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费舍尔来说,这货总觉得自己和其他人不一样。
因为他是阿诺特家族的三代的唯一继承人,未来整个家族的财富,都是他的。
加里都没办法和他比,加里现在连一点个人财富都没有,全靠家族每年给点年金。
阿诺特家族名声不好,但是这丝毫不妨碍他爷爷不断从外面吞并其他品牌,壮大自身。
作为全球第一大奢侈品集团背后的掌控者,谁都知道,阿诺特家族不好惹。
其实,费舍尔根本不知道,他爷爷之所以这样嚣张,不过就是虚张声势,让别人以为他不好惹。
因为越是爬的高,就越是会明白,他们这种突然崛起的新贵,在真正的世袭贵族圈子里,根本没有任何的地位可言。
甚至在某些家族眼中,他们就是狗屁,low到爆的狗屁。
但是费舍尔不知道。
他只知道泡妞,花钱,炫耀,在欧洲顶级圈子里,人人都捧着他。
女人嘛,不就是拿来睡的吗?
他有钱就不提了,他还有包包啊。
什么样的包包没有?
对于女人来说,包治抱病啊。
鳄鱼皮的包包,老虎皮的包包,野牛皮的包包,鹿皮的包包……!
要啥有啥。
这玩意儿,还省钱。
他送人,那就是成本价,别人买来送人,那可是零售价啊。
其实他平常对东方女人很无感。
毕竟,东西方人种的差距,导致了东方女人很少有那种个高腰细胸大屁股翘的。
可今天,一见到谢雨桐,费舍尔整个人都飘了。
这种极品绝色,他一辈子都没遇到过啊。
谢雨桐的外在内在的美,根本就是最完美的。
所有无论如何,他都要把谢雨桐睡了。
这就是他的想法。
不能说这家伙脑袋里缺根弦,只能说这家伙,平常嚣张惯了,忘记了很多东西。
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是用钱没办法解决的问题。
他以为他那句你的身体让我倾倒,这是对别人的赞美。
但是,他不知道,他犯了大错。
所以当苏牧扯下手帕砸在他脸上,叫嚣着要和他决斗的时候,让他一脸的迷惑。
泥煤啊。
这孙子发什么疯?
他要和我决斗?
开什么玩笑?
老子可是欧洲贵族圈子里赫赫有名的三剑客之一,被人赞誉为现代版的达达尼昂。
你要问达达尼昂是谁?
滚蛋,老子没兴趣和你解释,你这只土拨鼠,去买一本三个火枪手看吧。
等等!
这孙子他骂我什么?
他骂我是该死的土拨鼠?
哦,我的上帝啊。
他怎么知道这句流行在欧洲的谚语?
费舍尔顿时怒不可遏,他狠狠盯着还在咆哮的苏牧,吼道:
“你这个该死的黄皮猴子,你说什么?”
苏牧突然平静了下去,就仿佛那个咆哮的人根本不是他,整个人和刚才判若两人,彬彬有礼,眼里带着真诚的笑意看着费舍尔:
“哦,我亲爱的费舍尔先生,请原谅我,其实,我是一个演员,刚才是我在表演,不知道您对我的演技,有没有那么一丝丝的欣赏?能得到伟大的阿诺特家族的继承人的赞美,这将是我一生的荣耀啊。”
他一副快夸夸我的表情。
周围的人差点没把嘴里的酒喷了出来。
表演?
我信你个鬼啊。
谢雨桐和安海媚同时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凑到了一起。
安海媚用极低的声音问道:
“你到底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个活宝?”
谢雨桐轻轻哼了一声:
“那是我弟。”
安海媚突然腻声说道:
“我也想喊你姐。”
谢雨桐惊得眼珠子差点没掉了出来,随即一脸的警告:
“你滚蛋,老牛别想吃嫩草。”
安海媚噗嗤一笑:
“你就是想监守自盗。”
谢雨桐脸上一红,狠狠在安海媚腰间掐了一把。
两个人小动作不断,背后的张毅沫,却是好悬没有昏倒。
我什么都没听到,我什么都没看到。
老张无意之中,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娘咧,不会被灭口吧?
苏牧的神转折整得费舍尔也不会了。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但是费舍尔不知道这句俗话。
“你在羞辱我?”
费舍尔虽然脑袋里装着的都是白浊,可不代表他笨:
“华国的男人,除了像猴子一样的蹦跶,还会做什么?”
费舍尔的地图炮开得有点大。
张毅沫的英语不好,但是不代表他听不懂。
老张的脸色顿时就沉了下去。
苏牧脸上的笑容却越发的灿烂。
血公爵这个名头,是怎么来的?
那是在西方用一条条的人命,一盆盆的鲜血堆出来的。
哪怕是在东方,他遇到再穷凶极恶的凶徒,最多他也就是一杀了之。
但是在西方,但凡是死在他手上的白鬼黑鬼,都死得很惨。
明明只需要五分凶残,对上白鬼黑鬼,他一定要用足十分。
没错,这就是区别对待。
因为这种区别对待,是用来对应这些白鬼黑鬼对黄种人的区别对待的。
他们似乎天然的从骨头缝子里,就对东方黄皮肤人抱着一种优越感,这种优越感换成是其他人,或许不算什么。
但是,他们遇到的是苏牧。
你优越?
老子要用更优越的姿态,狠狠把你踩在脚下。
践踏。
没错,就是践踏。
什么狗屁的民族狭隘?
什么狗屁的凶残成性?
小爷就是这样的,不服来战。
他的公爵封号,是真正的贵族封号,是得到整个西方顶尖贵族阶层承认的封号。
要知道,西方勋爵,分为两种。
一种是没有封号的。
另外一种,是有封号的。
封号勋爵,才是真真正正的高阶贵族。
不如说什么温莎公爵,剑桥公爵,都是真正的顶级封号爵位。
布拉德直译就是鲜血。
用鲜血堆砌出来的爵位,到底得是何等赫赫凶名?
费舍尔用了一句话,得罪死了谢雨桐。
他又用了一句话,羞辱了所有的华国男人。
如果他仅仅是侮辱了苏牧,苏牧最多当他是嘴炮,最多给他足够的教训。
但是。
现在不一样了。
他侮辱了整个华国的男人。
苏牧是一个有着浓重民族情结的人,出身天宫,又是驭龙者的身份,保家卫国这四个字,可以说已经铭刻到了骨头里。
他笑呵呵的费舍尔,说道:
“我除了像猴子一样的蹦跶,还能做很多事,你要不要和我赌一赌?”
费舍尔一愣,突然放肆大笑了起来:
“上帝,狂妄的家伙,我真的是很好奇,是谁给你的勇气,让你敢和我和赌?你能拿出什么来和我赌?天啊,这是我今年听到最好笑的笑话。”
苏牧笑眯眯的看着对方,说道:
“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梁静茹?她给了我勇气,你要是不敢,就别出来丢人现眼。”
费舍尔大怒:
“该死的东西,你说什么?”
苏牧哈哈一笑,声音突然变成了费舍尔的强调,简直一模一样:
“你这只愚蠢的土拨鼠,你这个发了霉的橙子,哦我的上帝啊,你不敢赌就滚吧,看我问了一个多么愚蠢的问题啊。”
谢雨桐和安海媚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周围的那些白人,也似乎嗅到了一点什么不对劲。
他们不是来参加酒会的吗?
怎么主人刚一出来,就发生了冲突?
虽然绝大多数的人都不明白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是几个老家伙,却心知肚明。
而且,他们乐见其成。
还是那句话,谢雨桐是洪武朱家大少奶奶这件事,并非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有资格知道。
而真正知道的人,不管是出于什么心态,都不会随便乱说。
除非,是对自己真正的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