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儿见秦慕瑾呛着,连忙抬手给她顺背,没一会儿,她不咳嗽了,燕儿方停下来动作。
燕儿又说,“小姐,奴婢从小跟着您,您的性子奴婢不说一点不差的了解,不过也了解的差不多了。您若是不喜欢端王殿下,绝对不可能单独和他出去走的,还和他说那么的话,更不会让他抱!”
说着,她低哼了一句,“政谦少爷就是很好的对比啊!他还是您表哥呢,对于政谦表哥的邀请,您是从来不应的,能躲即躲,实在躲不过,还一定拉上心柔小姐和易柔小姐一起!两人差别对待,您的心思,可不要太明显吧!”
“我没有!”秦慕瑾头低的恨不得埋进胸前。在这一瞬间,她的心就跟翻腾的江水似的,惊涛骇浪,不能平静。
她没有喜欢他,和他走的近,是因为她答应了帮助他,他褚诣不是那种轻易出手的人,皇上派给他的公事绝对是大事,是造福百姓的,她就算是为百姓做点好事,积德好了,绝对没有私心。
“您有没有,您心里最清楚!”燕儿故意说道。
“……”秦慕瑾按捺的咬住了唇瓣。
燕儿鼓了一番唇角,指了指屋里,“小姐慢慢吃,奴婢去收拾收拾屋子!”
还慢慢吃呢!托她燕儿的福,听了她这些话,她是彻底的吃不下饭了。
秦慕瑾闭了闭眼,扔下了勺子,又走到窗边倚在窗框上虚看着外面……
褚诣这一天都没找她,她在客栈便窝了一天,每一分每一秒都过的很恍惚,一直到晚上。
秦慕瑾房门被敲响的时候,外面夜色已经沉的不见五指,她手指间捻着的棋子晃了几晃,最后被她摁在黑色的线外。
身边的燕儿收回眺在门上的目光,低头看着秦慕瑾的脸色,小声说,“这个点过来,十有八九是端王殿下!”
秦慕瑾唇角抿了下,哑然说,“你去问问,若是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就说我累了,要休息了!”
“是!”燕儿点头,而后去开门,门被她打开,来人果然是褚诣。
燕儿连忙行礼,起身后恭敬回答,“端王殿下,我家小姐有点累了,正准备要休息,您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啊,奴婢可以代您转达!”
“你先出去,本王和你家小姐有重要的事情说!”褚诣语气略沉。
“是!”燕儿奴性又上身,回后就往外退,不一会儿,褚诣登堂入室,将她关在了门外。
燕儿想起自己的行为,心里狠狠鄙视了自己一番。
褚诣一进门后,端坐在窗边下棋的秦慕瑾便正襟危坐了起来,她整个人从里到外都在感官褚诣,在他靠自己只有半步远的时候,猛地攥紧手里的棋子,几乎嵌进肉里而不自知。
“阿瑾!”褚诣微微弯头,视线追随着秦慕瑾的眼眸。
秦慕瑾不自觉咽了口口水,顿了有一会儿后,她扔下手中的棋子,起身,微垂目屈膝对褚诣行礼,“端王殿下大驾光临,臣女未能相迎,失礼之处,还请殿下多担待!”
褚诣强迫自己适应她的疏离,顿了顿后,抬手要将她扶起来,在他手刚要触及秦慕瑾手的时候,秦慕瑾手往身后一缩,避开了他的搀扶,同时自己站直了身子。
不等他开口,女人独特好听的声线已经传进了他的耳中,“不知殿下深夜到访,有何要事?”
听到她的提问,褚诣方想起自己的要事,静止几秒,他提起了要事,“此次过来找你,是想要你帮个忙!”
她就知道,他端王接近她都是有目的的!
秦慕瑾心中波动了一番,而后,很好说话的点点头,“殿下有什么需要臣女的地方,您尽管吩咐!臣女自当尽力!”
褚诣没有立即提自己的要求,而是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
他幽幽不明的眸色直视着她,秦慕瑾就感觉自己此时被人架在火架子上烤似的,不仅里里外外都冒着热气,还有一种抓心挠肺的感觉,总之各种的奇怪与陌生。
勉强的撑过一盏茶的功夫,她实在受不了了便抬起头来看他。这一抬头,正跌进他的瞳仁深处,那双没有边际的黑瞳,仿佛烟波浩渺的大海,秦慕瑾这一叶扁舟,随浪逐流,没有方向,没有靠点,也只有天知道,她何处停留,为谁停留……
褚诣目睹着她如玉雕的脸蛋儿在自己面前一点点的转红,像极了清晨地平面上升起的一轮红日,红彤彤,顷刻间朝霞漫天,那是用多少辞藻都无法描述的美,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他被她的美给震撼了,难以自拔,若是可以,他宁愿时间就静止在这一点,他只要这么看着她,什么都无所谓了,也值了。
俩人都为对方着迷,但是,着迷归着迷,其中的深意,他们都没有去深想,一是经验不够,他们心里尽管都有那个苗头,但是抓不住,便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第二,他们也不敢去深想被对方吸引这到底意味着什么,说明着什么,毕竟,两人都是瞩目的人,从来都是别人为他们着迷,围着他们转,自有骄傲矜持,目前来说,都不会先像对方承认什么,袒露真实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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