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俩人喝了一杯花茶,褚诣就拉着秦慕瑾的手出了门。
从他们俩人出来后,候在竹风阁的几人看着俩人紧紧相牵的手,目光都有些发结。
秦慕瑾意识到他们的目光时,脸颊一红,就甩他的手想要躲开他的牵扯,可是,褚诣没按常理出牌,不仅没放,还将垂在两人身侧的手给举到了人前,“怕什么,这是在王府,借给他们一人十个胆子他们都不敢乱说。”
“”喜儿燕儿,白皓,还有守在竹风阁的两个侍卫几人面面相觑。
“”秦慕瑾。
“难道不是?”褚诣转到他们身上的眼睛已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寒凉。
“”几人连忙摇头,异口同声说,“不敢说,不敢说。”
褚诣这才满意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又重新放在身边的小姑娘身上,嘴角牵笑,“看吧,他们不敢乱说,别担心,恩?”
“”在外头不想牵手是因为他们的关系,不想让大家误会嘛,还有就是难为情
但是他现在这么一搞,似乎,好像,是更误会了,更难为情了,她以后怎么在他们面前抬头啊。
啊,啊,啊,谁来告诉她,为什么眼前的这个男人实际接触起来和她原先认识的完全不一样呢,她都招架不住了。
褚诣不知道她心思已经百转千回了那么多,原本是拉着她的手和她十指紧握的,眼下见她神色略有些滞,直接就换了手,将那原本和她十指紧握的手松开,长臂一挥搭在她肩膀上紧紧地搂着,空着的一只手还抓了原先和她十指紧握的手还保持那样的姿势,而后不顾周围人跌掉眼镜的目光,半抱着人往前方走去。
“白皓,愣着做什么,去找王恒,让他把蘅芜苑的门给打开。”男人在走了好远后,他的声音又飘了回来,落在了几人的耳里。
白皓反应过来,应声后便赶紧走了。
剩下燕儿和喜儿两个丫头面面相觑,喜儿说,“我们要不要跟在小姐后面?”
燕儿听罢,想了许久,而后才启口,“还是别了吧,看刚刚王爷的态度,我觉得他应该不喜欢我们伺候在他们身边。”
说起这事儿,喜儿有一肚子的话要抱怨,主要就是他过于霸占她们主子的事情,只要他回来竹风阁,不管是谁都不许进院子,就很奇怪。
喜儿忍不住说,“燕儿,你不知道在你没在王府的这段时间,我跟在小姐身边和王爷接触,我就感觉他这脾气,真的好奇怪的”
燕儿朝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一回头,和身后两个面无表情的侍卫对上了视线,“别说了,这是王府。”
王爷哪里是她们这些丫头可以议论的,弄不好扣给她们一个大不敬的帽子,那轻则都是要坐牢的
喜儿随着她的视线也往后看,也对上那两个没有温度的视线,当下就捂住了嘴,不敢再开口了。
“我们俩进屋收拾收拾去”燕儿瞟了那连门神一眼,见二人没有反对的意思,才拉着喜儿进了门
“王爷,您要带我去哪里啊,蘅芜苑是什么地方?”被他紧紧圈在怀里的秦慕瑾浑身不舒服,这么热的天儿还黏在一起,谁能受的了。
她嘴上起了抗议,“能不能先松开我,我真的好热。”
褚诣没有松开她,沉着一双漆黑的眸子望她,“王爷?”
“你这是记性不好吗,怎么说那么多次都改不过来,恩?”
“”秦慕瑾继续掰扯着他箍在自己身上坚硬如铁的手臂,“现在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时,您能不能不要把手臂搭在我肩膀上了,我真的好热。”
“这还不是重点吗?”在他们交谈的话中,还有比他们称谓更重要的事情吗?
这是重点吗?
秦慕瑾摇摇头,“我们有话好好说好不好,不要勾肩搭背的了,一方面真的好热,另一方面,被人看到真的不妥,有辱您的名声。”
褚诣和她对视,“还记得我之前让你叫我什么的吗?”
“你可以想想昨晚,我很喜欢?”
昨晚?他怎么又提昨晚?
秦慕瑾糗的气势都弱了,红着脸低下了头,“昨晚的事情你忘了好不好,那是迫不得已,我还不是为救你才总之,你不要再提了,我们都忘了。”
男人的脚步停了下来,侧身面向她,将她腰窝掐的很紧,“我们的第一夜,你说让我们都忘了?”
“”真是没脸了,怎么不让提还是提。
秦慕瑾脸上的黑线又多了几道,“真的,不说这件事儿了行吗?你一定要羞死我才算吗?”
褚诣低头紧盯着她布着红晕的脸蛋儿,在他面前说的轻声漫语,“只是我们俩人,羞就羞吧。”
而且,他很喜欢看她害羞的样子,红扑扑的小脸蛋儿,氤氲着水汽的大眼睛,那小模样叫一个俏,只看的人百爪挠心。
“”这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他不该照顾她的面子而打住那些不好的言语吗,怎么还
秦慕瑾都不知道咋接他这话了。
“昨晚你一直唤我子津,是忘了,还是不想叫?”褚诣纠结她对自己的称呼,是在是他一听那王爷的名号,就感觉她是要和自己拉开关系,或是提醒什么,反正他不喜欢,他还是喜欢她用较少称呼自己的字来称呼自己。
他一提昨晚,昨晚迤逦的画面又窜进秦慕瑾的脑海。
想到那些画面,秦慕瑾更无措起来,“别这样好不好,这是在外面,人来人往的,对我们都不好。”
她就想打发了他,不想再想起那些画面。
褚诣哪里肯就此罢休,他非得让她喜欢这个称呼才好,凝视着她,他开口,“这样吧,以后在我们私下接触,你若是不叫我子津,那我就吻你,直到你接受叫我为止。”
“”秦慕瑾。
这是无耻吗?这是无耻吧?不苟言笑的褚诣一定是她对他的最深的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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