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这段的时候我的心情很崩坏,然后可能有点自暴自弃……(甚至为了冲淡诡异的气氛而专门从看医学神探变成了看俺妹,但俺妹第一季末尾的trueroute反而让气氛更沉重和诡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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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这些人可不想活人那么味道正常——根据我们之前的更小规模实验,会非常有味道的——失禁什么的都是家常便饭。”
“果然还是要灌肠比较好,”女军官小声嘟囔道。“就算不能灌肠,也绝不能拖到那么恶臭的时候再去看。”
“或者可以再等等啊,清洗干净之后就很清爽了——甚至还可以稍微再加热一下什么的也是OK的。”科研人员这样不以为然地说着,随后就被掐了。
“把凉透了的尸体复热成刚死的模样,这是欺诈啊!”女军官一脸不爽。
“明明都是一样的生理状况,有什么区别——”
“但只有刚刚被杀死的人才有那种……那种特别的感觉啊!一个上一秒还是活生生的人的家伙,现在就已经是一具同样温暖,却已然不再有生命气息的尸体,还有什么比这更有感觉吗?”女军官摇晃着科研人员的手臂,这样抱怨着。“我刚才看到你们这里应该有防护服吧,借我一身也好啊!我就想进去摸一摸!”
“……”科研人员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这……好吧,你也别找防护服了,我有更好的主意。”
就在他们聊到这里的时候,千羽突然看了一眼步美,而下一刻,步美带着颇为畏惧的眼神开口了。
“他们居然在若无其事地讨论这种东西吗?”有些紧张地抓着千羽的手臂,步美颤声询问道。“谈论的时候,好像还笑的那么开心。”
“是啊,对你来说肯定是很难以想象,而且很有冲击性的话题对吧,”千羽耸了耸肩。“但……他们完全不在乎呢。对他们来说,哪怕是在打情骂俏的时候谈论这样的话题也是完全不突兀的。”
“为什么会这样?”步美难以置信道。
“因为对他们来说,死人这种事情……就仅仅是‘死个人’而已。对他们来说,这些家伙并不是同类,所以也无法激发他们的所谓【同理心】——后者是个能够触发什么感同身受的情绪的东西,常见于看到同类遭遇的惨痛代价的时候。”
“当然了,正常人一般都是无法承受这种事情的——就像他们刚才聊天的时候说的,他们的处刑队在执行到每个人杀死三百多个人的时候也出现了心理障碍。至于这些人……要不然就是亲手杀的人没有那么多,要不然他们就是某种意义上的异类。”
“可是,三千多个已经很多了啊,我觉得,如果我只杀了一个人的话,就肯定已经慌张地受不了了……”步美小声嘟囔道。“这群家伙究竟是什么样的怪物……”
“正常啊,因为现在是特殊时节,敏感时期。”千羽提醒着。“如果是平常时节的话,大概杀死一个人就会感受到罪恶感吧?”
“什么样的特殊时节?”步美问道。
“杀死图西族是政治正确的时节啊,”千羽撇了撇嘴。“你别看这边杀的很残忍,但实际上的效率也就那样,相当不忍直视。我举个例子,德国的奥斯维辛集中营,工业化种族灭绝的最高成就之一,精心修筑起来之后一天的处理能力也就只是八千人。而卢旺达呢,虽然现在远东领衔的占领了卢旺达全境的维和部队还没有发布有关卢旺达的调查报告状况还不清楚,但目前来看至少应该有90万。而且要注意的是,这并不是因为他们只能杀90万,而是因为一共就那么多图西族,所以他们在中后期没人可杀了。根据目前评估的报告来看,每天的杀死人数至少应该在万以上。”
(作者:历史上的数据是60天100万人死亡,另外还有40万女性被*。而这里因为维和部队发现没有活人宣称自己是图西族,所以判断大约100万图西族几乎已经全部死亡。)
“人民战争……你是说,平民也参与了?”
“是啊,因为图西族在他们身上作威作福的确实有点久……都是个糊涂账。不过这个问题先不给你解释了,先看吧,游戏会很快载入到下一个场景。”
这样说着,步美突然看见他们所处的这间【浴室】的门打开了,而两名实验人员走了进来。在挑挑拣拣之后,选择了一名男性的尸体拖了出去——男人的尸体皮肤很滑,最终他们还是拉着头才将这个人拖拽了出去。“先冲干净,头儿要用!”
……
“小伙子们,”将目光从清洗干净,用棉球和胶带封住了口鼻的尸体面前转移开,科研人员招呼着自己的部下。“知道今天为什么你们嫂子来这里吗?”
“今天不是嫂子的假期吗?他是我们胡图族人民的英雄,当然应该得到假期了!”工作人员里一名他的部下这样回应道。
“不止是这样,今天还是你们嫂子25岁的生日,怎么样,要不要一起在这里,趁着这大好的日子拍张喜庆的照片?”
“是这道理!”
“是啊,现在可是我们胡图族人民站起来,自己当家做主的日子了!”
“大哥,用什么东西拍张喜庆的照片?”
“当然用这个!”踢了一脚横躺在地上的图西族人尸体,科研人员笑着提醒道。“来来来,都围过来,你们嫂子有拍立得,赶紧一起合个影!”
很快,大家就将取出了一柄匕首的,和自己的丈夫一同合握着蹲在尸体面前的女军官簇拥在当中,在拿着相机的一名士兵前歌唱了起来。
“うれしいなきょうは~”(今天真高兴啊~)
“たのしいなきょうは~”(今天真高兴啊~)
“だんじょうびおめでどう~”(祝你生日快乐~)
“おうたをうたいまし——”(让我们一起高——)
当生日歌唱到这里的时候,女军官和自己的丈夫一同带着热切的笑容,将匕首深深插入了尸体的胸膛,带起一小片因为人已经死去,血压几乎消失而异常无力的血花。
“ょう——”(歌——)
“亲爱的,生日快乐。”当歌曲结束之后,科研人员这样微笑着对自己的妻子送出了祝福。
而妻子回应给他的是一个令在场的所有人都发出了起哄和羡慕的声音的热吻。
当他们就这样以蹲姿半拥相吻的时候,两人因为下盘不稳而时不时有些摇晃的身体带动着匕首在尸体的胸口频频搅动着,发出了切割肉馅的声音。
与交换唾液时不时发出的“啵儿”声交相辉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