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内跑完五十圈按平常的情况来说还是容易办到的。
但关键是绑上沉重的金属块负重跑,而且不是绑一处,全身都要绑。
李星云悠闲的坐在台阶上,哥总坐在一边吃着零食。
“星云,你这不正经的人当老师,我怕这群娃娃凶多吉少啊。”
“瞧你说的,什么叫不正经呢?我可是很负责的好吧。”
“你看那几个妮子,都快被你折腾的喘不过气来了,你也不过去安慰安慰?特别是宁荣荣,她不是从小就喜欢你吗?”
“嘿你这家伙,属于是老董王上线了吗?”
时间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分钟,离结束还有一小段时间,此刻朱竹清几个女的都已经快累的走不动路了。
戴沐白特意停缓了速度,不由微笑道:“竹清,还剩下六七分钟了,坚持住!”
“要不要我来帮你?”说了他便想上前挽住朱竹清的手臂,却被狠狠的瞪了一眼,戴沐白只好尴尬地把手收回。
“竹清,你还不能原谅我吗?”
“滚!你还嫌你不够烦吗?”
朱竹清冷冷的撇了他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加快了速度远离了他。
可是戴沐白仍不死心,依旧在身旁紧紧的跟着她。
台阶上的李星云不由的撇了撇嘴,不要看戴沐白如此卑微就觉得他可怜,这完全是他咎由自取的。
据他所了解,这戴沐白换女人的速度就跟换衣服一样。
这位公子哥平日里的作风跟胖子马红俊半斤八两,一个喜欢泡妞,另一个就喜欢逛勾栏。
可谓是阅女无数,所以说朱竹清不搭理他还是有原因的,毕竟刚订婚完,戴沐白就跑了,最后才想着反悔。
所以戴沐白相当于什么?
海王加舔狗的结合体,一眼定真,鉴定完毕。
落后于队伍的宁荣荣似乎也快坚持不住了,也不管时间有没有结束,直接跑到李星云的台阶下,坐了下来。
其他六个人都面面相觑,不过还在坚持训练,他们可不敢做出跟宁荣荣一样如此大胆的举动。
“呼~不行了,小李哥哥我可不可以歇会儿?”还有些楚楚可怜的样子。
“你说呢?快起来,继续跑,你要是不跑我就单独罚你一个人。”
对于她李星云可不想留情面,丝毫不能给她机会,要不然像这种刚从温室中出来的女孩子最容易蹬鼻子上脸了。
“不嘛~小李哥哥就让我歇会,好不好?”宁荣荣还想要通过撒娇讨他的欢心,然而迎来的只能是那严肃认真的态度。
“荣荣,你还是如此任性的话,我现在就走,从今以后再也不回来看你了,我说到做到,不信你试试!”
听到这句话,宁荣荣知道他是认真的了,心里也不由得委屈起来,带着哭腔。
“我跑还不行吗?”眼角处涌现了泪水,用手抹了抹转身就回到了操场上。
看到宁荣荣被训斥,其他人都暗自庆幸没有向她学习,要不然少不了一顿臭骂。
看来这位李老师也不是那么好说话啊,惹不起,惹不起。
最后的时间过去,所有人都气喘吁吁的坐在地上,他们算是勉强跑完了这五十圈。
马红俊挺着大肚子,对于他这种胖子来说更不好受,“老…老师,接下来该不会还有训练吧?”
“你猜对了,给你们休息十分钟,尽快用魂力来恢复状态,毕竟等下可是有难度更大的训练等着你们呢。”李星云一脸坏笑环视几人。
他这幅表情让大家不寒而栗,都在想眼前的这位老师会想出如何折磨人的训练方法。
宁荣荣看着他倒是有些埋怨,李星云倒也见怪不怪,毕竟像她这种性格就是如此,需要向好的方向来引导。
接下来令他们目瞪口呆的一幕发生了,只见李老师从储物魂导器中拿出七个沉重的黑色金属柱,“咚”的一声砸在地上。
这些金属柱高度并不相同,其中三个只有一米五的高度,另外四个则足有二米五,直径都是相同的半米左右。
奥斯卡口语有些结巴起来:“老师这…这还不会…会是给我们用的吧?”
“答对了,但没奖励。等下这三台一米五的给你们之中的三位女生,剩下来的就由奥斯卡、唐三、戴沐白和马红俊你们四个承包了。”
李星云脸上的坏笑愈加浓郁,唐三他们直呼这是位魔鬼老师。
宁荣荣刚想要说些什么,却被突然打断。
“一米五的已经够便宜你们女孩子了,要是再想要讨价还价,那我只好让你们跟这些男生一样,都弄成二米五的。”此言一出,宁荣荣、朱竹清和小舞都闭口不提。
她们相信这种事李老师肯定做得出来。
不用问,这是属于女人的第六感,也就是所谓的直觉。
宁荣荣已经在心里幻想出一个小人来,用手指不停的戳。
大坏蛋,大坏蛋!
没想到你会那么的坏,不过一想到小时候李星云在剑爷爷和骨爷爷手下吃过的苦,他还坚持了下来,宁荣荣便也觉得心里宽慰了许多。
休息结束后,在李星云的魂力操控下,七台沉重的金属柱被轻松抬起,悬浮在几人的头顶上。
“等下我会把这些金属柱放在你们的背上,可以动用武魂,尝试着把魂力汇聚在手上和后背,坚持做上十分钟的深蹲。”
“当然你们不必担心会被这些东西弄伤,有我在你们尽管做就是了。”
“现在开始!”
这些金属柱刚放在背上,就如同全身注了铅一样,唐三众人不由的吸了口凉气。
“哇!这也太重了吧?”奥斯卡身为一名辅助系魂师,体力和身体强度方面当然是不及戴沐白他们,身体颤颤巍巍的。
只不过还是紧紧咬着牙,慢慢往下蹲,用全身的魂力能让自己更好受些。
全场就唯独马红俊和戴沐白两人做的比较轻松,一个是身体优势,另一个是修为高的优势。
五、六、七……十九、二十!
口中不停的默念着,七人一字排开,蹲下又站起,泪水已经打湿了众人的面庞。
手上的汗水只能用更多的魂力牢牢抓住背上金属柱。
随着蹲起的次数越来越多,渐渐的他们站的地方泥土开始松动,凹陷下浅浅的一层。
“李老师,我快撑不住了,能不能……”朱竹清喘着粗气,胸前起伏。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