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杨河被一阵熙熙攘攘的声音吵醒了。
“哥,要不咱们算了吧。”
“是啊,咱们这样把河叔吵醒的话是不是太过分了?”
“放心好了,二河脾气怂的很,绝对不会怪我们的。”
打扫一个月的茅厕,棒梗是一肚子怨气没地方使,这回正好找到个机会拿二河出出气。
毕竟,二河在他们院子里,那也是怂出了名。
杨河听到这番话,虽然表面上不动声色的,但心中却是愤怒不已。
这小兔崽子说,你说谁怂呢?
一年前你要是惹着我的话,我还真拿你没办法了,但放现在,我保证不弄死你。
杨河悄悄将眼睛睁开一条缝隙,想想看看这棒梗究竟在做了什么。
只见棒梗将昨晚还没喝完的酒放在了杨河的腿上。
“放心好了,他睡得很熟呢。”
“小当,槐花,等会我们三个站在一起,大声的给二河拜年。”
听到这里,杨河大概知道了剧情,现在应该是傻柱撺掇三个小孩给许大茂,三大爷拜年要红包,找麻烦的时候了。
但为什么他们会到自己这来呢?
只听棒梗贼兮兮地贱笑道:“二河被突然吵醒,身体一哆嗦,瓶子再一碎,嘿嘿,指定能把他吓得够呛。”
“要是,要是河叔揍我们怎么办。”
“这酒瓶子,说不定是他喝醉了之后,自个握在手里一不小心摔碎的呢。”
“放心好了,二河不敢动我们的。”
“哥,我觉得我们这样还是不对。”
槐花也摇头晃脑的,跟着姐姐附和道:“不太好,不太好吧。”
“哼,谁叫他逢年过节没有接济过我们家,院里人都这么做了,就他不肯。”
棒梗自有他的歪道理。
“他还是不是我们四合院的人呢,这就算给他点教训。”
杨河就是越听越生气,脸上的肌肉都开始轻微地抽搐了起来。
妈的,这小孩明显三观不对啊,真不愧是秦淮茹带出来的。
我不帮你,我就有罪,这是什么狗屁逻辑啊,你自己有手有脚的,为什么非要别人救济你们?
这世界比你们惨的人多了去了,为什么我不留着钱救济别人,非要救济你们呢?
谁富谁就有罪吗?
好你个棒梗,扫一个月厕所都没有吸取到教训,是吧,来来来,来吓我吧,看我怎么整你。
“1,2,3。”
“我们给您拜年了!!!”
在三个孩子喊大喊的时候,杨河假装被一下子惊醒了。
随着“哇”的一声怪叫,杨河握住酒瓶,顺势将里面的酒水全部泼到棒梗身上。
“噗”一下,棒梗顿时被淋了一头的酒。
“叮。”
来自棒梗的不爽值:+15
来自棒梗的不爽值:+15
来自棒梗的不爽值:+15
……
看着棒梗一副落水狗的模样,两位妹妹也不由得笑出了声。
“原来是小当和槐花给我拜年来了。”
杨河非常客气地从衣兜里掏出两张一元的票子。
“来来来,这一块钱给槐花买一件漂漂亮亮的衣服穿。”
“这一块钱,就给小当买零食吃,但注意不要吃太多,要不然长胖了,就嫁不出去喽。”
两位小妹妹拿着钞票,欢呼雀跃地离开了。
“二河,我的钱呢。”
棒梗向杨河伸出了一只脏兮兮的手。
杨河冷冷地回答道:“没你的份。”
棒梗怒目圆睁,嚣张地质问道:“凭什么?”
杨河不屑搭理他,只是冷冷地说道:“你走不走,不走,我就把你关在屋子里头。”
“二河,你要是不给我钱,我就赖这不走了。”
“你小子管谁二河,二河的叫呢,耍无赖,是不是。”
杨河火了,上去就是“啪啪”两个大嘴巴子。
棒梗在震惊地摸了摸脸颊,两个脸蛋顿时红肿了起来。
“你,你。”
棒梗吃痛,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你敢打我,你等着,我去找我妈,我去找我奶奶……”
没等棒梗叫喊,杨河一记银针飞出。
突然之间,棒梗觉得只觉得自己浑身瘫软,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今天,我就代替你父亲来好好教训你一顿。”
“娇生惯养有什么用,小时候是人渣,长大了是社会的毒瘤。”
杨河一点都不惯着棒梗,又是连续几个大耳光子扇了过来。
“这巴掌教你尊重长辈。”
“啪。”
“这巴掌教你自食其力。”
“啪。”
“这巴掌教你好好读书,做一个正直善良的人。”
“啪。”
杨河虽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底那是爽的不得了。
太他妈解气了,早就想把这臭小子好好地揍一顿了。
杨河就那么“啪啪”甩着棒梗大耳光子,然后在棒梗脸完全红肿前,用银针把棒梗医好。
就这么反反复复循环着。
在啪啪的响声中,杨河感受到了一种无限“鞭尸”的快感。
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这吵杂电子音响个不停。
“叮,叮叮……”
来自棒梗的不爽值:+20
来自棒梗的不爽值:+20
来自棒梗的不爽值:+20
……
来自棒梗的不爽值就这么源源不断地汇入杨河的收集长条中。
呼──
杨河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心满意足地将控制棒梗的银针收了回来。
“二河,你,死定了,呜,我要找我妈,找我奶奶,收拾你。”
恢复自由的棒梗连滚带爬,哭哭啼啼地夺门而出。
“没事,你小子去说吧,去告吧。”
这跟我杨河有什么关系呢,你身上伤口早就被我的银针医好了,看你们怎么赖上我。
嗨,这个医道圣手的天赋就是爽啊,特别是这种反复鞭尸快感,简直无敌了。
如果真的有机会,杨河也想让穿越之前的黑心老板,自私自利,到处挑拨离间的混蛋亲戚们好好感受一下。
这种痛了又不完全痛,受伤又不完全受伤的肉体精神双重折磨。
但话又说回来,在秦淮茹会不会赖上自己这一点上,杨河还是想错了。
站在人性的角度,往往没有最下流的,只有更下流的。
例如,秦淮茹一家在闹事这方面,真的跟禽兽没有太大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