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云的大哥权万纪可是刚刚死了没多久,权云自然不想冒险行事。
李恪似乎考虑到了这点,踌躇了一会儿后,终于说道:
“权云,眼下我吴王府里面还是离不开你的。这次商贸之事我看便由唐休璟去这一遭吧!反正休璟的才能你也是了解的。”
“殿下说的是!休璟的确是不二人选!”
权云点了点头说道。
“休璟,你说呢?”
“殿下说的有道理,我唐休璟愿意为殿下赴汤蹈火,走着一趟!”
唐休璟闻言,也是二话不说,立即答应了下来。
李治哈哈一笑,脸上不由露出一模得意之色,笑道:
“好!这次我倒是想看看李翎想要怎么赢我?哼哼,我大唐的物资丰富,可是要远胜于大秦的!
权云,你这段时间继续做准备,找第二样可以收割大秦黄金的东西!”
“是!”
权云立即答应下来,却是继续说道:
“殿下,另外下官还有一件事,想要跟您提一下。”
“哦?何事?说来听听!”
李恪闻言,感兴趣问道。
权云做出一副十分谨慎的模样,然后说道:
“殿下,虽然现在大秦和大唐缔结和约,但那也是唐皇出于大唐安危考虑不得已做出的事情罢了。
这和约必然不会长久的。不如我们为长远记忆,趁这绝佳的机会,在大秦全国设立收集情报的点,也好早点做好准备。”
“情报收集点!”
李恪和唐休璟听到这主意,不由相视一眼。
他们当然明白权云此举的用意,这就是在布局,为将来某天大唐攻打大秦做准备。
不过,这个计划也是有风险的。
李恪知道,万一这些动作被李翎发现,那自己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毕竟他现在不过是被李世民重用,却不一定能够真的登上天子之位。
不过,李恪也是一个自信之人,他在沉思了一会儿后,终于做出了决定:
“好!既然这天子之位我志在必得,那我们不妨就看的长远一些,趁这个好机会在大秦提前进行布局。
终有一天,我会让李翎臣服在我的面前,俯首称臣!”
说话间,李恪眼中透出一道锐利的锋芒。
他的野心可是不小,并不下于李承乾和李泰两人。
“呵呵,我母亲可是隋朝的公主,父亲是唐皇李世民,这王位本来就该是我的!这天下也该是我的!”
李恪心中暗讨道,重复着这句藏在心底多年的心声。
大概是因为出这等出身的原因,他比任何人更渴望着证明自己。
也就在此时,一名侍卫匆匆的跑进了大殿里面,向着李恪禀告道:
“启奏殿下,太原府府尹张路求见。”
“太原府府尹张路?他不是晋王手下的官吏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这侍卫的话引得李恪等人也是不由一惊,对这张路忽然登门拜访之事心存疑惑。
“殿下,这张路可是晋王的人吧?”
权云听到这消息后,不由皱了皱眉头。
显然他对这事还是十分的警惕的。
“李治属地的人,不一定与李治关系就紧密。咱们不妨让他进来,看看他到底是何意图再说。”
李恪寻思一会儿后,便吩咐那侍卫把人领进来。
很快,张路便带着一脸的谄媚笑容,走了进来,并且向着李恪连忙就拜了下去:
“下官,张路拜见吴王殿下!见过两位同僚!”
说着,他又对这权云和唐休璟两人笑了笑。
权云和唐休璟两人则是面无表情,点头回应了一下。
在这两人心里面,这张路可是晋王李治的人,自然算是仇敌。
李恪点了点头,也笑着问道:
“张路,你这太原府的府尹怎么忽然跑到我这里来了?”
张路一听这话,瞬间脸上笑意全无,露出一副快要掉出眼泪委屈样子,哭诉道:
“启奏殿下,下官千里迢迢跑到这里来,其实不是为了别的事情,而是想让您帮下官讨一个公道啊!”
“讨一个公道?不是,张大人,你们太原府的事情可不归我管啊!那不是我皇帝李治的封地吗?你为何不去找他,而是跑到了我这里来讨公道呢?”
看到张路这副模样,李恪心里面更是惊奇了。
不过,他可是没忘记张路的身份。
太原府的府尹那可是皇弟李治的地盘,就算是那里有事发生,也轮不到自己来管。
李恪心中暗讨着。
“唉!殿下,下官不敢瞒您。我已经去找过晋王,可是晋王对太原府的事情压根就不顾不问,更不关心下官受了什么委屈。
所以下官便斗胆来找您,也只有您才能为下官出一出风头了!”
张路哭丧着脸,露出一副万般无奈的模样。
“我皇弟不管?你太原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连我皇弟都不愿意管呢?”
李恪闻言,更是兴趣大增,装作一脸严肃的问道。
“这李治可真是没有半点担当啊,就凭他这懦弱德行,凭什么跟我争这太子之位!”
他的心里面却是对李治作为十分鄙夷。
要知道这些封地里面发生的事情,可是代表着每个封地王侯的脸面。
若是他们连自己封地里的事情都处理不好,那可是相当于不要自己脸面了。
“唉!吴王不知,前些日子,我因为身体患病,便让手下柳志平代为府尹两天,可哪想这两天却是出了大事,还惹到了大秦的皇帝李翎!”
说到这里,张路故意一顿,为的就是吊那李恪等人的胃口。
果然,李恪、权云和唐休璟三人听到这话后,也是一愣,不由失声叫道:
“什么?惹到了李翎?”
“太原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惹到了李翎?”
权云更是一改此前的敌视心理,十分好奇的问道。
“唉!您有所不知啊!那天…”
张路叹了一口气之后,便一五一十把那天发生得事情说了一遍。
当然,他根本没有对李恪等人说实话,反倒是将柳志平改成了无辜之人,将李翎描述成了一个滥用皇威、制造冤案的罪魁祸首。
这自然是晋王李治故意让他这么说的。