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快摇摇头,一定是我昨夜被祁夜折腾的太累,出现了幻觉吧。
祁夜离不离开和雨柔一点关系都没有,她何来的兴奋一说?
“他对你可真好。”夏雨柔说完,笑嘻嘻的看着我。
脸上大写着‘羡慕’两个字。
看她如此,我不由看了一眼大伯,随后朝夏雨柔抛了个媚眼,然后握拳做了一个加油的动作。
夏雨柔笑了笑,倒没有说什么。
离开灵儿姑奶奶的院子后,大伯回院子为福伯准备后世。
我和夏雨柔漫步在套娃组合的院子中,一步步的朝着我的院子走着。
“玄舞,你大伯他……”
“怎么了?”我看着夏雨柔犹豫不绝的样子,不免有些奇怪。
“呵呵,没什么。”夏雨柔说完,自顾自的在前面走着。
我猜测她应该是真对我大伯有意思了吧,可想着大伯和玄家村的事情,我还是快走几步,追上夏雨柔。
“雨柔,你是不是喜欢上我大伯了?”我不是很确定的问。
夏雨柔笑了笑,“喜欢是喜欢,可若他知道我的过去的话,怕是不会要我的”
“毕竟……”夏雨柔没有说完,却自嘲的一笑。
我知道她又想到了南有生吧。
表面上看起来她像是什么也忘记了,可实际……
哎,这种事情,怕是落在谁的身上都不可能会这么快忘记吧。
我只得拍了拍她的肩膀,“如果大伯真心爱你,自是不会在意你的过去,不过……”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看着她道,“玄家村的人,生不出孩子的,所以……”
“如果你想选择大伯的话,要想清楚。”
夏雨柔听到我的话,先是一愣,等反应过来,立刻疑惑的看着我,“什么意思?”
我看看四下无人,立刻和夏雨柔说了有关玄家村的一些事情。
夏雨柔听完之后,整个人石化了。
我以为她被吓到了,赶紧拍了拍她的脸,“雨柔,你怎么了?要不要紧?”
夏雨柔却突然一笑,看着我道,“玄舞,你老公太厉害了,居然是蛇君。”
“而且还有这么强的法力,人也长的帅……”
“天呢,这么完美的男人怎么被你给得了去了,我真是羡慕嫉妒不恨。”
夏雨柔说完,居然开始装模作样的捶胸顿足。
我用力的在她的额头上拍了一下,“去你的,少在我这里装蒜”
“再说了,你哪里知道我……心里的苦。”
我说完,直接迈步进了我的院子。
不知怎么的,突然觉得心情特别的烦燥。
夏雨柔还羡慕我,呵呵,她若是知道我因此可能会付出生命的代价的话,估计她就不会这么想了吧。
不过我自然不会告诉她,因为我觉得说了也没啥帮助,只能让她担心。
等我们回到院子里,仆人们已经将早餐摆好。
相较于以往,丰盛了不少。
肉啦包子,油条什么的应有尽有。
我不知道是因为祁夜提醒过大伯的原因,还是因为夏雨柔的到来,大伯才会如此周到。
不过不管怎么说,我都得感谢他。
“哎,要是抛开一些不说,你大伯还真的挺暖的。”夏雨柔随着我坐下后,意有所指的说道。
我猜,她说的应该是玄家村人不能生育的事吧。
“嗯,你说的是,大伯的颜值确实没得挑,为人表面上也确实挺暖的。”我说话间,把一个小笼包丢入口中。
浓郁的肉香味,伴随着一股子葱香味,好吃到让我不由自主的眯起了眼。
“我去,有这么好吃吗?瞧你那享受的样子。”夏雨柔说话间,丢下手中的油条。
拿起一个包子,咬了一口。
“哇……哇……这也太好吃了吧。”夏雨柔说完,把另外半个塞进嘴里,赶紧又抓了两个。
我朝她撇了撇嘴,坏坏一笑,“人肉包子能不好吃吗?”
夏雨柔一愣,眼睛瞪的大大的,像是要掉出来一般。
“呸!呸!呸!”等反应过来,她直接把嘴里的包子朝着我吐了过来。
我赶紧侧身躲开,才幸免于难。
我看着夏雨柔快要哭的脸,赶紧道,“我开玩笑的,我开玩笑的,你咋就当真了呢?”
“你个死玄舞,你居然……”夏雨柔没说完,直接拿起油条包子朝我丢了过来。
我赶紧伸手把她拉住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就是为了缓解一下气氛,你别当真。”
“而且你把这些丢了,咱们吃什么呀?”我很是理所当然的看着她。
夏雨柔一愣,等反应过来,瞪了我一眼,气哄哄的坐下。
她正要拿包子,可能是想到了什么,转手拿了一根油条咬了一口,看了看门外。
看着她的样子,似乎有什么要对我说。
我立刻坐直身体看着她,“你想说什么?”
夏雨柔愣了一下,一口将油条吞入腹中,随即坐到我跟前道,“雨柔,你说有没有可能,杀福伯的是你大伯?”
“什么意思?”我被夏雨柔的话,弄的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这是哪跟哪呀,福伯可是把大伯从小照顾大的。
大伯就算是杀我,也不可能杀福伯不是。
夏雨柔缓了缓后,小声道,“昨天晚上我和你大伯……”
“你们上床了?”我瞬间睁大眼睛看着她。
完全的接受不了,他们才初次见面,就……
这也太随便了吧?
“差一点,但是被福伯给打断了,你大伯走的时候,生了很大的气。”
“所以我猜测,会不会是你大伯一时气不过,所以……”
夏雨柔没有说完,不过意思已经明了。
可我还是难以相信,大伯会因为这个而杀了福伯。
除非大伯脑子进水了。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的话,但是……”夏雨柔说到这里,又朝着门口看了看。
在我等的心慌慌之时,她突然附在我的耳边轻声道,“昨天晚上我起夜的时候,看到你大伯从福伯的房间里出来。”
“而且神色慌张的样子。”
这……
“就算如此,也说明不了什么呀?”我想了想后,反驳了夏雨柔的猜测。
看我如此,夏雨柔明显有些不太高兴,“那你怎么解释,福伯死的时候那么的安祥?”
我被夏雨柔问的一时有些语塞。
是啊,刚刚我看到福伯安详的脸时,也确实有怀疑过是熟人作案。
可我从来没有把这个作案者,想成是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