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可可把这个喜讯分享给她爸爸后,很快又跑了进来,关上洗澡间的门说:“妈妈,我们快洗吧。”
卫初心看着可可关门,没来由地想起以前洗澡被南冬城看光光的事,那时候他明明看光了她,却谎称他看不见!
还有她在陆琳琳的画室里,也被他看光光了!
他一个人分饰两个角色,都在她面前装盲人,她那时候明明怀疑他是一个人,为什么后来又会相信他是两个人?
只怪他太会伪装了!
“妈妈,你还没脱衣服!”陆可可一边脱自己的衣服一边喊她。
卫初心回过神,说:“妈妈先给你洗。”
虽然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她还是不好意思跟可可一起洗。
给孩子洗完了,穿好孩子的小睡衣,她让可可先出去,才仔细地关上门洗澡。
客厅的陆少枫看着洗澡间的门打开又关上,脑海里划过那年在南华园,他深夜拉开洗澡间的门,看到正在洗澡的卫初心那一幕,只觉得身上热得更厉害,他解开了衬衫领边的扣子。
另一个画面也涌入脑海,在陆琳琳的家里,他看见过同样的她。
那时候戴着面纱的卫初心就像犹抱琵琶半遮面的仙子,美得惊心动魄,让他不敢直视。
更多的画面在他的脑海里闪现。
和她领证后的那一年,他们同床共枕,她一喝醉酒就断片,然后热情主动地挑逗他,他们可爱的女儿就是这么萌芽的。
陆少枫越想越按捺不住自己,快六年了,他和自己的妻子再也没有过床第之欢,他想了五、六年,忍了五、六年,现在他迫切想要她!
但是,媳妇儿愿意跟他来一场鱼水之欢吗?
如果他强行要她,她会不会想起以前他骗她的事,又恨他?
“爸爸,给我吹头发。”陆可可跑到他面前喊。
“好。”陆少枫停止纠结,给孩子吹头发。
吹风机嗡嗡嗡的,像催眠曲一般,等他吹干,发现孩子已经倚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抱着孩子往主卧走,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停下来,想了一下,又转身抱到次卧去了。
床早就铺好了,他将孩子轻轻放在床上,盖上薄被,出来关上了门。
就在这时,洗澡间的门响了,卫初心走了出来。
两个人一个在次卧门口,一个在洗澡间门口,目光不期而遇。
陆少枫的视线落在卫初心身上,她的头发用毛巾包裹着,洗去妆容的脸红通通的,素净,却依然美得让他怦然心动。
她的身上穿的是他给她买的睡裙,这是今年夏天的新款,有一个长长的名字,叫“男友风白衬衫冰丝私房睡衣”。
既然叫男友风,就说明宽松长大,穿在她身上成了中长款,刚好齐着膝盖以上。
他买这样宽大的睡衣,本来是为了让她穿着舒服,但现在发现,这衣服穿在她身上,对他有一种致命的诱惑。
衣领是衬衫样式,但不需要扣扣子,像体恤衫一样直接往身上套,衣领边第一、二颗扣子是装饰,不能扣,松松的露出两边的锁骨,性感至极。
七分袖,她的手臂如玉藕一般裸露在外,让他忍不住想上前握住,爱不释手的轻轻抚摸。
她走过来时,修长毕直的双腿也牵引着他的视线,让他想忽视都难。
他抬起目光,看着卫初心,视线温柔又炽热。
卫初心被他看得心脏卟卟乱跳,忙问:“吹风在哪呢?”
陆少枫指着茶几上他刚用过的吹风机,发现喉咙有点哑,清了清嗓子才说出来:“这里。”
“那我来吹头发,”卫初心往茶几边走,说:“你也去洗个澡休息吧。”
“好。”陆少枫向她笑笑,往洗澡间走。
卫初心莫名觉得陆少枫那笑容很暧昧,心跳得更急了。
陆少枫的步子跨得比较大,没等卫初心走到茶几边,他就到了她身边,突然伸手揽住她的腰,一边把她往洗手间带一边说:“媳妇儿,来!”
卫初心吓了一跳,本能地往后拽:“干嘛?”
“进来我告诉你。” 他稍一用力,裹挟着将她带进了洗澡间。
卫初心哪能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急忙挣扎着说:“我要出去……唔……”
陆少枫将头一低,不由分说吻住了她!
卫初心楞住了,她不知道应该反抗还是接受,应该推开他还是回应他。
她的心慌乱又紧张,有点害怕,又有点不舍。
这段时间和他的相处,她已经深深领略到了他对她的爱有多深,她心里的那份情感也在回归并不断滋长。
她的两手撑在他的胸前,力气越来越小,不是他在挤压,而是她在退让。
最终,她说服自己:“我们已经是夫妻了,连孩子都那么大了,亲热一点也没什么不可以。”
于是她拿开两手,攀上了她的脖子。
陆少枫感觉到了她的回应,心里一阵狂喜,热情更是高涨,再也舍不得放开。
几年的思念,都用这吻来倾诉,绵延不绝!
有一种爱,叫“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有一种情,叫到了“深”处方恨少。
有一种拥抱,是合二为一。
有一种运动,时间再长都不知疲倦!
俗话说,夫妻久别胜新婚,这对分别了五、六年之久的夫妻,一朝合体,犹如雄鹰在天空尽情翱翔,犹如猎豹在广阔的原野上纵横驰骋,久久都不愿意放开彼此。
……
过了两个多小时,洗澡间的门才打开,卫初心扶着墙,腿软地往出走。
陆少枫围上浴巾,伸手扶住她,说:“这就不行了?”
卫初心娇嗔地翻了他一个大白眼,他咕咕低笑起来,说:“我抱你。”
“不……啊!”
不等她拒绝的话说完,陆少枫已经把她抱了起来,卫初心受惊地叫了一声,怕掉下去,慌忙搂住他的脖子。
陆少枫就势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又笑起来。
进了主卧,卫初心看见大床旁边放了一张小床,但床上没有可可,忙问:“女儿呢?”
“在次卧。”
“她那么小,一个人睡一个房间会害怕。”
“可可胆子很大,晚上都敢一个人睡一个房间,何况现在是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