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初皱了皱眉。
“失败也不会死，不过是终身幽禁罢了。”
楚水寒眼神复杂。
“我骄傲了半辈子，怎么会向自己的情敌低头？若当真有战败的一日，我绝不会苟且活在世上。”
江云初衣袖下的手逐渐收紧。
“什么要求？”
楚水寒逐渐靠近，捏起江云初的下巴，眼神变得暧昧，嗓音也愈发低沉。
“我从前不喜欢过生辰。”
“因为我的母妃，便是在我生辰之日，引火自焚，还要拉我一起入地狱的，若不是她最后不忍心，这个世上便没有我这个人了。”
“生辰对我而言亦是忌辰。”
“这次破例举办寿辰，是因为我想见你了，在看到你送我的是梳子之后，我忽然很想要一个礼物。”
江云初不禁倒退两步，想与楚水寒拉开距离。
却被楚水寒搂住腰身。
“如今你我是未婚夫妻，亲近一些，旁人也说不得什么，不过你大可放心，今日不会有人过来此处。”
江云初看着楚水寒的坚毅的下颌，听着他的心跳声，有一瞬的恍然和心软，她看得出他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般无所谓。
幼年的事一直是他心中不可触碰的伤疤。
“王爷可真贪得无厌。”
“不过，你有句话说的有道理，若是你失败了，我岂不是就要成寡妇了？我当然是不想当寡妇的，但王爷也不会做亏本的买卖是吗？”
“说吧。”
“你到底想要什么。”
楚水寒将江云初搂得更紧，这还是江云初第一次没有推开他，或许失望了，他不会傻乎乎地去提醒她。
“跟我做一日夫妻。”
江云初薄唇微启，话还未说出，便被楚水寒一根手指抵住，眼神暗沉嗓音沙哑地说道，“你没有拒绝的资格。”
“只做一日夫妻，还是做一辈子的夫妻，即便是我死了，你也是我的妻子，这两者你应该知道选谁。”
江云初，“……”
这么无耻的男人还真的少见，但正如楚水寒所说，她没有拒绝的资格，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什么时候开始？”
楚水寒勾了勾唇。
“现在。”
江云初，“……”
她表情有些僵硬。
“要怎么做？”
楚水寒唇角勾起一抹笑，在江云初嘴角亲了亲。
心情甚好。
“你我都是第一次做人的丈夫和妻子，不知道该这么做很正常，那便用最简单，也最直接的方式吧。”
话音刚落。
江云初便腾空而起，下意识抱紧了楚水寒的脖子。
眼神不敢置信。
“你疯了？”
“若是婚前跟你……跟你做了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即便之后，再另嫁他人，也肯定会遭到丈夫的唾弃！”
“你卑鄙！”
楚水寒剑眉微挑。
“你可以拒绝。”
“我向你保证，只要你嫁给我，我会一辈子珍视你，一辈子不抛弃你，有没有一点点心动？”
江云初眼神变冷。
“一辈子？”
“你知道一辈子有多长吗？不知道一辈子有多长，就没有资格为一辈子轻易许下承诺，一辈子的事情，谁也说不准，你现在一时的喜欢，就以为是一辈子，以后又喜欢上别的女人，又为别的女人许下一辈子。”
“不愧是你。”
“一辈子可以当做几辈子来活！”
楚水寒，“……”
“你好像自以为很了解我？”
江云初扭头不去看楚水寒，楚水寒倒也没有强迫，而是继续抱着她，走向自己的卧房，这一路上奇妙地没有遇上一个人。
哪怕是下人。
可见楚水寒早有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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