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卫初萌也说：“司医生中午就在我们家吃饭吧。”
“行。”司俊辰大方地点头：“那我就不回去了。”
十二点，卫初心弄好了午餐，三个人热热闹闹吃起来。
吃完饭，卫初心收拾了锅碗出来，看见只有卫初萌一个人，问：“初初，司医生呢？”
卫初萌回答：“他说诊所有事，回去了。”
“哦。”
卫初心看见卫初萌抱着布娃娃，坐在沙发上摇摆着，脸上满是笑容。
越发长胖了的猫咪皇上想往她身上爬，仰着头叫了几声，她都不放下布娃娃。
卫初心坐到初初身边，问：“初初，喜欢布娃娃吗？”
“喜欢，”卫初萌笑着说：“我以前有很多布娃娃，都是我用零花钱买的，但这一个我最喜欢，因为是姐姐送我的。”
卫初心搂着她的肩膀说：“你喜欢的话，我以后又给你买。”
“不买了，”卫初萌摇头：“一个就够了，多了反倒不好玩。”
卫初心觉得妹妹是舍不得她花钱，笑着说：“行，那以后再说。”
卫初萌说：“姐能帮我和布娃娃照个相吗？”
“可以。”卫初心拿出手机调出照相功能，拍了一张递给卫初萌。
卫初萌看着嘟了嘟嘴，说：“我的脸太白了，不好看，把布娃娃的颜值都拉低了。”
卫初心被逗笑了，她明白，妹妹一年多时间都没有出门见过太阳，脸上白得没有颜色，看着确实不怎么好看。
虽然每个女孩子都希望自己白一点，但像妹妹这种不健康的白，还是不太好。
她说：“我给你化化妆吧，好不好？”
“好啊，”卫初心高兴起来，说：“姐姐把我化得像你那样漂亮，行吗？”
“你觉得姐姐漂亮？”
“很漂亮啊。”
“行，我给你化。”
卫初心拿出自己的化妆品，细心地给卫初萌化了一个很精致的妆，化了眉毛，打了腮红，抹了口红，用遮瑕膏遮住了她嘴角的痣，然后让妹妹照镜子：“漂亮吗？”
“漂亮。”卫初萌开心地说。
卫初心端详了她一下，说：“换套衣服吧，照一个全身照。”
“行。”
卫初萌马上进去换衣服。
卫初心跟进来，看见妹妹拿出的是她从金川市穿来的那套裙子。
“你穿这个冷啊！”卫初心忙说。
“我只穿着照张相，照完就换回来。”卫初萌把羽绒服穿在身上说。
卫初心的心里又惭愧了，妹妹也是爱美的，可她没有给妹妹准备冬天的礼服，导致妹妹想照张相都只有穿她夏天的套裙。
卫初萌把高跟鞋也换上了，说：“姐，我们出去照相吧。”
卫初心听见“出去”二字，心里一动，她明白妹妹说的是到客厅里，但她希望把妹妹带到门外去。
她说：“还需要把头发弄一下。”
她把妹妹的马尾打开，披散着梳在身后，感概地说：“我从金川市来的时候，头发也是这么长。”
卫初萌从监狱出来是短发，这一年多时间没有剪过头发，现在长到齐腰了。
卫初心在金川市当模特儿的时候，留的是齐腰长发。
长发可以根据衣服改变发型，要么披在背后，要么盘起来，或者扎成两个长辫子。
来到玉川市后，为了打工方便，她剪短了，只有披在肩头那么长，后来一直保持这个长度，比卫初萌现在的头发要短一半。
卫初心看了看卫初萌光滑的脖子，又拿出那根项链“天使之梦”，打开挂在卫初萌的脖子上，退后几步欣赏了一下，点头说：“很漂亮。”
卫初萌有些害羞地问：“有姐姐漂亮吗？”
“比我漂亮，我拍张照给你看。”
两个人来到客厅，卫初心把手机对着卫初萌反复调试，皱眉说：“光线太暗了，拍不出效果。如果在外面拍，你这样打扮，拍出来比模特还好看。”
卫初萌不相信地问：“姐姐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卫初心说：“不信我们出去拍两张，你比较一下。”
“我……我不出去，”卫初萌往后缩：“我就在屋里随便照一张。”
卫初心也不强行拉她出来，说：“我去拍一张给你看。”
她打开门出去，将自己靠在门上，自拍了一张，然后过来把两张照片对比着给初初看，说：“我门口这张明显比你在屋里这张好很多，只是这门有点难看。我们出去用外面的雪地作背景，一定很漂亮。”
“雪地？”卫初萌的眼睛亮了：“下雪了吗？”
这一年她没有出门，没有见过太阳，也没有见过风花雪月。
“对，”卫初心点头说：“昨晚下的雪很大，地上堆了很厚，你来看。”
她把卫初萌拉到门口。
卫初萌看着外面的雪景，惊叹地说：“哇，这么厚的雪，好漂亮啊！”
“是啊，我们去拍照吧。”卫初心拉妹妹往出走。
卫初萌紧张地往后退：“我……不出去。”
卫初心的心里着急，她觉得这是非常难得的机会，既有这么漂亮的雪景，妹妹又想照相，如果能让初初今天出来照几张相，可以很好地锻炼她的胆子。
她催促说：“初初，我们赶紧去照相，太阳出来了，一会儿把雪晒化了，就不好看了。”
卫初萌从门边看着雪地上闪耀着的太阳的金光犹豫不决，既想出来，又感到恐惧。
这时司俊辰上来了，手里拿着一个盒子，看向卫初萌说：“咦？初初今天好漂亮啊！”
卫初萌害羞地低下头。
“是啊，”卫初心笑着说：“我妹妹今天很漂亮。”
司俊辰问：“你们在干嘛呢？”
卫初心回答：“我想在外面就着雪景给初初拍张照片。”
司俊辰马上明白了她的用意，说：“一个人拍照显得有点单薄，你陪初初一起，我来帮你们拍。”
卫初心自然也知道司俊辰的意思，于是她又哄又劝，把卫初萌拉到外面，先让她披着羽绒服拍。
姐妹俩合拍了几张后，卫初心见妹妹没有那么恐惧了，说：“来，我帮你拿着衣服，请司医生帮你拍一张单人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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