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会长,咱们先进里面转转?”
张延丰不再搭理柳煦然,说道。
袁会长摇摇头:“行吧。小丰啊,煦然还是个孩子,有些事可以理解,你也别放在心上。
煦然,咱们进里边转转?”
柳煦然扯着嘴皮,露出来一个僵硬的笑容:“不了袁叔,你先去吧,我回协会还有点事。”
“这样啊。”袁会长一脸遗憾的点点头:“那好吧,我好说你跟小丰好好聊聊呢。你看你俩这会聊的多开心。”
开心吗?
哦,你似乎是很开心!
蠕动着嘴唇,最终柳煦然没有说出什么话,转身就走了
园内,两人边走边聊。
“会长,你这事做的可不地道。”
袁清辉一副没听懂的样子:“什么?”
张延丰笑笑:“打击一个小孩子没什么意思。要不是他着了你的道,我都懒得搭理他,丢份。”
确实,要不是柳煦然进了袁会长的套,张延丰是真的懒得搭理他,太无聊。
袁会长哈哈一笑:“小丰啊,你说你才二十六,比他大五岁,怎么说话就老气横秋的。”
张延丰笑笑,没有说话。
一个在象牙塔里享受着恭维,一个却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不老也老了啊。
两人边走边聊,不知不觉走到了棋舍附近。
一路上松柏长青,百花斗艳,棋舍和戏院周围还种了许多果树。
戏院养红杏,棋舍赏脆枣。
棋舍门口有两棵枣树上结满了果子,青红掺杂,垂垂欲坠,伸手就能够到。
这玩意挺贵的,直接从人家大棚里弄出来移栽到这里。
张延丰没敢多弄,就棋舍院里两棵是有果的,主要太贵。
不过看起来效果不错。
试想一下,邀一好友斗棋品茗,几把之后坐在庭院中间的石椅上稍事休息,看看风景,再抬手抓几颗枣子,享受着那股酸甜,再和老友畅谈一番,别提有多滋润了。
袁会长显然也想到了这里,赞扬道:“这里确实不错。有山有水,有花前月下,有庭院座落,有鱼戏,有虫鸣。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儿时的蛙声一片。”
袁会长指着不远处大路中间的圆形花坛,里面有一座假山,顺流而下潺潺水声也异常悦耳。
花坛是用篱笆围着的,没有选择用混凝土,别有一番趣味。
再旁边,则是一处花圃,姹紫嫣红,争奇斗艳。
往远处,每隔一段距离都能看到花圃。
细看,郁金香在在招手,玫瑰在散发着热情。
菊花淡雅的在孤芳自赏,含笑在害羞的低着头。
当季的,反季的,热情奔放的,清新淡雅的,你都能在这里看到。
虽然布置的时候张延丰挺心疼的,但看花不贵,但架不住量多啊。
可以说买花在整个花销中都是一个大头。
不过看到效果,又宽心了不少。
不就是钱吗,挣钱就是为的享受,扣扣搜搜又算怎么回事。
虽然钱是黄老板的钱……
但既然是投资,张延丰就有支配权。
袁会长的夸赞,让张延丰心里甚是开心。
笑道:“蛙声也是有的,鱼塘那边投了不少,到晚上你就知道了。书中描绘,和童年乡村的蛙声一片,绝对会让会长满意。
这里的老板也很怀念小时候摸鱼时候蛙声一年的情景。可惜年岁渐长,再也听不到小时候的声音了。
所以就采购了不少养殖的投放在鱼塘。”
袁会长惊奇道:“小丰你和这里的老板认识?”
张延丰摸了摸鼻子。
开始袁会长不知道就罢了,现在说自己就是的话,是不是有点炫耀的嫌疑?
“认识,还挺熟!”
袁会长呵呵笑道:“那改天倒是要让小丰你给介绍一下了,看这里的布置,我倒是想认识下这里的老板。”
“一定,下次一定。”
袁会长突然又摇摇头:“到时候要跟这里的老板好好提几个建议。”
虽然看起来挺好,不过他也有一些不满意的地方。
张延丰问道:“会长你又什么建议,不如我帮你转达一下。”
“你看啊。”袁会长手指着前边的棋舍:“都说琴棋书画,这只有棋是怎么回事,琴房画室没有就算了,那书屋总要有一个吧。
弹琴作画需要一定的技术及时间,拿笔谁不会?再用笔写几个子谁不会?也不会占用太长时间。小丰到时候你好好跟老板说说这事。”
闻言张延丰不禁失笑。
您老还真是无时无刻不想着推广书法啊。
“行,回头我跟老板说一声。”
看了眼日头,张延丰说道:“会长,也差不多到中午了,今天就在这吃个饭吧,我下厨,让你好好尝尝我的手艺。”
袁会长点头笑道:“那我可要好好见识一下了。”
棋舍和民宿中间就是一个二层小饭店,不大。
包间只有十几个,外加楼下一个大堂。
整体是木质结构,看起来既美观又有韵味。
以现在的技术,一个两层小楼不用混凝土也有别的选择。
只要钱到位就行。
张延丰说道:“那会长你先在这休息一会,还有几个人,我去跟他们说一声。”
“姜叔,周叔,收获颇丰啊!”
鱼塘一处,张延丰过去打了个招呼。
两个人每个人的鱼护里都有三四条鱼,此时还正在静心钓鱼。
姜长佑轻抬眼皮:“还不错,今天运气比较好。”
张延丰笑道:“先休息会吧,马上到中午了,咱们准备吃饭。
中午就吃你们钓上来的鱼,不知道舍不舍得。”
老周站起身来:“有什么舍不舍得的,鱼就是用来吃的。这样,中午我下厨,给你们好好露一手。”
最终是两个人一起做菜。
老周负责做鱼,张延丰负责别的菜。
用老周的话来说,自己钓上来的鱼自己做才有成就感。
姜长佑也是在厨房打下手。
很快,饭菜就准备的差不多了,就剩老周最后一条清蒸鱼。
张延丰去隔壁叫了袁会长,结果正在跟别人下棋。
是老王。
看到这一幕,张延丰不禁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把这几个人忘了,不应该。
见张延丰过来,两人都没作声,只是手捏棋子,皱着眉头。
看他们下了几步,张延丰嘴角不住的扭动着。
两个臭棋篓子棋逢对手啊!
“将军!”
老王面露得色,抬車抽将。
袁会长面色不虞:“不下了不下了,王总你先玩,我要去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