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慧生性贤淑,脾性纯良,阖宫上下哪个不喜欢她的好性子。而你呢,贪得无厌,自高自大,自作聪明,这么多年来你做的那些‘好事情’,满朝文武谁不当个笑话来看,真是将她生前的好名声都给毁掉了!”褚鸿麟越说越激动,“林伯东,你不提温慧还好,现在提了温慧,朕就更想办了你!免得你以后作出更出格的事情,将她的名声连累到底!”
林候心里突然变得惶恐不安,“皇上”
褚鸿麟厌恶他至极,一眼都不想再看到他。
见他对自己如此神情,林候的心像坠了一块千斤重的大石头,沉到了谷底。
姐姐一向是他的护身符,林侯心里坚信,不管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只要皇上心里还有他死去的姐姐,他一定保自己,因为他是他最爱女人的胞弟,唯一的那一个。可是现在听他的意思,他对自己已经容忍到极限了,他有了要杀他而后快的心里。
怎么办,他要怎么办,他还不想死
仿徨后,林候突然眼睛一亮看向褚鸿麟,“皇上,在含元殿偷卷宗一事,不是臣的主意,臣是被人教唆的,是受人蒙蔽才做出那等蠢事来的臣是愚蠢,但臣的本性真的不坏,臣和姐姐是一母同胞,您都知道姐姐最是贤淑纯良,臣是姐姐的亲弟弟,脾性怎么会差那么多呢臣就是耳根子软了一些,愚蠢了一些”
‘教唆’这两个字一从他的嘴里出来,褚鸿麟猛然看向他,精明睿智的黑眸顺势眯了眯,“‘教唆’,你说有人教唆你?”
褚鸿麟敷衍的笑了笑,“林伯东,你该不会是为了逃避朕的责罚,就故意扯出一些莫须有的罪名,按在别人身上的吧?”
林候听罢没有一丝犹豫否认说,“不是臣没有,臣说的都是真的”
“皇上,您就是给臣一百个胆子,臣都不敢骗您,臣发誓,绝对不是为了逃避责罚而诌出这样事儿的。”
褚鸿麟攥紧手中的龙椅把手,表面上却依旧不以为然,“朕倒想听听,凭你在大魏的身份地位,何人敢去‘教唆’你,而你还听得进去那人的‘教唆’,做出这等蠢事来?”
“是孙妃,是她教唆臣去偷卷宗的。”林候马上说道。
褚鸿麟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林候,神色冰冷漠然,“你和孙妃暗中有来往?”
林候听他话中的意思,直觉有哪里不对,他微楞简单想了想后了,说,“臣和孙妃并没有多少的往来,就只是这件事儿而已,她有给臣出过主意,说让臣将卷宗偷出来就可以了。没了证据,再有皇上您的宽容,此事就可以作罢!”
褚鸿麟冷冷的笑了两声,“朕以为这宫里尽在朕的掌握之中,今个儿起才知道,有的是不为人知的事儿!”
“”皇上这是什么意思。
林候有些听不明白了。
褚鸿麟却一眼都不想再看见他,朝方启斜了一眼,方启迅速起身,一个利索的动作将林候从案前给揪了起来,同时将他双手反剪,在他将要哀嚎出声时利索地堵住了他的嘴,将他给押出了门。
他们一走,褚鸿麟吩咐侍卫将孙妃请来,可怜孙妃算计后,还是被林候给拉下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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