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苏牧发骚……哦不,大发神威的身后。
欧洲小国斯洛文尼亚中南部。
一座古堡,耸立在一道足足有一百五十米高的笔直悬崖上。
这座中世纪风格的古堡一共五层,墙体灰白,和黝黑的悬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古堡里,巨大的壁炉正烧得火热,火炉之内燃烧的椴木还散发着一阵阵的香气。
一张宽大舒适的沙发,地面铺着厚厚的地毯。
一个身材修长的金发青年,正慵懒无比地斜靠在沙发上。
这个金发青年就像是传说之中的最英俊的男神阿波罗。
他就是哈布斯堡家族第三代的继承人,鲁道夫公爵。
鲁道夫的对面沙发上,坐着一个身材修长的中年白人,身上套着一件白袍,脖子上还挂着一个银色的十字架。
这个中年人,浑身都冒着一种圣洁的光辉,仿佛天使在人间。
他的身份,地位,高得惊人。
西方世界三大超能者组织之首——教廷的红衣枢机主教。
教廷,黑暗议会,光照会,是为西方三大超能者组织。
法比昂,教廷下一届教皇最热门候选人。
在超能者和古武者的眼中,教廷只是一个组织。
但是,在西方世界的普通人眼中,教廷却拥有不可想象的影响力。
因为这是西方世界十多亿人的信仰。
这种影响力,甚至都凌驾在了国家之上。
而教皇的地位可想而知。
法比昂本身就是以为双s级的超能者,加上他又是宗教裁判所的大神官,接任下一代教皇,基本上板上钉钉。
鲁道夫的身份,似乎在他面前都不够看。
哈布斯堡家族和洪武朱家等同,鲁道夫,不过就相当于是朱青照一样。
不管是东方还是西方,超能者组织,宗门,永远都凌驾于世俗的一切之上。
毕竟,古武者,超能者的强大,完全就是另外一个层次的概念。
鲁道夫最近的心情一直不好。
因为一个人。
那个人就是苏牧。
其实从很早之前,他发现他这个所谓的继承人,居然远没有苏牧重要。
甚至他觉得,或许他那位妹妹,伊丽莎白,才是哈布斯堡真正的继承人。
爷爷要把妹妹嫁给那个叫苏牧的家伙,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这绝对是他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所以,他要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苏牧杀死。
顺便把他那位妹妹,卖给眼前这位法比昂。
未来,他的妹妹如果成为了教皇夫人,那么,不但没有人再和他争夺家主之位,更让哈布斯堡家族,真正的找到了一座牢不可破的靠山。
法比昂身为教廷两大强力机构之一的宗教裁判所大神官,手上掌握着整个教廷最强大的一支力量,教廷所属,任何人他都可以未经审判,直接处死。
鲁道夫绝对不想让苏牧活着,而法比昂,也绝对不允许,伊丽莎白嫁给别人。
两个人,很早之前,就秘密勾搭在了一起。
而鲁道夫的背后,又牵扯到了骷髅会暗中针对华国的断龙计划。
从苏牧离开怀远堂,鲁道夫就在盯着。
原本以为,那个朱荣华多少还中点用,就算干不掉苏牧,也能让他受伤。
但是没想到,苏牧一根毛都没掉不算,还掉头狠狠的敲诈了新安堂一笔。
谁能想到,朱荣华早已经秘密投靠了鲁道夫?
原本朱荣华要是能成功的成为洪武朱家的家主,那么,他鲁道夫,未来就能把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两大家族掌控在手,甚至说不定能和教廷平起平坐。
没想到,朱荣华败得凄惨无比。
这妹妹这边,也更是让他生气。
两边凑在一起,他是越想越气。
又想起刚接到的绝密消息,他简直难受得要死。
苏牧赢钱了。
赢了四千亿。
那个该死的混账东西,他轻轻松松,就赢了四千亿啊。
那个故意和苏牧找茬的对手,就是鲁道夫安排的人。
等于是苏牧赢的是他鲁道夫的钱。
新安堂的钱,未来也是他的。
现在的钱,未来的钱,加上一个妹妹,全特么便宜了苏牧。
而他身为哈布斯堡家族的继承人,手上可调动的资金,少得可怜。
前不久,和共济会赌了一场,都是他爷爷故意让他输出去的。
他想偷摸留一点都不行。
而他妹妹呢?
手握八十万亿美金,准备豪赌一场。
这特么上哪里说理去?
他鲁道夫,手上也就是两三千亿的私房钱,如今两千亿已经到了苏牧手上。
这笔钱,能为他收买多少高手?能让他秘密办成多少事?
“法比昂阁下,接下来,就全靠你了。”
法比昂点了点头,有些玩味的笑着说道:
“鲁道夫,我其实一直不是很清楚,你为什么对这个家伙抱有如此大的恨意?”
法比昂可是很清楚,苏牧的身份,背景,实力,远不是鲁道夫可以比拟的。
天星少主,这是一个完全和他法比昂平起平坐的身份。
而天星派在东方世界可怕到了什么程度,法比昂可是很清楚的。
神秘,且强大。
从来就没人搞清楚了天星派到底拥有何等恐怖的实力,每一代,都只有一个人现世,但是每一个现世的天星门徒,无一不是令人绝望的存在。
还是那句话,人人喊打,人人害怕。
就是这么牛逼。
鲁道夫狠狠一咬牙,阴狠的说道:
“阿诺特家族的lvh集团,原本也是我的。”
法比昂一愣,随即哈哈一笑:
“原来是这样啊,还真是有点意思,好吧,我会出动五个裁判所的神官,都是s级强者,你那边准备好了吗?”
鲁道夫点了点头,神情有些发冷:
“放心吧,那把枪早就准备好了,这一次,我要他插翅难逃。”
法比昂缓缓从沙发上那个站了起来,转身就走,鲁道夫又叫住了他:
“法比昂阁下,请等等。”
法比昂转身微笑着看着他。
鲁道夫咬了咬牙,低声飞快的说道:
“如果,我是说,如果把我爷爷……!到时候算到苏牧头上……!”
法比昂眼中陡然射出两道精光,严厉的盯着鲁道夫:
“该死的,鲁道夫,记住了,你要是敢动你爷爷,我不介意亲手抹杀你,你要知道,他活着,代表了什么,你现在根本没办法掌控他死后留下的一切,百分之一都不行。”
鲁道夫颓然的点了点头。
看着法比昂走出了房间,他这才怨毒的哼了一声,心头在疯狂的咆哮:
“该死的!”
“法比昂,你这个猪猡,我会让你明白,看轻我,你会付出代价的。”
“你以为,我的底牌就是你吗?”
“错了!”
“我的底牌……!”
鲁道夫狰狞的嘴角,突然诡异的多了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