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伙被质疑,两个寒国男人立刻气势汹汹的扑了上来。
“西八,你干什么?敢对我师父无礼。”
“你们华国人简直就是井底之蛙。”
苏牧皱了皱鼻头,笑眯眯的问道:
“喂,你们哪位?”
左边那个中年帅哥一脸愤怒:
“你,没礼貌,我的名字,你不配知道。”
从外貌就可以看得出来,这两个中年帅哥,也是人工产品。
寒国人,总喜欢玩这种自欺欺人的把戏。
棒子这个词也不知道是谁发明的,用在寒国人身上,十分形象,微妙无比。
明明很多东西都是偷来的,但是总感觉自己牛气冲天,就算你用事实打脸,他也会梗着脖子一脸不服气。
就眼前这俩货,在寒国国内,一定都是精英当中的精英了。
但是一出门,这个格局就体现出来的。
往小了说,这态度,容易被人揍成猪头。
往大了说,被人一棍子敲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苏牧脸上的表情有点古怪。
嘴巴上吵,忒没劲。
那就用现实狠狠打脸吧。
但是特么不嘴炮几句,有点难受怎么破?
“呵呵,你一定姓朴吧?不管你叫朴道东还是朴道西,从今以后,你就得改名叫朴不成。”
他这句话说得很快,对方只听到了几个字。
公羊青在背后,差点没笑喷。
宴会上朱家的仆人,全都是训练有素的,轻易不会笑场,但是现在,他们忍得无比的辛苦。
两个棒帅虽然不明白,但是也知道苏牧说的绝对不是什么好话。
他们正要发怒,那个老家伙缓缓收了手,看着苏牧,一脸和煦的笑着说道:
“年轻人,你好,你叫什么名字?”
苏牧笑眯眯的说道:
“我姓苏名苏,都是苏东坡的苏,你可以叫我叔叔。”
老家伙人老成精,嘴巴上呵呵一笑:
“苏先生,你想和我切磋?”
苏牧见对方不上当,脸色一变,有些气愤的大声说道:
“我在阻止你杀人,我这是在救你。”
围观的白人都纷纷凑了上来,身边有自带的翻译秘书,开始给他们翻译。
老家伙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盯着苏牧看了一眼,声音变得轻蔑起来:
“你懂什么?”
然后他一脸笑意地对着公羊青说道:
“公羊先生,这是你弟子?有些不像话啊?没有礼貌,心浮气躁,难成大器,中医没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就是这样的狂妄之徒太多了。”
公羊青难得没有发脾气,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
“是啊,狂妄。”
老家伙又看着苏牧,轻轻一笑。
那笑容,就像是张开一张网,等着猎物自动送上门的猎人。
那种态度蕴含的东西,比撕破脸更恶劣。
居高临下?
不屑一顾?
还是发自骨头里的看不起?
呵呵。
苏牧嘻嘻一笑,说道:
“好吧,我就和你切磋一下吧。”
他一脸笑意地摇了摇头,然后说道:
“敢不敢打个赌?”
老家伙看了苏牧一眼,笑着说道:
“赌博是极其恶劣的行为,这是一个民族的劣根性,没想到,你们还没有丢掉,还如此的发扬光大。”
苏牧直接开喷:
“别废话,满嘴冠冕堂皇,满肚子男盗女娼,说的就是你们棒子,自己什么逼样没个数吗?看你一把年纪了,也算见多识广,真把你们那破地方当宇宙中心了?不敢赌就滚蛋,信不信小爷一句话,让你们所有人全都步行回去?”
“你……!”
老家伙没想到苏牧直接开喷。
他华语水平可比他带来的两个弟子高多了。
苏牧这一番话,差点儿没把他给噎死。
老家伙的脸直接阴沉了下来,盯着苏牧说道:
“既然你不知道死活,那我就和你赌,你要是有本事,就说出来,我怎么就杀了史蒂文先生,你要是说不出来,哼哼。”
“这可是你说的?”
苏牧笑得就像是给鸡拜年的黄鼠狼:
“总要赌点什么吧?”
“当然。”
老家伙倨傲地说道:
“我和你赌十亿,你敢吗?”
苏牧想了想,点点头说道:
“那就这样吧,虽然我看不起这点钱。”
“如果你输了呢?”
老家伙阴沉说道:
“你又赌什么?”
苏牧一脸奇怪的表情:
“我也给你十个亿。”
老家伙心头一阵得意。
小子,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啊?
别看你现在得意,一会儿,你就哭去吧。
十个亿?
呵呵。
你没有,公羊青有啊。
就算十亿华币,也是一大笔钱啊。
他们这一趟出门,不就是为了朱佑淳开出的天价来的吗?
到时候自己一口咬定,这是枫叶国,咱们说的单位是美金。
要是自己输了?
那也有回旋的余地。
你又没说单位,对不起,我是寒国人,只认咱们寒币啊。
十亿韩币兑换成华币,是多少来着?
五百万华币。
老家伙的算盘,打得简直不要太聪明。
苏牧是何许人也?
老家伙自以为瞒天过海,但是他根本不在乎这区区十亿。
美金又如何?
他要的,只是把这些王八蛋,全部统统打落尘埃。
出身在哪里没错。
但是,你要做个人啊。
老祖宗教育了你们一千多年,低调谦逊学不会,只会装逼了。
这怎么能行?
今天,祖宗得给你们上一课。
医品即人品。
就这种货色,还是寒国最优秀的医疗团队?
怕是对优秀这两个字有误解吧?
真正医术高明的医生,得是老师弟这样的。
虽然老师弟脾气不是很好,但是,人家是真正的医者仁心啊。
他转头对着坐在椅子上,一头懵逼的史蒂文笑道:
“史蒂文先生,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老白皮史蒂文这个时候满脸的不满。
他正沉浸在刚才那种泡热水澡的感觉之中呢。
并且,他身上的某种隐疾,也似乎被这种神奇的治疗手法给刺激到。
苏牧一口流利的伦敦腔,听得史蒂文眉头大皱,却又不好意思发火。
“你想问什么?”
苏牧神秘的一笑,目光扫了一眼其他人,然后大声说道:
“各位,接下来请看我的表演,你们的翻译请准备好,
说完,他对着公羊青一招手。
公羊青走了上来,郁闷的说道:
“你要干什么?”
苏牧说道:
“东西带了吗?”
公羊青一脸警惕的说道:
“师兄,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这是我专用的,你自己没有吗?”
一声师兄,外国人听不太懂,但是寒国人却听得懂。
原本还一脸老神在在的老家伙,顿时一愣。
师兄?
这小子,不是公羊青的弟子?
他是公羊青的师兄?
公羊青的年纪,当他爸爸的爸爸的爸爸都特么嫌大啊。
是我听错了?
一定是。
要不然,就是他们在联手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