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安靖赜心中满是黑暗,整个人阴郁的仿佛从地狱中爬出来一般。
就连他的父皇安若辰见了,都会不由自主的从心里发寒。
可由于安靖赜是他唯一存活下来的子嗣,因此在诞下新皇子之前,安若辰只能同自己这个太子和平共处。
安若辰在库巴多年受罪,身体早就不好,没过一年的时间便一命呜呼。
安若吉原本还想着再次登位,却被安靖赜先发制人,将他连带他的家人一同囚禁起来。
安靖赜对这个世界没有任何善意,在将安若吉囚禁起来后,安靖赜亲自挑断了安若吉的手筋脚筋。
并指示太监总管每日带着一群身强体壮的太监,当着安若吉的面欺负他的女眷。
而安若吉的子嗣们,则是被安靖赜全部关在一起,每日只给他们一碗水,看着他们为求喝到一口水自相残杀的样子。
知晓了安靖赜的所作所为后,太后被他活活气死,而安若吉更是收紧折磨而死。
在朝堂之上,安靖赜也尽显暴君本性。
由于这些年他的知识都是偷学来的,因此根本不懂什么是帝王之术育人之道。
但凡忤逆他的人都被他抽筋剥皮,时间一长,朝堂中小人当道。
这些人欺上瞒下,搞得民不聊生。
终于,整个国家被库巴攻占了。
丁敏儿的灵魂一直都跟在安靖赜身边。
当初她在宫中因为相貌不好,因此被众人排挤,只有贤妃对她伸出援手,并帮她打点关系将她送到太后宫中做事。
原本丁敏儿以为,贤妃是想要让她成为贤妃放在太后宫中的眼线。
但直到贤妃出事后,都没有和她联系过。
知道贤妃只是纯粹的在帮助自己,因此丁敏儿才愿意进冷宫照顾安靖赜。
可她却没想到,她的死竟然会对安靖赜造成这么大的影响。
她现在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希望安靖赜不要黑化,能够成为一代明君,好好的保护大禹朝的国土和人民。
看完了剧情后,707有些一言难尽:“宿主要不然咱们还是回吧!”培养明君这样的任务不是她家宿主。
她家宿主只适合培养战争机器。
谁想到,却听到靳青的语气中满是兴奋:“这个任务太适合老子了。”养未来的皇帝,对于她来说简直在适合不过。
这要是养好了,将来金银珠宝这样的东西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而且这还是个大些的孩子,不用她喂饭,也不用她换尿布,只要教教对方做人就行,这个任务简直不要太简单。
听了出了靳青话中的兴奋,707瑟瑟发抖:“宿主,你确定么,你这可是要交一个孩子学习如何做一个好人。”你自己都不是什么好人,怎么可能教好别人。
靳青对着707呵呵一声:“你放心吧!”谁的拳头大,谁就是道理,她只要教这熊孩子怎么干掉库巴,自然就不会国破家亡。
倒时候,也就没有什么亡国暴君的说法了吧!
707:“...”优秀啊,你就打算这么教孩子,还是教一个未来的暴君。
感觉同自家三观不正的宿主相比,谁都是根红苗正的好宝宝。
不想再和707废话靳青慢慢的睁开眼睛,果然,她还躺在刚刚的院子中。
环视了一下周边的环境,靳青有些咋舌,这破地方还真的诠释了什么叫做冷宫。
安靖赜和贤妃都不是会过日子的人,而丁敏儿则是不敢将院子收拾的太好,避免引起看守太监的质疑。
毕竟她们身在冷宫,日子过得越是凄凄惨惨,便越是能满足外面那些人的变态心理,他们也能借此少受些欺负。
安靖赜所在的冷宫,名叫福玺宫,曾经住过一名很受宠的贵妃。
由于这贵妃风头胜极,因此这福玺宫的占地也大,隐隐有了与皇后分庭抗礼的架势。
就在大家以为这贵妃取代皇后的时候,伏羲宫走了水...
当时正值深夜,火是从贵妃房内燃起来的,据说是因为暖炉点燃了窗帘,贵妃连同宫人们都没能逃出来。
宫中走水被视为噩兆,因此除了那些特别不受宠的宫妃之外,剩下稍稍有些势力的都想办法搬走了。
因此内务府便将这福玺宫的房架子稍微收拾了下,将这边改做冷宫。
时间一长,周围的那些宫殿也都空了出来,也被内务府都画成了冷宫。
毕竟宫中犯错、不讨喜的妃子极多,冷宫再大都能住满。
而这些住进来的妃子,也就成了一些心理扭曲的太监的取乐工具。
像是家族强势的还好一些,有身后的家族照应着,总也差不到哪里去。
受宠被罚的则是更好了些,因为大家都害怕什么时候皇上缓过劲又想起当初的旧人,因此对她们也是会客气几分。
直到确定皇帝彻底忘了这人时,他们才会对这些昔日的宠妃下手。
毕竟皇上的女人虽不能说各个都是倾国倾城,但无论是相貌、身段、还是那冰肌雪肤都足以让他们铤而走险。
而贤妃那样被家族放弃,又明显再不能翻身的,也就变成了他们眼中的大肥肉。
当初分冷宫的时候,由于知晓新皇的心思。
总管太监便特意将福玺宫安排给了贤妃娘俩。
因为这边足够荒凉,也足够空旷,就连巡宫的侍卫也很少过来,方便那些太监们做很多事。
看见院中的荒草近一米高。
斑驳掉皮的墙壁,回廊上和屋檐下挂着的蜘蛛网,墙角不知道是什么动物腐烂的尸体正散发着阵阵腐臭味。
靳青:“e”感觉她和聂小倩住在同一个院子里了。
在靳青休息的时候,丁敏儿之前被人被打出来的伤已经基本愈合,靳青移动了下手臂:不错动作很流畅。
但是在她想要坐起身的时候,却受到了阻碍。
靳青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刚好看见小屁孩安靖赜还趴在她胸口。
许是累坏了,安靖赜此时说是昏迷,倒不如说是已经进入了深度睡眠。
一串口水从他嘴角处留了下来,靳青的胸口处被打湿的一大片。
靳青:“...”老子就说为什么总有种心口发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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