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自己丑了?当时对自己动手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这副面貌不好看?”褚诣嗓音温和。
秦慕瑾心虚地低了一点头。
终归是一件不太愉快的事情,褚诣也不想再对其深究,大手一伸搭在她肩膀上,拥着她往外走,“就这样,无碍的。”
“”秦慕瑾心中虽然有些别扭,却还是什么都没说,小步地随着他的脚步出了门。
快到竹风阁大门口,秦慕瑾脚步落了他一步,抬手推了下男人搭在自己肩膀上的胳膊,红着脸儿说,“被人瞧见了不好!”
褚诣不但没有抽回自己的手,反而将那赢瘦的肩膀搂的更紧了,“你怕是忘了,本王是抱你入王府的,好不好的在人前都亲近了,现在还怕别人再多说些什么嘛?”
其实,他就是再给府里这些伺候的人十个胆子,这些人也不敢在背后乱嚼什么舌根。
若是连这些人都管不了,他褚诣便不用在朝堂上混了。
“您的意思是,是身上的虱子多了,便不怕咬了呗?”秦慕瑾的眼里带了几分的无语,抬起眼皮瞟了他一眼,“没想到您是这样破罐子破摔的端王殿下!”
“”虱子?破罐子?怎么她这张小嘴儿里就吐不出什么好话来呢!
褚诣的眉心狠狠的跳了跳,抬起手指轻挠了一下额头,“若是你非要这样说,也勉强可以吧!”
杵在门口的沈雨薇听着俩人的对话,嫉妒像草一样疯长,手里的帕子被她扯了个变形。
喜儿目光一直瞄着对面的女人,见她气的一张脸都灰白了,心里颇是得意。
一入庭院,濡湿的空气,青草花香扑面而来。
秦慕瑾忍不住闭上眼,贪婪地吮吸着久违的新鲜的气味儿,最后满足地喟叹了一声,“好舒服!”
“还有更舒服的地儿。”褚诣紧攥着小姑娘柔软的手掌,目光宠溺且温柔地望着她的侧颜,“再往前走一节是一湖,那是一个四周种满桂花树的地儿,湖的中心是一个二层高的水榭上,沿着曲折的长廊便可登上王府最凉爽的地儿。到了天热儿时,我们准备些瓜果点心,珍馐美酒,推开窗子,对着满湖的荷花畅饮,要多爽快有多爽快。”
“王府里还有这么一个神仙儿的地儿啊?”秦慕瑾听得心尖儿痒痒,眼目发亮地仰视着比自己高了半头多的男子,“你这就带我去好不好,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登上水榭欣赏那一湖的荷花了。”
“还有更舒服的地儿。”褚诣紧攥着小姑娘柔软的手掌,目光宠溺且温柔地望着她的侧颜,“再往前走一节是一湖,四周种着桂花树,碧绿的枝叶布满整个桂花树,生机勃勃的特别好看,湖里种了一湖的荷花,在它中心的一个二层高的水榭上,那里是王府最凉爽的地儿。到了天热儿时,待在水榭里是最清凉舒服的,到时候准备些瓜果点心,再湖里种有一湖荷花,在水榭的任何一处推开窗子,都可观赏到荷花。”
“王府里还有这么一个神仙儿的地儿啊?”秦慕瑾听得心尖儿痒痒,眼目发亮地仰视着比自己高了半头多的男子,“你这就带我去好不好,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登上水榭欣赏那一湖的荷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