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卫初心默默在心里喊天:“如果有人问卫初心是谁,他是不是要把我的身份公开?”
好在并没有人提出质疑,她不知道是没有人注意到这一点,还是注意到了,但以为只是南凌川的口误,所以没有人追根问底。
南逸站起来说:“凌川,你娶谁,谁就是我们南家人,我支持你!”
韩母也起身说:“初萌就是我女儿,凌川就是我女婿,我认定了!”
韩牧云跟着表态:“对,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
刘小梅也起身说:“我是刘家人,但我也不喜欢我的哥哥们太势利,凌川是我的侄儿,不管初萌是什么身份,只要凌川喜欢,她就是我的侄儿媳妇。”
大家一起热烈鼓掌。
何艳丽见她没能破坏这场婚礼,只能悻悻地离开了。
结婚典礼正式开始,新郎新娘发誓,交换戒指,婚礼就算正式完成了。
向长辈行礼的时候,南逸拿出一串钥匙递给南冬城,说:“这是我送给你们的新婚礼物,大塘荣耀岛,婚房也布置好了,所有东西都是齐的,你们今天晚上就可以入驻。”
大家都惊叹起来,没想到老爷子这么大的手笔。
大塘荣耀岛是玉川市一座独立的小岛,岛上的别墅被称为玉川市现今最高档的别墅区。
小岛四面环水,景色优美,住在那里的人,是真正可以欣赏到“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美景的。
大家只知道这座岛五年前开始开发,但不知道是谁买下来的,岛上的别墅只有十套,修好以后不卖,只出租,而且租金昂贵,确实只有有钱人才租得起。
现在才知道,原来是南逸老爷子买下来的,看来他当初买这种岛的时候,就是要打算给南凌川做新婚礼物的。
南冬城接过钥匙,向父亲道了谢,当然,他是按照南凌川的身份叫的外公。
喜宴开始,新郎新娘挨桌给大家敬酒。
南冬城端的酒,卫初心端的水,把所有宾客敬下来,南冬城就喝得满脸通红了。
好在有厉传奇和何耀帮他挡酒,他才没有喝得太醉。
卫初心也有点酒意,因为她敬酒到中途,杯里的水喝完了,陆琳琳帮她接水,她接过来大大喝了一口,发现是白酒,赶紧换掉了。
下午,客人们都走了,何凤歌把南逸送到酒店的客房休息,厉传奇安排人把卫初心和南冬城送回了南华园。
卫初心扶着南冬城进入卧室,他往床上倒下,把她也带倒在了床上。
她慌忙往起挣扎。
他搂着她说:“别动,让我好好抱抱我的新娘。”
卫初心停下来,说:“你喝醉了,睡一觉吧。”
“嗯,你陪我睡。”
“那把衣服脱了,不然要感冒。”
南冬城撑着坐起来,脱了外套,又说:“我洗个澡。”
“我扶你去。”
把南冬城扶进洗澡间后,卫初心出来进了盥洗室,把脸上的妆洗掉。
在家里,她还是喜欢素面朝天,让肌肤自由地呼吸新鲜空气。
南冬城出来了,卫初心扶他进卧室,他反拉着她上床:“媳妇儿,一起睡。”
卫初心这几天为婚礼的事累坏了,这会儿也想睡觉,于是盖了另一床棉被。
但南冬城一下钻进了她的棉被里。
“你干什么?”卫初心急忙推他。
他伸手把她搂进怀里,说:“别闹,媳妇儿,陪我睡觉,我好累。”
卫初心想着他要管理那么大的公司,要防止刘家人在暗中搞破坏,过年放这么几天假,还为结婚的事情忙碌,确实很累,不由一阵心软。
她不再挣扎,轻轻拍着他的背说:“那你睡吧,我陪你。”
两个人很快睡着,一直睡到天黑了才醒。
卫初心起来说:“我去熬点粥,你喝了那么多酒,喝粥可以护胃。”
南冬城应了一声,也起来。
卫初心还没出客厅,就见何凤歌夫妇出现在门口,还有厉传奇。
他们手里提着食物,还有酒。
“我中午没喝成酒,”何凤歌说:“兄弟,弟妹,你们今天晚上得陪我们好好喝一场。”
“还要喝啊?”卫初心为难地说:“凌川中午已经喝多了。”
“弟妹不知道吧?我兄弟的酒量好着呢,来来,菜、酒都备好了,弟妹也坐下来。”
何凤歌一张嘴巧如舌簧,又以兄长自居,南冬城和卫初心都说不过他,再说他把酒和菜都买来了,他们也只能从命。
于是卫初心拿来酒杯。
这是正宗的高脚红酒杯,过年前,南冬城吩咐卫初心买的。
何凤歌倒酒的时候发现只有四个酒杯,卫初心面前没有,问:“弟妹的呢?”
卫初心举举茶杯说:“我不会喝酒,喝茶陪你们。”
“那不行,”何凤歌反对:“平时你不喝酒,我不劝你,可结婚也不喝,就说不过去了吧?今天你可是女主人,多少表示一下。”
江若冰也劝说:“妹妹,我也不会喝酒,但今天是你们大喜的日子,我舍命陪君子,陪你们醉一场。”
几个人轮番劝说,南冬城也说:“那喝吧,媳妇儿,反正在家里,喝了就睡觉。”
卫初心没有办法,只好拿来酒杯说:“那我少喝点。”
“行。”何凤歌答应了,给她斟上。
几个人坐下来一边喝酒一边聊天,何凤歌的嘴巴会说,他总是开南冬城的玩笑,简直是行走的段子手。
厉传奇也是个逗逼,他则护着南冬城,不停拆何凤歌的台。
两个人你一言他一语,逗得几个人哈哈大笑,卫初心和江若冰不是笑得喷酒,就是笑得抹眼泪。
南冬城原本担心何凤歌喝多了说漏嘴,把他叫小城城,但没多久他就发现他的担心是多余的。
因为何凤歌中午没有喝酒,他和江若冰是最清醒的,聊天口辞清楚,而且没有忘了给大家倒酒。
红酒杯一口一杯,何凤歌不停倒酒,卫初心听他聊天有趣,不知不觉喝了不少。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感到头晕起来,两腿也没有力气,意识到自己要醉了,怕出丑,赶紧说:“我不喝了,醉了。”
何凤歌诧异:“这就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