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万南票,就相当于三百万龙纹银元,其实江南纸币只能算是半信用货币,他本身价值是和银币锁定的。。 更新好快。
乐天银行中一直都有纸币和银币的兑换业务,所以世人说他为信用货币这并不正确。只不过是用纸币缴纳华族和大清的赋税,由于有乐天银行内部的运作,可以给予一定的优惠。
这就肖乐天的高明之处了,他其实是用政fǔ信用来增加南票的市场接受度。
你看,我们纸币这有多好,‘交’税给优惠,还能随时兑换成真正的银币,这么好的纸币你干嘛不要?傻子才不要呢。
这是肖乐天给纸币增加的双保险,其实只要不是发生战争,那么南票的信用就无人能撼动,这次江南金融危机说到底还是一次战争危机。
桑爷得到了三百万纸币,就想当于三百万枚银元,也相当***国算法的320万两白银,如此庞大的现金,砸在桑爷面前顿时让这个见过大风‘浪’的财神爷欢喜的差点中风。
他搓着手吼道“这下我就放心了,这下我的产业都盘活了,钱荒总算是过去了……没说的,丞相如此爱我们,我就得给丞相卖卖力气!”
“伙计们!抬着咱们的钱,绕城去!让全苏州都看看我家融了多少钱!看他们还信不信股市!”
‘门’外桑爷家的伙计兴奋的一声吼,两人一组抬着钱箱子就出去了,这下外面的百姓也都轰动了。
为了增加视觉效果,桑爷和王六一合计了一下,暂时把三百万纸币兑换成了三百万的现银,十万一口箱子,整整三十箱银元被六十个‘棒’小伙抬着,浩浩‘荡’‘荡’走入苏州城的大街。
这下整个城都轰动了,望着亮晶晶的龙纹银元,满城都是咽口水的声音,百姓无不合十祷告“可算是来钱了,大河有水小河也就不干了,大老板们手里有钱了,咱们的买卖也就好干了!”
“羡慕啊!真是羡慕,什么时候我家的商号要是也能上市就好了,多了不敢想能融资十万元,我那酒楼就敢开一家分号!”
人群议论纷纷,有赞叹的,又羡慕的,当然就有红眼病的声音。阿庆嫂在人群中看着那么多钱,用无比怨恨恶毒的声音骂道“都傻吗?大老板赚多少钱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守着自己那点小钱过穷日子去吧!那跟你们没关系,发财跟你们也没关系……”
听着如此恶毒的咒骂,有人反驳道“这话好没有道理,一级市场有‘门’槛我们进不去,可是听说还有二级市场呢,到时候在里面买一百股、二百股的,做等分红好不好?”
“就是啊,单说桑爷家的股份,一年分两成分红不算多哦!我投进去二百元,年底就能白得四十元哦!这样稳妥安逸的买卖傻子才不做呢……”
“屁屁屁……都是放屁!”阿庆嫂狠狠的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还二级市场呢,都是骗人的,那些大买卖家吃人不吐骨头,到时候做个假账直接黑了你们的红利,让你们一分钱红利都吃不到!”
“哎呀,庆大嫂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那丞相定下的规矩还有人敢违反不成?谁敢造假账,不怕丞相调兵收拾他啊!信不过大商家,我们还信不过丞相吗?”
阿庆嫂的一切愤怒,只是来源于自己手里的南票全都亏光了,这次南票危机她足足亏了六七千南票,她这是心疼的要疯。
如果现在她手里还有那么多纸币,投到股市里面一年哪怕吃一成半红利,也足能笑死了。可惜她已经没有钱了,这么大的‘肥’‘肉’只能看吃不到,她不骂才怪呢。
“赔……信他才是鬼‘迷’心窍呢,这次闹钱荒就是他捣的鬼!钱都让他给抢走了……他就是凶手!”
“哎呀,?
4000
?个臭婆娘,你再敢骂丞相,老子我揍你……”
“你敢,我看你敢!”庆嫂如同一只大虫一样扑上去就是三爪子,挠的对面男人一个满脸‘花’,人群顿时扭打在了一起。
股市那边当然不知道人群中的这点小变动,王六一已经成为了站在苏州城顶端的男人,他再也不会关心这种小市民之间的冲突矛盾了,他眼中流淌的是金钱之河,是成功者的盛宴。
桑氏股份之后,就是贾老板的福昌丝绸,贾老板的绸缎铺一共融资180万,这样的巨款让他当时眼睛一黑就晕了过去,人们抢救了半天才‘弄’醒了他。
“抬着钱,游城!让他们看看我福昌号的实力!感谢丞相啊!感谢救苦救难的活菩萨!”
福昌丝绸之后,秘制瓷、太湖盐商、徽州酒楼、鼎香茶叶……一家家的股票都开始上市,有的融资二三百万,有的融资七十万,无一例外的是整个一级市场有多少股票抛出,就有多大的买盘承接。
到正午十二点的时候,三十只股票全部销售告罄,苏州三十家商号一共融资2850万银元,这些股份全部被乐天银行、乐天洋行、华族重商的代表们所吃进,一级市场大获全胜。
“开宴席!今天我们三十家商号开流水线,全城百姓都可以来随便吃!开酒宴啊……”桑爷站在台阶上喊的胡须都飘起来了。
就在人群一片鼎沸之时,王六一突然笑了“别急啊!一级市场有‘交’易了,二级市场还没动静呢!今天这宴席必须要等二级市场也开张了之后,再开席!”
嘶……人群一片低呼“就是啊,一级市场是大商人们玩的地方,咱们看看热闹就行了,这二级市场可事关所有小民百姓啊,我倒要看看有没有人下场……”
二级市场可就没有上市公司什么事情了,他们销售出去的流通股已经被其他商人吃进,此刻桑爷、贾老板等人只能坐在一旁焦急的喝茶水,看结果。
乐天银行的‘交’易员们相互‘交’头接耳商量了一下,最后写满‘交’易数据的字纸送到了柜台上,很快那几名骑在人字长梯上的伙计,就在底下人的配合下,把装上轱辘的梯子推到相应股票黑板边上。
“桑氏股份,抛售2100股……抛售席位001……抛售价格1.2元……”
“席位003抛售福昌丝绸3200股……价位1.3元……”
“抛售秘制瓷……4500股……价位1.4元……席位008……”
叫卖的声音此起彼伏,黑板上写上了一份份的待出售的股票信息,无一例外的是所有人的股票都比一级市场上的卖价要高。
“涨价了!坐地就涨价啊!这有人买吗?真会有人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