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预的这个校尉府,统领的正好是杨难敌等八个大势力。
要是说最为刘预忌惮的东西,倒不是苟晞他们自立反叛,而是苟晞等人享受过中原的好处,然后用中原的矛来攻中原的盾,那才是最为令人担忧的。
毕竟,整个阿三大陆上千年都是没有出一个吞并八荒的‘始皇帝’。
刘预害怕的就是苟晞他们变成一个阿三的始皇帝。
不过,这毕竟是远隔万里的猜想。
如果刘预能见到如今阿三的真是情况,一定是能放心大胆的继续不管不顾的。
在这些诏令传回苟晞手中的时候,苟晞已经是获得了最后一个臣服的文加人。
作为一些东部次大陆的群体,这些文加人与西北方来的笈多王朝,明显是差距很大。
否则之前也不可能乖乖的臣服。
如今好了,整个局势发生了大大的逆转。
文加人已经是有了新的主人。
他们再也不会臣服在笈多王朝的脚下了。
“尊贵的大王,这些都是东鲁科城领主和士兵,他们都愿意臣服,只要大王保证他们财产和生命,哪怕是与魔鬼战斗,他们也不会背叛大王!”
一身青蓝色汉军官服的鸠摩罗丹匍匐在苟晞面前,十分恭敬的说道。
在他身后,同样匍匐跪地的十多名东鲁科城人,就是最后一支归顺苟晞的文加人势力。
“很好,你们都能弃暗投明,算是有功之人,孤答应保证你们的家赀安全!”
“传令全军,入城之后,不许滋扰民众,不许抢掠!”
苟晞的非常高兴的答应了。
在收服了这个小小的东鲁科城后,自己的实力已经是达到了空前庞大的水平。
虽然苟晞手中没有什么详细的地图,并不知道自己占领的地盘到底有多么广大。
但是,根据‘带路党’鸠摩罗丹的描述,整个归降在脚下的文加之地,大约是相当于两个关中平原那么大。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就获得了这么大的地盘。
苟晞心中不由升起一股豪气。
他要成就一番惊天动地的伟大事业。
不过,与苟晞一脸喜悦和豪气不同。
在他身后杨难敌等氐羌汉人诸将领们,却都是一副兴致不高的样子。
他们这些人,根本和苟晞想到不一样。
在他们看来,颠沛流离到了这里,又是连战连胜,几乎是达到了望风而降的地步,自然是应该大肆享受胜利的果实。
虽然不至于是肆意的饱掠抢劫,那也应该骑在那些黑黝黝的文加人头上作威作福的。
但是如今倒好,苟晞不仅仅要求一路上不得烧杀抢掠,也不准随便杀人,还让那些归降的文加人继续保持各自的权势。
他们这些诸多将领们,根本没有取代的好事,只能继续跟从苟晞充当打手。
要是继续从事打手这个没有什么名声的职业,杨难敌等人已经不愿意再干下去了。
眼前的这些文加人都是一群绵羊,只要动动手指头,就让他们乖乖从命,那需要他们维持这么多的打手数量。
杨难敌他们更愿意去担任各地的郡守、领主一类的。
早已经充当带路党多时的鸠摩罗丹,早已经对于新主人的要求烂熟于心。
在得到苟晞的允许后,鸠摩罗丹立刻领着新归降的众人去准备粮草和牲畜等了。
苟晞这个时候,也已经察觉到了周围杨难敌等人情绪。
或者是,苟晞并不是现在察觉到的,他早已经是有些察觉了。
“诸位,孤刚刚得到了传来的诏令!”
苟晞笑着对杨难敌等人说道。
杨难敌等各部将领闻言先是一喜,但是随后又是各自沉默暗淡了下去。
他们对于苟晞一直维护文加人的做法,已经是很不满意了。
天高皇帝远的汉朝天子诏令,不过是让他们能继续有一个后背宁州的支援罢了。
真正的局面,很难改变。
或者说,要想改变苟晞才能让杨难敌他们实现‘权势自由’。
“哈哈,天子已经答应承认了孤的王号!”
“并且还赐下了护文加校尉府的称号,以便宁州益州相交互奥援。”
苟晞的这两句话,都是没有让杨难敌等人提起兴趣。
他们几个月的打打杀杀,所图的都早已经不是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了。
“将军,你也得到了天子的封赐王号,也有了校尉府的名义,不怕后院起火了,你看咱们是不是也可以让兄弟们都歇一歇了。”
一名氐人部将忽然出声说道。
旁边的一些部将们都是纷纷点点头附和道。
苟晞闻言,却是神秘的一笑。
“嘿嘿,你们诸位心中怎么想的,其实孤也不是不知道。”
苟晞的话,立刻让杨难敌等人都是一愣,随后又是一阵疑惑和不满。
好你个苟晞,我们大家拼死拼活,为的不就是在这片土地上当人上人。
你明明是早就知道,却是没有开口,一直装聋作哑。
难道就是为了耍我们么?
只听苟晞继续说道。
“其实,大家想要裂土封疆,与某也是一样的心思。”
“大丈夫当一个百里之君,那也是能一展心中的抱负,能纵情施展一番。”
“任何一个人都是这样想的,苟晞实在是理解!”“嘿嘿,你们诸位心中怎么想的,其实孤也不是不知道。”
苟晞的话,立刻让杨难敌等人都是一愣,随后又是一阵疑惑和不满。
好你个苟晞,我们大家拼死拼活,为的不就是在这片土地上当人上人。
你明明是早就知道,却是没有开口,一直装聋作哑。
难道就是为了耍我们么?
只听苟晞继续说道。
“其实,大家想要裂土封疆,与某也是一样的心思。”
“大丈夫当一个百里之君,那也是能一展心中的抱负,能纵情施展一番。”
“任何一个人都是这样想的,苟晞实在是理解!”“其实,大家想要裂土封疆,与某也是一样的心思。”
“大丈夫当一个百里之君,那也是能一展心中的抱负,能纵情施展一大大的番。”
“任何一个人都是这样想的,苟晞实在是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