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冬城还没找着卫初心,又得知卫初萌出事了,立刻给凉珊珊打电话,询问是怎么回事。
凉珊珊哭得喘不过气来,慢慢说了情况。
南冬城听出是陆琳琳惹的祸,也顾不上怪琳琳,安慰凉珊珊说:“带走初初的应该是萧左,他把初初当成了我媳妇儿,你不用着急,萧左不会害初初的性命……”
凉珊珊哭着说:“他就算不害初初的性命,可初初也会被他吓坏的,初初跟我们不一样,她受不了惊吓。”
“我知道,你别急,我现在就去金川市找萧左。”
*
卫初心被带到E国,私人飞机降落的地方居然是景家的私用机场,一路畅通无阻地被带到了一个房间里。
她被推进屋,看到这是一个大厅,房间很大,两边站了不少人,个个都持有枪支,景赛云坐在前面,距离她有三米多远。
她暗暗盘算,如果她再走近一点,就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过去抓住景赛云,然后逼他的手下把她送走。
当然现在还不行,因为她的手还被反绑在身后。
景赛云看着她就说:“啧啧,比手机里看着还漂亮,南凌川可真够瞎的,娶了这么美貌的老婆都不知道珍惜,活该他瞎一辈子!”
众人一起笑起来。
笑声停下,景赛云说:“不过你明明很漂亮,为什么之前要把自己打扮得很丑?”
卫初心回答:“南凌川是盲人,很多时候他是保护不了我的,如果我太漂亮了,怕引起一些女人的嫉妒,在暗地里害我。”
“原来如此,”景赛云说:“你的确比一般女人聪明,别人都是想方设法变漂亮,你却知道扮丑来保护自己。你以后跟着我吧,我保证没有人敢动你!”
卫初心微微一笑,说:“景少是要跟我谈婚事吗?”
“对。”
“我没有看到景少的诚意。”
景赛云挥挥手:“来!给少夫人解开绳子!”
立刻过来了一个人,把卫初心手上的绳子解开。
卫初心一边活动手腕,一边慢条斯理地往前走,说:“景少,你是要让我做你的情人,还是做你的妻子?”
景赛云说:“都可以,看你想做什么。”
卫初心回答:“我当然不愿意做情人。”
“那就是说,卫小姐愿意嫁我为妻了?”
“对啊,如果要在情人和妻子之间做选择,那我肯定愿意选择做景家的少夫人。”
“聪明!”景赛云笑着说:“我就喜欢聪明的女人,不过还要看你有没有资格做这个少夫人。”
“怎么才算有资格?”
卫初心的脚步一直在往前走,这个时候已经到了两米以内。
她正要拔步冲过去,却见景赛云站起来说:“跟我过招,我看看你的功夫怎么样。”
卫初心急忙稳住脚步,诧异地想,景赛云有功夫吗?
她以前没有跟景赛云过过招,不知道他有没有功夫,可想而知景赛云也应该不知道她有没有功夫,那他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卫初心一边在心里思忖,一边娇滴滴地说:“可我不会功夫呀,怎么打得过景少?”
“不需要你会打,”景赛云邪笑着说:“我说的是在床上过招,只要你会睡就行,不会睡也没有关系,我可以调教你,保证把你调教成女人中的高手!”
卫初心没有想到这个人渣说的过招居然这么邪恶,她再也按捺不住心里的愤怒,突然冲过去,手直接卡向景赛云的喉咙。
屋里的人都大吃一惊,响起一片拉枪栓的声音,还有乱七八糟的吼声:“放开景少!”
景赛云将身子往后一仰,从椅子上倒翻了出去,再一脚将椅子踢向卫初心,更高声地吼道:“都不要动!”
卫初心暗吃一惊,她没有想到景赛云不仅会功夫,而且功夫还不错。
但到了这时候,她不能退缩,所以从椅子上跳过来,继续攻了上去。
两个人这一场打真是难解难分,但打的时间越久,卫初心越心惊。
她开始以为,景赛云这样的纨绔子弟,不过是会一点花拳绣脚,最开始靠着力气大、个子高,能够稍微占一点上风,时间久了,她一定可以把景赛云拿下。
但打了一阵她才发现,这个人渣是有真本事的,他最开始退让,其实是在试探卫初心到底有多少斤两。
当他估摸出卫初心的实力以后,就开始反攻了。
最可恶的是,他的出招十分阴狠,攻击的是一个女人身上比较羞耻的地方。
这一来,卫初心没办法跟他硬打,只能不断避让,就显得她十分被动。
打着打着,卫初心的假发快把她的脸遮住了,十分影响她的视线,她索性抓起假发向景赛云砸过去。
景赛云偏头躲过了。
众人看见她的板寸头,一片哗然。
景赛云好奇地问:“你的头发为什么剃了?”
卫初心说:“为了方便打架。”
“怕被女人抓头发?”
卫初心不再回答,拳脚凶猛地攻上去,却被景赛云轻松化解。
两个人打了足足一个小时,卫初心累得香汗淋漓,体力渐渐不支。
她从离开玉川市那天早上就没吃东西,这两天也只在飞机上面吃了一点,肚子饿不说,又长途跋涉,虽然坐的是汽车和飞机,她的腿脚没怎么出力,可坐的时间长了,比走路还累。
刚到这里,就和景赛云一场恶战,她能支撑一个小时,已经很厉害了。
现在她双腿发软,走路都是飘的,脚想往左走,身体却朝右晃,手上也使不出力,这种状态显示,她已经累得到了身体的极限。
但她不想束手就擒,所以一直在苦苦支撑。
只是这又能支撑多久呢?
现在的景赛云就像猫抓耗子一样,纯粹把卫初心当成一个小宠物逗着玩儿。
卫初心明白现在的她孤立无援,要么累死,要么落到景赛云的手里任他蹂躏,还会被景赛云利用把南冬城骗来害死。
但现在她已经没办法为南冬城考虑了,自身难保的她已经支撑到了气力衰竭的边缘!
又支撑了好一会儿,她再也撑不住,两眼一黑栽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