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浅这是给他家九爷灌什么迷魂汤了?
庄祁还想要说什么,庄祁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看着来电显示,赶紧接听:“家主。”
“还没有景琛的下落?”
庄祁从后车镜默默的观察了一下薄景琛的情况,接着才回复电话那边的薄铭:“九爷遇险后就一直处于失踪状态,我不管怎么找都没有找到,家主要做好心理准备。”
就算庄祁都这样说了,薄铭依旧没有过多的反应,他只是很冷淡的说了一声“好”便挂断了电话。
庄祁放下手机,他看了一眼神色不明的薄景琛说道:“九爷,家主那边接下来应该会有动静,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帝都?”
“静观其变。”
很简单四个字,但庄祁却从薄景琛的语气里听出了不一样的感觉。
那是王者才能够拥有的。
……
帝都。
上万坪的土地上,修建着五栋比宫殿还要华丽的别墅。
其中最大的要数薄景琛的别墅,薄景琛的别墅与他的四个兄弟和父亲是分开的。
他修建在草坪最边上,中间隔着大概一条河的距离,薄景琛的别墅就和他的人一样,屹立在最旁边与其他四栋挨在一起的别墅,显得格格不入。
薄景琛的母亲是薄家最没地位的一个,这也导致在薄景琛二十岁的时候才被接回。
回到薄家,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是他母亲的遗愿,所以薄景琛回到了这个只有争权夺势的家族,这个地方没有兄弟情义,没有家庭温暖,只有尔虞我诈。
若稍微蠢一些,薄景琛恐怕已经死了不下万次。
因为他最小,也因为薄铭对他对他母亲的愧疚,所以薄铭给薄景琛的东西最多,这也导致他的哥哥们变着法想要他的命。
就算薄景琛待在自己的别墅中,薄家的东西他也不敢吃一口,毕竟你永远吃完以后,还能不能看见明天的太阳。
薄景毅,薄景肆,薄景麒,薄景礼与此同时正聚集在薄铭的别墅中。
薄铭今年50岁,年轻的时候是帝都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所以总共生了九个儿子,不过活着的也就五个。
薄景琛刚好排名第九。
在帝都所有人都称他为九爷,薄景琛也是最像薄铭的一个,他真的很有商业头脑,薄铭给他一百万的创业金,他只用了短短一个星期就翻了二十倍,一夜之间让帝都所有人都知道薄家有一个天才儿子,名为薄景琛。
薄铭向来看好薄景琛,所以他打算退位让贤,把自己的位置让给薄景琛,可他却在一个星期前遭遇不测生死不明,公司不能没人管理,因此薄铭召集了除薄景琛以外的四个儿子来他的别墅宣布代替薄景琛管理公司的最佳人选。
薄铭头疼的看着自己眼前的四个儿子,大儿子薄景毅31岁一事无成,二儿子薄景肆30岁,整天精于算计,争权夺势,三儿子薄景麒29岁心狠手辣,四儿子薄景礼28岁,花花公子一个,整天流连于花丛。
四个儿子,没一个靠谱。
但他却偏偏要从这里面选择一个来接管薄景琛的位置,薄铭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想必景琛的事情你们已经听说了,他在京都遇险,现在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薄氏集团的因为无人管理,股东们已经找过我很多次了,但我最近这几年身体不怎么好,已经没多余的精力再去管理公司,所以今天我将在你们叫过来,就是商量接替景琛管理薄氏集团的人。”
四个兄弟在心里互相算计着彼此,薄氏集团对他们来说并不是特别重要,重要的是家主的位置。
因为有了家主的位置,他们才能够认识那些大人物,也才能够和那些大人物合作。
没了薄景琛,这老头的家主之位不就只能属于他们了?什么帝都百年难遇的天才,最后还不是死在了他们的手中?
老大薄景毅这时候出声了,他一脸虚伪的对薄铭说道:“爸,既然你的身体这么不好,那要不你直接趁着今天替薄氏集团找接管人的空档,把你家主的位置也交给有能力的人接管怎么样?”
薄铭看着拥有狼子野心的薄景毅,他这个儿子,明明没这个能力却偏偏要觊觎家主的位置,他到底在想什么?
把家主位置交给他,直接让他带领薄家走向绝路?
薄景肆笑着说着薄景毅的话往下接:“爸,我觉得大哥说的对,趁现在把你家主的位置交给我这个有能力的人来管最好不过。”
薄景毅瞪着薄景肆:“二弟,这家主之位向来都是传大不传小!”
“可大哥刚刚明明说的是,有能力者居之,听说大哥最近投资又赔了好几个亿,想必这有能力的人肯定不包括大哥自己了,所以爸把家主的位置传给我最靠谱。”
薄景麒听完薄景肆的话果然不乐意了:“大哥二哥,你们都不要争了,我觉得我才是那个最有能力的人。”
薄景礼不屑的笑出声:“几位哥哥这都是在做什么呢?爸爸今天叫我们过来,只是为了商量接管薄氏集团的事情,并不是想要交出家主的位置,所以三位哥哥不要逼迫爸爸做他不想做的事情,要不然小心因为不孝顺,被雷劈。”
薄铭听完薄景礼的话,就觉得他稍微有点良心。
“景礼,景琛最近不在,他的公司就由你来暂时接管。”
薄铭的决定让薄景毅三人十分不悦,他们三个就算再怎么不行,也比这个整天流连于女人堆里的薄景礼要好。
这该死的老头可真是没有眼光!
不过区区一个薄氏集团可不是他们的目标,他们想要的是家主之位。
薄景礼接管了薄景琛的公司,那么这家主之位他肯定就无暇顾及,仔细想想,就这样少了一个竞争对手也还真是不错。
薄家兄弟四人心里各有各的算计。
……
薄景琛从贫民窟离开后,就下起了大雨。
陆浅坐在门口吹着冷风,陆奶奶从房间里拿出一件外套死在陆浅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