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只鸡的思维,这是一只鸡的思维。
如果人人都是*,世间是不是变成美好的人间。
如此科学的思路,完全没有槽点!
“他竟如此狠毒?”
这一串说辞让伍六七瞪大了眼,他完全信了。
炭治郎要是知道自己对世界危害这么大,估计得切腹自尽吧!
大保继续道:“你再看他额头上的伤疤,如此奇特!以我的经验来看,此人必是受到天谴才会带着此疤痕!”
伍六七顿时龇牙咧嘴:“你放心,为了小鸡岛,为了大家的安全,无论何时何地遇见,定让他粉身碎骨。”
“好,有志气,下一个全球环保大使就是你!”
下一个
这回是个彻头彻尾的女孩。
粉紫色眼眸,齐刘海下如樱桃般的嘴唇,扎有单边侧马尾,戴着粉色边缘的翠绿色蝴蝶发夹,身着黑色制服,外披白色羽织。
六个字总结:可爱端丽恬静。
名为:栗花落香奈乎
赏金:两根金条。
都长成这样了,但在大保的鸡眼中...
“你看看这阴郁的长相,你再看看这名字。栗花落香又能怎样?很显然,这栗花肯定是一种毒,落香,便是毒气四散,奈乎?也奈何不得,合起来就是栗花毒气四伞谁都奈何不得。这样貌配上这杀气腾腾的名字,绝不是一般的恶人。”
伍六七呆呆地看着画像:“我怎么看她怪孤单的呢?”
“呆呆的?她哪里呆呆的?”大保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伍六七。“我发现你自从遇见梅小姐之后,人傻多了!”
“哪有,我机智的一批好吗?”
“要证明自己机智,那就早点杀了这些恶徒,将金条拿回来!咱们的扶贫伟业也可早点启动。”
“这前面四个看起来都不简单啊,而且还是赏金最低的。后面还有那么多,恐怕一个比一个难对付!”
“不要紧。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现在我们认识他们,他们不认识我们,只要逐个击破,就没问题了。”
画册很详细,除了这四人外,还有鬼杀队九大柱以及产屋敷耀哉(鬼杀队当家)全家。
九大柱的价格从二十根到四十根不等,产屋敷耀哉的赏金则达到了五十根,简直夸张。
要是集齐所有黄鱼,那便发到家了。
不过,大保跟伍六七有命拿吗?
一溜烟的功夫,无惨已经到了大保发廊店门口。
今晚脸丢的太大,怒火冲冠,若不找伍六七发泄,恐怕会有大批人惨死,能变成鬼的话那是万幸。
屎一般的发型还在,他要向伍六七问清楚,到底是怎样的审美才会造出如此“神奇”的发型,是否别有居心?
无惨曾被人打败过,也曾害怕过人,但从未被人戏弄过。
当然,他并不想杀了伍六七。
他看得出来,单单那以气御剪熟练程度在人界必定属于高手。
用伍六七去对付鬼杀队那批人,再合适不过。
可正当他准备进去时,原本空荡的街道竟有脚步声传来。
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婆,老态龙钟,感觉一阵轻风就能给她送走。
她手里捧着个小型蜡像,很稳。
无惨不杀伍六七,可不代表不杀别人。
只见他随手一挥,一道血刃便杀向老太婆。
鬼王出手,凡人哪有生机?
可突然间,那蜡像中,一个身着黄金道袍,手持桃木剑,浓眉大眼胡须两撇的男子涌现。
“何方妖孽?”
道士一剑挥出,一道金色剑气迎上,血刃顿时化为乌有,但金色剑气攻势依旧凶猛。
无惨大惊,迅速后撤,同时在身前布置强力血阵,才勉强拦下这一击。
但强烈的冲击力迫使无惨退得更远。
见无惨远退,道士并没有追来,而是回到了蜡像之中。
然而,老太婆就像没事人一样。
又或是根本没有察觉到这些,所有的变化都只在无惨眼中。
无惨大惊,因为他能感受到这一剑的威力,若是伤及身躯,恐怕很久才能复原。
“区区蜡像竟有如此神通?这老太婆是何方神圣。”
一击已让无惨心有余悸啊。
所以,他没有继续攻击,躲在远处静静地看着。
老太婆走到大保发廊店门口,伸手正准备敲门,却被门上的鸡给吸引了。
在皱纹的挤压下,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一点锁喉,行家首笔啊!”
然后,她伸手在两横上各点了一下。
就只是点了一下,没有任何变化产生。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咯吱一声,门开了,是伍六七。
“王婆,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你要的九叔!”
“这么快就好啦。”伍六七颇为惊喜,立马接过。“哇,好精致啊,就是,就是,长得有点丑。”
刚说完,“啪”一声响。
王婆一耳光飞来,伍六七根本来不及反应。
这出手的速度跟她的形象完全不匹配。
王婆呵斥道:“你个王八羔子,九叔岂容你亵渎?”
“额...”
“行了,九叔要求不高,早晚各三炷香,下午上杯茶。但要童男才可以!”
伍六七略显诧异道:“童男?上香祭拜也要童男?”
“对,必须要童男,切记,否则就不灵了。”
“为什么呀?”
“你为什么站着撒尿啊?”
“我经常蹲着撒啊!”
王婆没有回答,转头就走。
。。。。。。
暗处,无惨一直注视着王婆。
方才蜡像那般神奇神奇表演,这老太婆似乎毫无察觉。
所以,无惨还得试试。
来此仅二次就吃了两次鳖,不杀个人,面子上挂不住。
当鬼王这么多年来,除了面对继国缘一和灶门,无惨哪受过这等气?
而发廊店中,已有九叔坐镇,无惨不敢造次。
所以必须在老太婆这找回尊严。
血刃蓄势待发。
可就在这时老太婆突然停住了,大声喝道:“你个鳖孙,大晚上不睡觉,信不信我揍死你?”
无惨大惊失色:“他竟然能发现我。这是何等实力?”
已在弦上的血刃生生被憋了回去,只得目送王婆离开。
实际上,王婆只是给孙子通了个电话。
无惨真要疯了,这样下去,岂不要大开杀戒?
好在,另一条街上,一巡夜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