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心不老,您永远年轻。”
封老被陆浅逗的很开心,没过多久救护车来了,封老被抬走,临走前封老递给了陆浅一张名片。
“小姑娘,我的命是你所救,日后你要是有什么用的着我这个老头子的,你可以给我打电话,我叫封丘。”
封丘?难道是那个鼎鼎有名的画家封丘?
前世她记得薄景琛最喜欢的就是封丘的字画,并且薄景琛前世还送了她一副,她有幸一见,画的真的是栩栩如生,所提之字也是大气磅礴,很有大师风范。
她还记得薄景琛很喜欢封丘家里的一副字画,那副字画名为“缘。”
薄景琛前世出价上亿,封丘都不曾将画卖给他。
如果她这一世将这副画买来送给薄景琛,他会不会很高兴?
陆浅没有想到自己在路上随便救一个人,还能有意外之喜。
陆浅在封丘被送救护车拉走以后,她便拎着自己的衣服重新回到了商场,她再次买了一套化妆品才打车回了酒店。
凌夜在陆浅进入酒店后便没在跟,陆浅大晚上的不回陆家应该是因为论坛上的消息吧?
她现在在陆家的日子肯定如履薄冰。
凌夜在陆浅的身影彻底消失以后他才接听了自己兄弟们的电话:“老大,我和兄弟们已经在商场门外等着了,前几天虎哥被陆浅打了,他今天说要找陆浅报仇,只是老大和陆浅那个丑八怪在哪呢?”
凌夜深呼吸一口气:“从今天开始,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动陆浅。”
……
酒店。
陆浅敲响薄景琛房间的大门,庄祁正在向薄景琛汇报有关于陆浅的事情,突然听见敲门声,庄祁来到门口将门打开,入眼就是那张让人看一眼就能心跳加速的脸。
陆浅笑着给庄祁打招呼:“庄特助晚上好。”
庄祁不太好意思的回答:“晚、晚上好。”
“我家阿琛呢?”
“在、在里面。”
陆浅点点头,在庄祁的注视之下走进了房间,她放下自己手中的购物袋,然后在薄景琛不注意的时候直接扑进了薄景琛的怀里:“阿琛,我回来了。”
薄景琛闻着陆浅身上散发出的血腥味,他眉头不自觉的皱了皱:“你受伤了?”
陆浅脱离薄景琛的怀抱,在陆浅的腰间有一滩红色的血迹,而且陆浅的手上也全是干涸掉的血迹,薄景琛见了眉头皱的比之前更紧:“谁做的?”
“这个啊。”陆浅垂下眼眸弄了弄:“我刚刚在来酒店的路上遇到一个老爷爷心脏病发,然后我就去救了一下,这血也是那个老爷爷的,阿琛别担心我,我可厉害了,才不会轻而易举的受伤呢。”
庄祁头一次听见救心脏病人能够弄得全身都是血的,这女人肯定是在欺骗他家九爷。
果然长得漂亮的女孩子都喜欢说谎。
薄景琛仔细的打量了一下陆浅,见她脸色没什么不正常的地方,他才放心下来,薄景琛刚想说什么,就见庄祁还待在自己房间没有离开,薄景琛一记冰冷的目光落在庄祁身上。
庄祁秒懂薄景琛的意思,他家九爷这是让他立刻消失的意思。
呵,男人。
庄祁拿过一旁的资料转身离开了薄景琛的房间,待庄祁一离开,陆浅就从包里拿出一把糖放在薄景琛的眼前,薄景琛在看见陆浅手中的糖果时,他脑海里再次响起一阵女人的声音。
“薄景琛,你以为我是三四岁的小孩子吗?为什么每次我生气你都用糖来哄我?你不知道我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吗?”
“我想要离开你,永远的离开你!”
薄景琛心脏再次一疼,他将自己怀里的陆浅从自己身上推开:“滚开。”
陆浅摔倒在地,她的后背狠狠的撞在茶几上。
“唔。”
陆浅的声音让薄景琛回过神来,看着坐在地上用委屈眼神望着自己的陆浅,薄景琛心脏竟然比之前还要疼。
她到底是谁?
为什么每一次他都会因为这个女人而失了分寸?
陆浅手中还握着糖果,她小心翼翼的把糖果重新放进自己的包里:“如果阿琛不喜欢吃糖,那我以后都不给阿琛买糖了好不好?”
薄景琛:“……”
陆浅试探性的伸出手去将薄景琛的手给握住:“阿琛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在陆浅握住自己手那一刻,一股熟悉的感觉涌入自己的心头,薄景琛把陆浅从地上重新拉进自己的怀里抱着:“对不起,我刚刚失态了,我不是让你滚,我只是……”
不喜欢不受控制的感觉。
也不喜欢自己脑海里总是有一个女人跑出来说一些伤害自己的话。
而且他还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
他好像忘记了一段很重要的记忆。
会是什么?
陆浅紧紧的把薄景琛回抱住:“没关系的阿琛,我知道我的阿琛不会舍得让我滚,也不会舍得伤害我,所以没关系,你不用自责。”
薄景琛轻轻的抚摸着陆浅的长发:“刚刚是不是撞疼了?”
陆浅摇头:“不疼,一点也不疼。”
“去洗个澡,我替你上药。”
薄景琛松开陆浅,陆浅听话的拿着自己新买的衣服去了洗手间洗澡,等她出来的时候,薄景琛已经把药箱拿了出来,他让陆浅脱掉衣服去到床上躺着,他替她上药。
陆浅乖乖的脱掉自己的衣服趴在床上,然后让薄景琛替自己上药,薄景琛看着陆浅后背上还没完全好的淤青,以及无法痊愈的伤疤,他替她擦药的动作一愣:“这些伤都是怎么来的?”
陆浅想了想回答:“以前在贫民窟的时候,有一群小混混总是欺负我和奶奶,然后我就总是和他们打架,刚开始我打不过,就留下了不少的伤。
不过我多聪明啊,我慢慢的掌握了他们出手的技巧,后来那群小混混被我打的屁滚尿流,再也没欺负过我和奶奶了。”
陆浅在炫耀自己以前多厉害,可薄景琛却不自觉的心疼陆浅。
他这到底是怎么了?
仿佛曾几何时他也替一个浑身是伤的女人上过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