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家人见他们请的人连萧左的妹妹都对付不了,从那以后再也不敢动他了。
经过几年的打拼,萧左坐稳了萧氏集团总裁的位置。
这的确和南凌川争夺南都国际总裁之位的经历大同小异,只是萧左现在在萧氏集团的领导地位已经无人能够撼动,而南凌川还在医院里。
当然,南冬城这时候冒充的是南凌川的身份,他就要以南凌川的语气和萧左对话。
他从墨镜后面看一眼旁边的萧如歌,说:“萧总这位妹妹就是当年打退绑架犯的女中豪杰?”
萧左的妹妹打退绑架犯的事情是一个传说,萧左把他妹妹又保护得很好,外界不熟悉的人不知道他妹妹长什么样,南冬城就更不知道了。
萧左摇头:“不是,那是我另一个妹妹。”
南冬城知道萧左只有一个妹妹,但他的堂妹有好几个,一时也不知道打退绑架犯的倒底是他哪个妹妹,说:“看来萧总的妹妹都是不错的。”
萧左微微一笑,说:“谢谢南总夸奖,我听说南夫人也是女中豪杰。”
南冬城说:“我妻子只是贪玩,没什么真本事。”
他再喜欢自己的妻子,也不能在别人面前夸耀,所以说得很谦虚。
萧如歌笑着说:“南总,正好我也很贪玩,不知道我跟嫂子能不能玩在一起。”
“我妻子随和,好相处,有机会我让她跟你们见见。”
萧左趁这个时候笑道:“我对南总一见如故,今天初次来拜访,想请南总和夫人共进晚餐,南总可否赏光?”
客人来拜访,请他们吃饭,这是常有的事情,因为这一般表示对方有事相求。
萧左虽然没有说出要他们帮什么忙,但他既然邀请吃饭,南冬城就觉得或许他有什么话没有说出口,想在饭后熟悉了再讲。
他也想知道萧左来到玉川市到底有什么目的,于是说:“萧总屈尊来到南都国际,南某当尽地主之谊,今晚我们夫妇宴请萧总和令妹。”
既然萧左带了女眷,南冬城自然也应该带上夫人作陪,这是豪门中都懂的待客之道。
但南冬城不知道,这正是萧左带上萧如歌来拜访的目的。
萧左见他的回复正中下怀,也不推辞,笑道:“那就叨扰了。”
“客气。”南冬城给卫初心打电话。
*
卫初心和凉珊珊在理发店洗头、剪头发、修眉毛,过了很久才出来。
两个人站在理发店门口,相互弄身上掉落的头发,这时卫初心的电话响了,她拿出来看了看说:“是我老公打的。”
凉珊珊嘎嘎笑:“你老公对你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陪我这么一会儿,就打了三、四个电话。”
卫初心笑道:“哪有那么夸张?他打这个电话大概是让我去接他。”
“哦,那你快接吧。”
卫初心接了电话,甜腻腻地叫了一声:“老公。”
凉珊珊在旁边打了个哆嗦,鄙视地说:“肉麻死了!”
卫初心笑了笑。
那边南冬城问:“媳妇儿,头发弄好了吗?”
“好了,”卫初心笑着说:“我按照你的喜好留的披肩长发,你要不要看看呀?”
“要。”
卫初心把手机调出照相功能,拍了一张自拍发过去,说:“我拍照发给你了。”
南冬城说:“我看不见,只能等你回来我亲手摸一摸。”
“那等我回来,你摸摸看漂不漂亮。”
“我媳妇儿留什么发型都漂亮。”
卫初心咯咯笑起来。
南冬城笑着问:“媳妇儿什么时候回来?”
“我吃了晚饭回来吧,我想跟凉哥多玩一会儿。”
“你改天陪凉哥吃饭行不行?”南冬城说:“我这里来了两个朋友,我们今晚做东请他们吃饭。”
卫初心问:“什么朋友啊?”
“金川市萧氏集团的萧总和他妹妹。”
卫初心一听就知道,萧左带上了萧如歌,她说:“萧总?我不认识,我们以后要跟他们商业合作吗?”
“有这个可能,但今天晚上只是请他们吃饭,算是我们尽一下地主之谊。”
“好吧,那我把凉哥送回去就过来。”
卫初心一边挂断电话一边说:“我老公要请客吃饭,我得做陪。”
凉珊珊抱怨:“我还以为你会陪我吃饭,看来还是老公重要,重色轻友的家伙。”
“明天陪你。”卫初心一边说一边戴上黑框眼镜。
凉珊珊则戴上墨镜,两个人往车边走去。
卫初心开车把凉珊珊送回草鞋街,再回南都第一城。
*
事实上,这时候宾利车上坐的不是卫初心,而是凉珊珊。
在理发店,卫初心把头发剪得和凉珊珊一样短,然后买了一顶假发戴上,这假发和她剪之前一样长短,戴在头上可以以假乱真。
所以她出理发店的时候,跟踪的人没有发现她剪短了。
她以送凉珊珊为名,开宾利到了竹林街二十五号,把车停下后,卫初心把假发戴在凉珊珊头上,把自己扮丑的黑框眼镜也交给凉珊珊,她则戴了一副墨镜。
这样她就是男式短发,凉珊珊变成了披肩长发。
凉珊珊还怕不像,用卫初心的化妆品把脸也化黑。
两人又换了衣服,相互看了看,一起笑起来。
凉珊珊说:“我们这叫什么?移花接木?移形幻影?移……”
“都不是,”卫初心说:“是李代桃僵。”
“对,对,相互顶替是李代桃僵,我怎么说成移花接木了?真是没文化。”
卫初心没心思跟她开玩笑,和她换了座位后,叮嘱说:“你径直往南都第一城开,只要不下车,基本上不会有人注意到你不是我。”
凉珊珊点头:“披肩长发,黑框眼镜,黝黑皮肤,又开的宾利,这就是南都国际总裁夫人的标配,谁还会仔细看我的脸?”
卫初心笑起来:“那你去吧,小心点,搞定了给我打电话。”
“好。”
卫初心要开车门的时候又叮嘱:“凉哥,如果萧左找到你,你就说不知道乔如歌这个人,他假如说卫初萌就是乔如歌,你就把一切责任推在我头上,说你什么也不知道,让他以为一切计划都是我一个人制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