窗口里,马华和刘岚瞪圆了眼睛,吃惊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想,于海棠什么时候吃过了,她不是就打了这一份饭吗?
但何雨柱果然就接过了于海棠的饭盒,笑着把丁秋楠的饭盒还给了她:“丁大夫,你肯定还没吃呢,既然海棠已经吃过了,那我就吃这份了,你也不用再去打了,就吃这份吧。”
丁秋楠笑容不变,笑着说:“行,早知道于广播员给何主任您打过了,我就不用操这个心了。”
说着,正准备走开,何雨柱又说话了:“正好,这里有三个位子,咱们就坐这里吃饭吧,我也尝尝马华现在的手艺练得怎么样了。”
丁秋楠马上就停住了脚,笑着说:“我坐这里合适吗?不怕影响您和杨厂长谈正事?”
杨厂长一摆手:“影响什么影响,现在是吃饭时间,不谈正事。”
说着,就先坐了下来。
丁秋楠微微一笑,也坐在了杨厂长和何雨柱的对面。
于海棠顿时傻眼了。
敢情自己忙活了半天,打了一份饭送过来,让何雨柱和丁秋楠坐在一起吃饭的?
这时候,何雨柱又说了一句:“对了,海棠,你不是吃好饭了吗?那就帮我个忙,去让刘岚给打三杯开水过来。”
得,还得给人家打开水。
于海棠心头无数头草泥马呼啸着掠过,心里一百个不情愿,可是杨厂长笑着说了句:“麻烦小于了。”
于海棠赶紧挤出一副笑脸:“杨厂长太客气了,我这就去给你们打开水。”
没办法,只能去食堂操作间让刘岚给打了一壶开水,拿了三个茶杯。
她明显感觉到刘岚看自己的眼神不太对。
有点嘲讽的意味。
这越发让高傲的于海棠心里感到羞恼,自己喜欢的男人和别的女人一起吃饭,自己却还要为他们服务,为他们打开水!
更让于海棠心里疙瘩着的是,看起来,工人她们说的或许就是真的。
何雨柱今天上午很有可能整个上午都和这个丁秋楠在一起!
要不然,丁秋楠不可能跑来给他打饭!
于海棠越想心里越觉得憋得慌,恨不得当场发飙。
可是杨厂长还在呢,有怒也不敢发,还得乖乖的把开水送过去,然后给三个人都热情的倒上了开水。
而给丁秋楠倒水的时候,心里恨恨的骂着:“吃吧,吃死你!喝死你!”
丁秋楠却好像浑然不觉她的敌意,居然还礼貌的对她笑了笑。
于海棠今天这个憋气啊,饭没吃上不说,还装了一肚子的气。
整个下午待在广播室里都在想着对策。
因为丁秋楠的突然出现,让她觉得自己必须抓紧时间下手了。
何雨柱现在太香了,以后盯着他的女人只会越来越多,现在就有秦家姐妹俩,还有丁秋楠,以后指不定还会有马秋楠,李秋楠跟着冒出来。
到那时,哪里还有自己的机会?
下午一下班,她也没去食堂吃饭,直接就去了四合院。
厂里没法和丁秋楠直接对抗,那就到四合院想办法把何雨柱拿下。
早早的来到四合院,何雨柱还在食堂里忙着,没有回来,于是就去了前院。
“海棠?你怎么来了?”于莉看到几天没来的妹妹,显得很是高兴:“家里怎么样?
爸妈身体还好吗?”
于海棠点点头:“都好着呢,你不用惦记。”
说着往后边张望了一下问:“姐,最近雨水回来住没有?”
于莉摇摇头:“没啊,不是说住校了吗?我这都有好几天没见过雨水回来了。”
说着看着于海棠:“咦?丫头,你今天来不是找雨水,是找雨水她哥的吧?”
于海棠丝毫没有隐瞒,痛痛快快的点点头:“对啊,我就是来找柱子哥的。”
“那你怎么没跟他一块儿从厂里回来?”于莉问。
“他还没忙完,而且我也没告诉他,自己来的。”于海棠说着,眼睛往后边看了看:“姐,我问你点事儿。”
“什么事?”于莉问。
于海棠下巴往后院一挑:“你上回说的,那个秦淮茹和傻柱关系不清不楚,是真的吗?那她怎么还把自己堂妹介绍给傻柱呢?”
于莉不屑的说:“这才是秦淮茹精明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