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唐易和方月兰的身后的那数百道身影,不是凌地仙和守在第六山门处的紫云门弟子又是何人?
此刻,凌地仙和数百紫云门弟子长老,紧紧的跟在唐易和方月兰的身后,在唐易和方月兰的周围晃悠。
但是,他们看起来都非常的忌惮,只是远远的跟着,不敢上前一步。
看到凌地仙和守卫第六道山门的弟子如此模样,在第七山门处的三名峰主和弟子长老们都一脸的疑惑,不明白凌地仙等人怎么了,为什么不上,为什么不出手去阻拦这对男女,而是跟在对方的后面。
第十二峰峰主单逸仙看到这一幕后,皱着眉头,朝着远处的凌地仙问道:“凌胖子你们都在干嘛呢?跟在别后面干嘛?人家都来到第七道山门了,你们为什么还不出手?”
“凌地仙,你们到底怎么回事,搞山门鬼?”
第十一峰峰主司南也是望着远处的凌地仙,一脸的疑惑。
而第十峰峰主廉亿看到这一幕,则是皱起了眉头,没有说话,不过,神色却是变得异常凝重了起来。
看到凌地仙以及守在第六山门处的紫云门弟子,望着那对男女那种满脸忌惮的模样,他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觉得事情有些古怪。
凌地仙的性格廉亿知道,凌地仙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就放弃第六山门,更不可能看着敌人就在眼前而畏畏缩缩的跟在后面,这其中肯定是生了什么事,所以才让他如此。
“出什么手?怎么出手,你们告诉我怎么出手!”
跟在唐易身后的凌地仙朝着第七山门处的三位峰主喊道。脸上十分的憋屈,又带有一丝愤怒。
之所以憋屈,是因为面对唐易,他十分的无奈,根本就出不了手,上去仅仅只是送死而已。
而之所以愤怒,是因为单逸仙和司南不管不顾,还不清楚真相,就对他进行无端指责。
谁不想出手?谁不想把眼前的男女拦下来?
可那也得拦得住才行啊!
“什么出什么手?什么告诉你怎么出手?凌胖子,你是不是脑子抽了?人家都打到我紫云门的山门来了,你居然不将他们拦下,还跟在他们的后面?还问我们出什么手,还问我们怎么出手?”单逸仙不满的指责道。
司南也是说道:“凌地仙,你知不知道紫云门的门规,守护紫云门是我们每一名紫云门弟子的职责,如果消极怠慢,置宗门于不顾,就会受到异常严厉的惩戒,此刻你居然让人突破了第六山门,不出手阻拦就罢了,居然还跟在别人的身后,这是什么意思?”
“呵呵,说得轻巧,你们出手一个试试。你们这么有能耐的话,就将我前方的那对男女拦下来吧。”凌地仙不屑的冷笑道。
“嗯?”
闻言,单逸仙皱了皱眉,冷声说道:“好,既然你如此无能,那就让我们来将此二人拦下,并且擒拿下来,等擒拿下他们以后,回去我们再向门主告你的状!”
“尽管告,如果你们觉得自己有能耐的话,尽管出手,让我看看到底是谁无能。”凌地仙回击道。
双方自顾自的隔空对话,完全没有与唐易说一句话。
凌地仙是知道了唐易的实力,根本不需要说什么。
而第七山门中的几位峰主则是因为高傲,根本不屑与跟唐易对话,在他们看来,唐易是敌人,他们只要将唐易这个敌人给拦下来,或者直接斩杀就好,根本不需要对话。
而另一边,紫云门几个峰主的隔空对话,唐易都听到了,毕竟唐易在他们的中间,想听不到都不可能。
不过,虽然听到紫云门几个峰主的对话,看到他们相互狗咬狗,唐易只是心中冷笑,也并没有理会他们。
狗咬狗又如何,说什么又如何,这些根本都不关唐易的事,如今唐易唯一要做的,就是踏上泰华山顶,前往紫霄宫去寻找上官思语,了结恩怨。
其他一些无关人等,其他一些蝼蚁的对话,唐易根本毫不在意。
此时,唐易带着方月兰,已经进入了第七山门所在的范围。
第七道山门,也是有阵法的,而第七道山门的阵法,同样也是一个六级阵法,这个阵法名叫沧浪冰珠阵。
沧浪冰珠阵,能够召唤一个冰系的强大妖兽对敌人进行攻击,同时,敌人进入阵中,还会受到冰冻效果的减,时间长了,甚至还会受到冰冻伤害,生生变成一座冰雕,十分的厉害。
在唐易带着方月兰靠近第七山门的一瞬间,第十峰主廉亿便吩咐弟子开启了沧浪冰珠阵。
“哗哗哗!”
沧浪冰珠阵一开启,在第七山门的附近,温度一瞬间就降了下来,并且,天空还下起了冰珠雨,落下了一颗颗冰珠,看起来晶莹透亮。
沧浪冰珠阵开启后,第十二峰峰主单逸仙随即便对着远处的凌地仙,得意的说道:“凌胖子,你可看好了,看看我们是怎么将这对男女拦下或者斩杀的,我们可没有你这么无能!擅闯我们紫云门的人,都会受到严惩!”
单逸仙刚说完,凌地仙还没回话,唐易却是冷笑道:“哦?是吗?那我就看看,你们是怎么将我们给拦下来的。”
说话间,他一脚就踏入了沧浪冰珠阵所覆盖的范围。
在唐易还没进入沧浪冰珠阵覆盖范围的时候,天空中还下着一颗颗晶莹细小的冰珠,落在地上,冒着丝丝寒气,空气中的温度,也是十分的寒冷,至少达到了零下好几度,即使身穿厚厚的衣服,也会冷得瑟瑟抖。
然而,当唐易一脚踏入沧浪冰珠阵后,天空瞬间转晴,不断落下的冰珠,在这一刻停止了下来,并且空气中的温度,也是在这一刻瞬间恢复了原样,从原本冰冷彻骨的零下好几度,一下子攀升,恢复到了常温的状态。
总之,当唐易一踏入沧浪冰珠阵的范围,一切异像瞬间消失,之后也再无动静,仿佛在第七山门的门前,根本没有什么大阵,只是一片平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