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今日你我相见也算了却我一桩心事,那我先告辞了。”
“天雷小少爷,我刚看你过来的时候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我都靠近你了,你都没发现是有什么事在想吗?”
“我的一些家事,不过也是关系到门派的一些事情。”
“不妨跟老奴说说,老奴也活了几百年了,有些事情或许能给你一些建议。不会是从两位小姐中选出一个继承掌门之位了吧?那我还给不了你什么建议。”
“那倒不是,我小女儿……“
欣天雷开始向着欣继业诉说着自己所知道自己女儿和林元的事情。
听完这一切的欣继业对欣天雷说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虽然他出身有点低,但是两人情投意合不是挺好的吗?“
“可是你是不是忘了,还有平安。”
“对呀,还有平安这小子,两个人是缘,三个人是孽呀!平安的小子我也怪喜欢的,常常带着东西来这里问候我!”
“偏偏我这小丫头的体质,又是我这两个丫头里最好的。性格虽然不像我,不过这也是好事情,做事稳重。”
“不如这样吧!天雷小少爷,我下山去敲打敲打这小子,如果不是个好东西的话,我直接干掉他,如果还不行的话也先给他一个下马威,免得他带着傲气来我们龙虎山。”
欣继业说完便腾空而起。
“老先生他在的方位是……”
“不必了,我知道伏羲堂的方位,毕竟也算是从我们龙虎山分裂出去的宗门。老头子我忘了,什么也不能忘了这个呀!”
欣继业一边飞行。一边解下绑在自己腰间的利剑。
“小子,不知道你能撑住几个形态。不过如若你不是个好东西,我就直接以力欺人了。”
……
伏羲堂这边欣沅珊已经赶到了伏羲堂,此时正对林元开始了问候。
“元哥哥,你没事吧?”
“没事呀!”
“有没有人来找你的麻烦呀!”
“倒是有一个好像说是你的未婚夫!”
本来充满关切的欣沅珊,听见这句话心里一时间,不知道怎么面对林元。
“我……我……元哥哥对不起,不过在三年前我已经拒绝过他了,可是……”
“好了,我相信你!若是连你都信不过,世上就没有几个我可以相信的人了!”
感受着林元宠溺的语气,欣沅珊低着头浅浅一笑,身子一倾斜,将头埋在了林元的怀里。
林元抱着怀中自己心爱的美人,心里想着如果这一刻能够永久定格,那就太好了。
显然这短暂的美好,非常容易被打断。
“哪位是林元?一个即将殒命的老人前来拜访!”
“沅珊,稍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
林元听见对方看似尊重的语气中带着两分挑衅,他并不想让欣沅珊参与这些,于是一个人走了出去。
“元哥哥,你要小心呀!这人的。声音虽然年迈,但是声音中所带有的力量是那么的浑厚,是个高手。”
欣沅珊说完,心里说道:“这声音好像在哪儿听过,好耳熟啊!但是宗门中所有的长老都跟我碰过面了呀!”
……
“你是何人?”
“在下林元,不知道前辈有什么指示!”
“我一个垂垂老矣的老东西,谈不上什么指示。只是想请你陪我活动筋骨!”
欣继业心里说道:“这小子生得一副好皮囊!我竟有些舍不得跟他动手。”
“前辈谦虚了!不过前辈既然想跟晚辈一起活动筋骨,晚辈自然乐意奉陪!”
“你是谁?为什么打扰我跟元哥哥相聚?”
欣继业听见自家小公主这话,心里说道:“好几年都没来看我了,连我长什么样子都忘了吗?
“我可听小少爷说了,小丫头整天对这个小子念念不忘,嗯,小子你要吃苦头了!我家的白菜不能这样被你拱了,哪怕你是个好看的小猪!”
而这是准备应战的大冤种林元并不知道就欣沅珊刚刚的这一个细节,已经让欣继业脑劈了自己。
欣继业趁着林元不注意,直接拔剑向林元刺来。
林元丝毫不惧扯下脖子上的围脖化为披风跟对方缠斗。
到底是披风长了一截,对方的宝剑还没有刺中林元,就被林元用披风抽中了手腕。
欣继业心里说道:“可恶,这几百年来还没跟用披风的高手交过手,当真是吃了苦头!
“嘿嘿,我想到对策了!”
只见欣继业手里的宝剑发生了变化,建新打开,而他的剑柄也从一个相对粗的剑柄化为两个细的剑柄。
欣继业手里的宝剑此时赫然已经变成了一把大剪刀,直接剪向披风。
林元见此连忙用右手回手一抽,将披风抽回左手,同一时间,拿出青平棍将清平棍变化为长枪形态,向着欣继业直直刺去。
只见新基业此时手里的宝剑,不,是大剪刀,再次发生变化,好似剪刀被拆开,紧接着上面的刃弯曲下去,变成了两把镰刀。
欣继业灵巧的使用者,手里的两把镰刀好似一只螳螂一样,他双手配合直接勾住了林元的枪头,将林元的枪挑飞。
欣沅珊此时认出了来人的身份,心里惊愕地说道:“万变宝剑!是他!我爹太过分了!至于吗?”
“好厉害的老头。瘦得皮包骨头了,不但稳训兼备,而且灵活多变!他的这把武器更是难缠,别怪我了,老头!”
只见林元从虚拟空间召唤出了剑匣,使用御剑术放出了数百把宝剑刺向对方。
“年轻人,有点东西。不过我看都不看你都打不进来。”
只见,欣继业手里的两把镰刀,突然上面的刃变直。直接变成两把刀。而他闭上眼睛凭着感觉听声变位,挥舞着手里两把刀。
飞快的刀刃形成一个刀网,将所有的飞剑全部击落。
化解林元进攻的欣继业。并没有就此停手,而是继续向着林元进攻而来。
危急时刻,林元眼见自己脑袋被砍,下意识地使出了移形换影。
两个林元同时用手里的披风变成布棍,刺向了对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