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晓彤指了指地上的羽毛焦糊的老山,轻叹道:“如果不是洪大师早就推衍出未来,提前做好安排,它怎么可能不顾一切的帮两位妹妹挡下酸液?”
童阔海一脸歉意的道:“对不住洪大师,刚才我不明所以还对您出言不逊,前往别往心里去。”
秋虎抱拳道:“洪大师对我们三家恩重如山,以后有什么事到省城可以找我们,如有什么需要我们办的,一定竭尽全力去办!”
洪大宝微笑道:“谈不上什么恩情和报答,你们来之前我就答应帮晓彤妹子解决麻烦,刚才做的不过是履行诺言罢了,题外说一句,儿孙自有儿孙福,三位妹子未来都会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你们不必跟着太过操心,若是贪图钱财和权势嫁女儿,今天的事情难免不会发生第二次。”
秋虎看着地上的两个空瓶子,心有余悸的道:“洪大师放心,回去以后就算晓彤单身一辈子,我都不会再催她了。”
“既然事情都已经完美解决,各位请便吧。”洪大宝做了个请的手势。
小财迷金飞雪美眸快速扫了秋虎三人一眼,噌的跳出来,“相见即是缘分,三位既然来了,何不请洪大师替你们算上一卦,卦金一分不嫌少,一百万也不嫌多,完全随你们心情就好~”
秋虎等人见识了洪大宝未卜先知的本事,一听她的话,顿时来了精神,纷纷掏钱请他帮忙算命。
看着手上多出来的一张银行卡和两张支票,金飞雪乐的嘴都合不拢了,大咧咧的拍拍洪大宝的肩膀,破天荒的没叫他渣男,“洪大师,三位贵宾已经出资五十万,帮他们算上一卦呗?”
“你还真是个会赚钱的管家婆~”
洪大宝感慨的叹口气,请秋虎三人依次摇签筒,按照洪家祖上的传承为他们解签,结果自然是准的不能再准,激动的他们连呼遇到了活神仙。
赵川家开来的直升机已经离开,秋虎等人看看时间,再往回走到王家庄已经是后半夜了,为了安全起见,都决定要在木瓜村留宿一晚。
洪大宝从留守动物小弟找出身材壮硕的六只,让它们驮着秋虎和秋晓彤等三对父女,在木瓜村里里外外转悠,领略小山村的美景和可发展空间。
最初秋虎等人还只震撼村子的美丽,可是看了木关村正在发展的产业,每一个目前虽然刚刚起步,但都是在城里大受欢迎的项目,尤其是胸前鼓鼓的婆娘们绣出来的手工刺绣,造型精美价格不贵,一条手帕在村里收购也就二十几块钱,到城里弄好了卖个四十九,甚至九十九都不是问题。
一行人骑着野兽大摇大摆的在村里转了一大圈,除了看到美景和村子潜力之外,听说了更多关于洪大宝的传闻。
一个年幼母亲就不知所踪,爷爷老爹也相继去世的孤儿,秉承祖业的留守小村医,硬是凭着一己之力,将木瓜村从吃饭都吃不饱的贫困村,变成现在这样几乎每天都有肉,都有白面的馍馍和米饭吃,兴致高了还能买瓶五块钱的光瓶白酒。
尤其是他给县城、省城和国都大人物们看病,结交各路好友,甚至还专门为他设立了一个停机坪,随时可以乘坐飞机出行,油费还有大人物给掏。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秋虎等人很快就意识到不对劲了。
现在城里结婚,自行车还和洗衣机、电视机和缝纫机并称“四大件”,小小山村的村长,竟然有一架随叫随到的直升机,这简直让人太难以置信!
可是,事实就摆在面前,秋虎和童阔海等人不得不接受现实,他们把各自的女儿支开,凑在一起研究了一下,下一步该如何跟洪大宝处好关系。
童阔海沉吟道:“刚才哥几个都看到了,省商会会长刘权的女儿刘宁宁就在木瓜村,西南地区最高特殊部队领军人物唐忠的女儿唐紫竹也在木瓜村,甚至省内著名金融大鳄金尚财的女儿金飞雪,干脆在村子当了村会计。
那三位都比咱们牛逼,他们能让孩子跟洪大宝走那么近,肯定有有着特殊的考量,咱们哥几个既然恰逢其会,一定要放点血,把握住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
“依我看,咱们也把姑娘留在村里吧,只要她们都有童心那种当众献吻的勇气,肯定能跟洪大师处好关系。”秋虎笑着道。
童阔海没好气的道:“虎哥胡说八道啥,洪大师人长得帅气,身边那个玉兰嫂、金飞燕和刘宁宁,论姿色都不比小心心她们三个差,留下来也没机会跟他在一起啊。”
丁宁的父亲轻叹口气,“阔海不要被表面现象迷惑了眼睛,你难道没注意过那个玉兰也好,刘宁宁和金飞雪也罢,她们三个人走起路来双腿笔直,两腿间没有空隙,眼睛清澈明亮,脸颊还带着未经人事女人特有的红晕,跟洪大师根本就发生过任何事情么?”
秋虎猛地一拍脑门,“对啊,刚才那个叫牛婶的婆娘说过,洪大师跟爷爷发过誓,二十五岁之前不跟女人那啥,三十岁之前不离开村子,他现在不过才20岁,跟孩子们年龄相仿,依我看还是让孩子们留下来吧,就算日后不能成为夫妻,也能成为不错的朋友。”
童阔海黑着脸,没好气的道:“还特喵的日后成为朋友,你小子是不是练武练疯了,就这么把孩子舍弃了?”
“舍你妹啊!我是说以后的意思,谁说这个日后是那个日后了?”秋虎勃然大怒。
丁宁父亲轻叹道:“哥两个别斗嘴了,晓彤、宁宁和小心她们三个逃婚出来,登山装什么的都准备妥妥的,难得到了这处山清水秀的地方,就不要着急让她们回去,在这里玩一阵子散散心,入冬前回城就好。”
秋虎斜了一眼童阔海,“瞧瞧人家老丁说话多有水平,哪像你就知道吹毛求屁。”
童阔海哭笑不得的道:“大哥,那是吹毛求疵好不好?”
秋虎老脸微红,硬撑着道:“妹的!都到啥时候了,还在疵和屁有意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