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工厂的建立,在南边丝制品的成果也很不错,得到消息的宣明帝这些日子心情也跟着很好。
这日早朝。
在商议过其他事后,项城不出意料的站了出来,“皇上,周大人在京畿营受伤的事,说到底是楚大人负责的事出了纰漏,臣听闻,楚大人负责骑兵营里,训练的内容十分残酷,甚至出现了一些身体受到永久性损伤的士兵,这些士兵都是大楚的士兵,就算劳损,也应该是在对敌上,而不是被楚大人一个外行人手上折磨至此。”
旁边的礼部尚书也站了出来:“真的有这事?”
“黄大人,此事自然是真的,我何必拿一件假事在朝堂上乱说,之前不说,完全是没想到楚大人能这么狠心,还以为他是真的为士兵好,现在才知道,他不过是为了发泄自己的私欲。”
“这种事简直太过分了!”有武将听到这话,当即生气怒喝了起来。
“皇上,臣手上证据确凿,那几个被赶出骑兵营还在养伤的士兵,军营里的许多士兵都知道是什么情况。”项城一副坦诚的模样,只是话里话外都在给楚恒定罪。
宣明帝听着下面朝臣争执的声音,揉了揉眉头,一副疲倦的模样:“楚爱卿,这件事,你怎么说?”
“皇上,这件事纯属无中生有。”楚恒站出来,掷地有声的说。
项城冷哼一声,在朝堂上直接跟他对峙起来:“楚大人,你说无中生有,可堵不住军营里所有士兵的嘴,你是怎么对待他们的,想必不需要本官揭露,你也掩盖不了你的暴行。”
“项大人,你说我是故意对骑兵营的士兵施暴?”楚恒看着他,那双漆黑的眸子从始至终都很平静,没有受到他言语间陷害的影响。
看着他不慌不忙,冷静自持的样子,项城心里就更恨更忌惮,他在北地五个骑兵营里,就只安排了一个亲信拿到其中二营的位置,而三营、四营、五营全都被捏在皇帝手里。
甚至五营的副将,竟是楚恒岳家的兄弟,他之前的手只在朝堂上,针对了众人,现在,竟然都把势力发展到了军营里。
要是任由楚恒这么发展,以后谁还敢再动他。
项城现在对楚恒越来越忌惮了。
自然要处处找他麻烦。
更别说他跟齐家的关系,就是楚恒故意戳破的。
让他失去圣心,在兵部的影响力也下降,权势被稀释,要不是因为现在还不到跟楚恒翻脸的时候,他绝对不过继续忍下去。
但,若是能给楚恒找些麻烦,那就再好不过了。
“不错,本官问了军医,那几个从骑兵营里离开但士兵,身上但伤都不轻,甚至有一个士兵,成了瘸子,另外一人险些瘫了,连周大人,昨日去军营里巡查,也出了意外,根据调查,是因为在不远处发现了导致马匹受刺激的药物,才会出事。”
“楚大人,虽然本官知道你一心想做出政绩,但也不应该建立在毁了这些士兵一辈子的基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